识……就想和阿爅住的近些……同层的只有两间卧室……所以……是我占了你的房间……要不,我现在就搬出来还给你……”
“知道鸠占鹊巢就好,搬就不必了。我有洁癖。被人弄脏的东西,我都不打算再要。”
话里有话,虽然知道她是气话,口不择言,告诉自己不在意,可终究还是受伤,唐京爅垂了垂眸,悉数失落埋在眼底。
唐倾妩也没准备和唐京爅住在一起,转头看向林棹“你房间在几楼?”
林棹瞪着眼,轻咳一声,嘴上不敢搭话,心里求爷爷告奶奶,这个祖宗真能折腾。
古有昏君戏诸侯,今有唐京爅冲冠一怒为红颜。
即使是兄弟,在唐京爅眼里那都是靠后的。唯有唐倾妩是他的底线。
林棹能保持这么多年还完好健在,就是因为和唐倾妩互相看不顺眼。
唐京爅的醋劲,他还是清楚的。
唐倾妩就是红颜祸水。
唐京爅为了她什么荒唐事儿都能干得出。
“嫂子,不合适。我那儿巨乱。你肯定看不上……那什么,哎呦,吃坏了,肚子疼,我先上去了啊……”
林棹捂着肚子,脚底下抹了油。
唐倾妩冷眼旁观,没了选择,只能跟着唐京爅上楼。
被撂下的晴空,眼里分明是恶毒的恨意。
唐倾妩一进房间,就把床单给扯了。
唐京爅也顺着她,翻箱倒柜的找新床单,手上利落的换下。
刚小产,忌讳碰水。
尤其洗头洗澡的。
唐倾妩爱干净,拎着浴袍进洗刷间,刚要关门,被唐京爅手疾眼快的挡下了,将人单手抱了出来“短期内还是别洗了,对身体不好。”
唐倾妩坐在床上,觉得聒噪,翻身蒙着被子倒在床上。
唐京爅从浴室找了条毛巾,拿热水打湿,拎着出来,将她翻了个身,仔细的擦着她的脸,脖子……
一路向下,将人剥干净,塞到被子里。
唐倾妩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服务,困意上头,唐倾妩迷迷糊糊的,试着旁边一团温热,男人的手附上她,唐倾妩抖了个激灵,马上清醒,一脸戒备“我现在这破烂身体恐怕满足不了你,隔壁有个现成的,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唐京爅一言不发,脸上很是受伤。隔着昏暗,唐倾妩试着男人的手探到她的小腹,慢慢揉。
暖意晕开……
是她小人之心了。
她撇了撇唇。
从医院出来,说了太多不好听的话,唐京爅充耳不闻,可她忽略了一点,他也会受伤。
她蛮横不讲道理的把所有气全撒在他身上,他也只是一味地受着。
说到底,唐京爅又有什么错?
一个都算不上捉奸在床的零散画面,她就这样气他……
唐倾妩别开脸,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
在选择保护一个人的时候,势必要牺牲掉什么……
明目张胆的偏爱
明目张胆的偏爱
一月余。
小妩的身子恢复的也差不多了,脸上红润,不像先前那样病态了。
和晴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只有她给人添堵的份,唐京爅学乖了,碰上这种时候,他也只是静观其变,或者索性装没看见。
也不存在偏袒任何一方,可实际,背地里,唐京爅哄的也都还是她。
离和阿昆的会面越来越近,唐京爅看她看的紧,她总得想个理由出去,还不受人限制……
唐京爅今天有个会议,是星和会内部的,开会前她见过林棹,没怎么细听,好像是越南的货出了问题……
最近她手头的事儿全都被唐京爅挪给了林棹,她修养期间,来的最多的就是营养师,每天三餐都是一些补品,她都快喝吐了。
晴空端着中药上来,见她房门开着,径自走了进去,将药碗递给她,唐倾妩淡淡督了一眼,没接,轻嗬一声“你怎么来了?”
晴空不怎么在意她的态度,笑眯眯“小妩……该喝药了……”
一阵没由来的烦躁,反手打翻了药碗,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屋里就我们两个,没有外人也没有监控,你大可不必,装作一副可怜兮兮又关心我的样子……太,恶,心,了……”
晴空轻笑凝视着她“你还真是被他惯坏了,脾气也是一如既往的糟糕……阿爅念旧,你又为了他流产,他舍不得你……也是仅存这一点情分,你也不过是仗着他对你的宠爱……在这儿胡来。苏妩,在星和会,没了他,你以为你是谁?又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撒野……”
星空环着臂,收敛起柔柔弱弱的一面,像个女主人趾高气扬的宣誓着属于自己的地盘。
可惜,她遇错了对手。
唐倾妩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儿。
唐倾妩没有生气,表情淡淡又平平,似乎早有预料,淡淡起身“就算你和唐京爅有段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