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频率越来越快,短促的吟叫也随之逐渐汇聚成长声的吟唱,婉转而急促。
痛苦的闭上眼睛,也不能阻止画面的生成。丝袜的裆部被撕裂了吧,内裤前半部分那一小块三角形的束缚应该已经被掰到一边了吧,后半部分一条细细的带子深深的勒入股缝。一根粗短的手指已经深深的揉入浓密的草丛中,正在娇艳瑰红的鲍肉缝里毫不留情的快速拨动。不光是手指,整只手应该都已经湿漉漉的,被淫液涂上了晶莹的一层光蜜。
脑海中,丝袜被撕裂的边缘露出的纱线疵裂的毛边,一大片的丝袜已经脱丝,并蔓延到了大腿上,原本紧密的丝织品变成稀疏的丝网,紧绷着分割出底下一团一团白皙的嫩肉,明明很狼狈,却像月光一样皎洁。
“我有性欲了。”柯曼君哀吟道。
她跟自己说过这样直白的话吗,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心一次次的被真相残忍被揪紧,好像已经被拧捏成皱巴巴的一个小团。
“来,含含”。
“寒寒?”一时还没有听懂,直到听到了那淫靡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心中精心守护着半亩青翠的稻田,突然闯入了一个野蛮人,脚深深踩入稻泥里,再吃力的拔出来,对,就是这种柱状物被紧密吸附后再拔出来时发出的“咕叽……啵……,咕叽……啵……”的声音。
最后一片纯洁的心田被闯入者蛮横的践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泥泞,一颗心又要往何处安放。
“多舔舔,弄硬了才能操爽你。”
“你最近的口活见长啊。”
……
一个在用最卑微下贱的姿势含弄着肉棒,另一个却还不满足,要用各种下流的语言侮辱嘲弄对方来获取快感。
“快,含深点。”
传来作呕的声音,然后是剧烈的咳嗽和吸鼻涕。没一会儿就又响起了咕叽咕叽的声音,然后又是作呕的声音。
贱货,骚货,活该被捅暴!无比痛恨的贱人被如此摧残蹂躏,心中却没有丝毫快感,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啊。情绪好像被扔入了强酸中,酸得烧心,很快就被腐蚀得千疮百孔。
嘎达,一只高跟鞋落地的声音
不禁回忆起当日柯曼君出门时的场景,这个贱货最近越来越爱打扮了,出门前,脚趾上好像还涂了桃红色的指甲油,穿上丝袜后,珠圆玉润的脚趾头就像并排的石榴籽,朦朦胧胧的套在果膜下,咬下去好像能喷出酸酸甜甜的汁水来。
迟迟没有听到另一只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一只脚上应该还穿着高跟鞋吧。
时空交错,庄金辉好像沿着时光隧道穿越到床边,像一个冷眼的旁观者。一只小脚穿着肉色丝袜,脚面蹦得紧紧的,正被含在嘴里,猥亵的吮吸着。一只脚还穿着高跟鞋,尖尖的鞋头上翘出一个优雅的角度,细细的鞋跟好像用力一掰就能折断,斜斜的朝着天花板,沿着一个轨迹以某种节奏晃晃悠悠的荡着、荡着。
“别这样怼,太进去了。”
“顶到里面不爽吗,嗯?”故意又发力狠狠的一顶。
“哦呜……太刺激了。”已经是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那试试这样。”
四五声短促的轻哼后接一声尖叫,被几浅一深的怼了几个循环后,柯曼君已不复开始的矜持和压抑,叫得浪荡而放纵,就像日本电影里面的那些女优。
“你老公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
“啊……我真的不知道。别老问这个,嗯…………我心里会难受。”
“快说。”
“你操比较……刺激。”
“怎么个刺激法。”
“就是觉得……觉得……啊……会比较兴奋。”
“承认了吧,你个小骚逼,就是需要让我来操才会觉得爽是吗。”
“呜-呜-呜,能别说这个了吗。”
“操,装什么正经。你以为你老公不知道你被我搞吗,就凭他自己能升官,能让你当校长?”
接下来的声音机械而重复,无非就是床上的那点腌臜事。底线一次次的被突破后,承受力似乎变强了,再听起这些声音却反而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时间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流着。昏暗的灯光里依稀可见庄金辉的表情从目眦欲裂变得枯燥麻木,眼光中的仇恨却越来越坚定和决绝。
耳边仿佛有成百上千的声音在无情的嘲笑和讥讽:
“你老婆给你戴了一顶大绿帽,你还是男人吗。”
“听听,你老婆正在被人操,你这样都能忍,真是个绿毛龟。”
“你有什么本事,你这个副局长是靠你老婆和别人睡觉换来的”
“他就算当着你的面操你老婆,你敢说半个不字吗。”
“如果他叫你把老婆送上门去,你该怎么办?”
越不想听到什么话,那些话就越喋喋不休的往脑子里钻。
“转过去。”
也不知道换了几种姿势了,听得甚至已经觉得麻木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