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块钱而已,你以为我给不起吗!凭什么让你赎我,混,混蛋
她越说越没了底气,因为想到爸爸还跟他有工作上的联系。
司池安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淡淡道了一句。
我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你,要不是昨天听到你叫他爸,还以为你是一路跟踪我,来这里跟我道歉呢。
她撇着嘴,低头不想看他,我道什么歉?反正你都认为我是个破鞋了,破鞋跟你道歉,你还会穿吗?我干嘛自找无趣。
呵,这张嘴倒是挺能说会道,看来是还扇的不够。
秦潇拍开他的手,转过头不说话。
司池安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感冒药。
先把感冒药送回去,给你两分钟时间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如果我不出来呢!
她明明硬气很,对视着他波澜不惊的黑眸,却早已没了底气。
你说呢?
他冷冷的扔下三个字,伸出一根手指开始倒计时,还有一分四十秒。
秦潇拔腿往家里跑。
混蛋混蛋混蛋!从大院门口走去家里还要一分钟呢,这个混蛋,要不是看在爸跟他合作的份上,凭什么这么讨好他。
司池安倚靠在大院门口柱子前,悠闲的蜷起一条长腿,抱臂细数着腕表上的时间,一身黑色大褂冷冽的气势,让早起路过的大妈大爷频频回头去看。
五,四,三
别,别数了,我回来了!秦潇气喘吁吁跑过来,幼稚的卡通睡衣一侧肩带往下滑落,凌乱糟糕的头发蓬松的炸毛,手中还捏着一张百元大钞,自觉的塞进他的大衣外套里。
给,给你钱,我不欠你了,你还想干什么?
她跑得太快,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司池安看了一眼周围,拽着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将她拉到一个平房后面的巷子里面。
她胳膊又细又软,稍微一用力便能捏出骨折般的巨痛,眼睛里冒出泪花,责怪的看着他。
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掐上了她的脖子,猛地往上抬起,从脸色难看的程度来说,他绝对是生气了。
秦潇,你可好一个狗心狗肺!脚踩两条船不说,还偷摸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操你的时候,你真是处吗?
她不肯说话,眼睛瞪圆的水灵灵。
给我说话!
怒火爆发的口水都喷了上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秦潇吸了鼻子,握住他的手腕,不是!
司池安早就猜测到了答案,却听到她自己亲口承认,心还是凉了半截。
跟你操的时候,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就是个万人骑的破鞋,有很多男人要,你司池安不要还有下一个!怎么,你跟一个破鞋这么生气做什么?小肚鸡肠,难不成就因为,我抢了你这个处男的第一次,你还生气了吗!
很明显,他已经气的嘴角开始抽搐,面色越来越狰狞,掐住她脖子的手都在发抖,秦潇感觉到空气逐渐变得稀薄。
你秦潇有胆再给我说一遍!
她不甘心的含泪瞪着他,说就说!我就是个破鞋,你的处男还是我给你开苞的!
特么的,活腻歪了是不是!
司池安抓起她的头发往后面墙上狠狠撞去,没来得及感受到后脑勺传来的剧痛,一个巴掌扑面而来,扇在她的左半张脸上,本就受伤的左眼,此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贱人!不知死活,忘了在我身下你高潮求我的时候了吗!
秦潇捂着眼睛,阵阵抽噎,细柔的哭声惹人心疼,她放下黏糊糊的手心,上面满手的鲜血。
司池安一愣,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左眼里面流出不少的血,秦潇肿着半张脸,双眼无神,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害怕。
呜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
你说什么?
秦潇瑟瑟发抖摸索着伸出手,双眼丝毫没有焦距,抓住他的衬衫,哭的提不起呼吸,司池安,我真的看不见了,好黑,呜呜眼睛看不到了。
他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扛起她往路边停着的车子跑,我带你去医院。
她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瞎子,蜷缩起来不停的哭,嘴里能尝到血腥的味道,眼泪混合着血液,从下巴落到她的衣服上,湿润的液体似乎越来越多了,她怕死了。
呜呜救救我,我不想看不到,呜救命。
司池安的怨气瞬间熄了火,绷着严肃的脸,紧张起来,将车子开到了最近的医院,抱着她到了急诊科。
走了快速通道一系列的检查,眼皮扒开看了又看,血丝浓红。
最后判断是暂时性失明,按理说不会持续太久看不见,除非在这之前眼睛还受到过多余的伤害。
那秦潇能想到的便只有一个,元博把她扇到眼睛流血。
可司池安并不知道,还满心愧疚,一直紧握住她的手安慰。
没事不会瞎的,把眼睛闭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