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猜徐总都是不带套的,陈夫人肯定爱死他的老二了。”
“操她妈的,那个贱货。陈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对,操她妈的,你把我当她妈来操吧。” 纪若嫣一听又来劲了。
“乖儿子,快点用力操你丈母娘。”
“妈养了个贱女儿,我对不起你,就让我替我女儿补偿你吧。”
“我让你干。要不我们母女都躺在床上一起让你干好不好,射到妈的骚逼里。”
陈骁没见过丈母娘几次,此时回忆起风韵犹存的丈母娘那丰乳肥臀,内心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畸形心理突然作祟,他通红了双眼,不顾一切的撞击,面目扭曲的嘶吼道:“你养的贱货,我操死你,操死你女儿,我要射在你里面,射爆你们俩的骚逼,啊……呃……啊嗷”
床上的两个人此时应该都疯了吧。
最后一段看了如果不适很抱歉,本人批判这种三观
夫妻冷战
不得不说,人真的是很容易认命。
从一开始根本不愿意相信,到看到证据后出离的愤怒,再到接受叶晴岚出轨事实,其实也才过了不到一周的时间。
刚刚发现妻子出轨时,如果借着的那股冲动劲,陈骁很可能会叫上几个哥们儿,把那对狗男女捉奸在床,先把奸夫往死里打,再把那个贱货扫地出门。
可是冷静下来后,却意兴阑珊。去捉奸无非是把婚姻的失败变成吃瓜群众的狂欢和谈资,留下的一地鸡毛还不是得自己去收拾。
手头掌握的证据,已足够陈骁向叶晴岚摊牌。但是一想到要亲手将这血淋淋的疮疤当面揭开,陈晓却像患了拖延症一样迟疑不决,他实在不甘愿数年的夫妻情分就这样一朝到头。
拖得越久就想得越多,想得越多就越犹豫,越犹豫就越痛苦,任由一颗残破的心被放在妒火上文火满煎。
一旦摊牌,叶晴岚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惊惶失措还是苦苦哀求,会不会痛哭流涕的乞求他的原谅?想到这,他的内心里竟隐隐有种宽恕的快意。
可是万一叶晴岚的反应是淡定或无动于衷,甚至是如释重负呢?搞不好她早就在等着这一天,刚好说开了一拍两散,和奸夫远走高飞,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脆弱的自尊心要如何去承受如此残酷的打击?
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叶晴岚回家了。陈骁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慌乱。
真是可笑,明明是对方出轨被自己发现,本应理直气壮的他却恨不得能找个地方躲起来。
眼前这温婉恬淡的姣美容颜和窈窕动人的美好身材,任何正常的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陈骁却第一次从心里觉得一阵厌烦。
他忽然发现自己不懂得要如何去跟对方交流。本来夫妻间再自然不过的沟通,此刻却仿佛是在面对一个不太熟识的人,每一句话都要经过一番斟酌才说得出口。
……
……
“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
“开会开了一下午,回来路上又堵车,累死我了。”
真的是因为开会吗?是不是坐在别人大腿上任人予取予求。现在她的每次晚归都让陈骁忍不住浮想联翩。
越想越觉得血往头上涌,他几乎想要马上就和对方摊牌,要求叶晴岚立刻和情夫断了联系,这样起码可以让自己少受一点羞辱和煎熬。
可话都几乎到了嘴边,一抬头却无意扫到叶晴岚身后墙上一副两人婚纱照的拼图,陈晓心中最柔软的某个角落忽然被轻轻的碰了一下。
一千多块的拼图啊,拍完婚纱照后两个人趴在地上整整拼了快一个礼拜。记得都快要大功告成了,自己一个不小心给踢散了一大片。
当时自己就泄气了,嚷嚷着起身离开说不拼了。第二天睡醒后一睁眼,拼图却已经挂在了床头。看着妻子泛着血丝的眼睛,才知道原来她一晚上没睡,把被自己踢散的拼图又一片一片的接了回去。
这些年以来共同经历的那些已经有点模糊了的回忆,瞬间一幕幕都被唤醒。这些本来应该温馨美好的画面,此刻却像陈年的老照片一样,蒙上了一层混浊的灰黄,变得疏离而黯淡。
时光匆匆,快得好像不留一点痕迹,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走到终点了吗?他深知,如果质问的话一出口,这条潜藏在深处的裂痕就将被彻底撕开,再也难以修复,不舍、不甘的情绪瞬间压过了委屈、耻辱和愤怒,让陈骁强强咽下了要说的话。
“哦。对了。上个礼拜你们公司不是去草溪水库团建吗,那边好玩吗。我们下个月工会活动好像也要去那里。”沉默了几秒钟,他临时改口换了个话题。就在那一天,叶晴岚骗他说参加公司的集体活动,实际上却是和奸夫在那间酒店开房。
“呃……还行吧,没什么好玩的。”在明知妻子是在撒谎的情况下,叶晴岚回答时的一点点不自然一下子就被陈骁捕捉到了。
“可是那天晚上我经过国贸,看见你们那层好几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很多人都没去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