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了她一条命,却没放过她的人,背着司池安将她偷走,还在病床上留下一张挑衅的纸条。
【人是我的,永远都别想见到她!】
回来的人手握纸条,青筋绷出。
那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又他妈到底招惹上哪个男人了,混蛋!
穆饶松将她扔在自己房子的地下室里,周围都是水泥地和水泥墙面,除了天花板上垂吊下来各种各样的铁链,再没了其他东西,这里湿气严重,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像极电影中处理尸体的地方。
他上楼去拿东西了,秦潇躲在了墙角,呼吸也不敢用力喘,毕竟来之前在车上,他可是大言不惭的放话要弄死她,他这种变态真有这个本事才对。
楼上传来咣当几声,零碎的声音明显是铁链,被他拖着从楼梯上拽下来,穆饶松松开了扎在头后的秀发,长发与他的锁骨平齐,凌乱的俊美感透漏着狂野,立体感的五官不带一丝感情,面无表情的走下台阶。
秦潇跪在地上朝他爬过去,伏趴的姿势咬住他的裤脚。
主人。
闭嘴。
他压低到极致的冷声,把她吓了一大跳,威严的震呵下,下意识的闭上嘴巴。
给我趴在地上。
秦潇照做,已经开始忐忑不安,直觉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可她没想到,他扬起地上十几斤的铁链往她腿上抽打,一鞭落下来,整个双腿都要废掉,秦潇疼的尖叫,原来说要把她腿打断是真的。
痛,痛!不要打了,别打了!会断的,呜呜真的会断的啊!
断了又怎样,你不需要走路,更不需要用到这双腿。
冷漠无情的话充满了嘲讽的语气。
不要,救命救命啊!
秦潇往前爬,穆饶松踩着她的脚踝,继续扬起鞭子,往她腿腕处抽打,不过一下,清脆的咔的一声,她明显感觉到错位了,火辣辣的疼痛蜂拥而来。
啊啊疼啊!
她大哭出声,抓住他的裤脚,不要打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打我了!我不想断腿,求求你了,穆饶松!呜呜穆饶松,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给我松手!
如此严肃的表情,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秦潇害怕,一直抓着他,哭成了泪人,那条腿弯曲都没办法做到,一动就疼,真的残废了一条腿。
他甩开她的手,继续往另一个腿上准备甩上去,秦潇什么都顾不上了,哭着往前爬,可她哪抵得过他的力气,脚腕被踩的死死,穆饶松这次显然收了力道,打上去没骨折,却疼的整个身体的骨头仿佛都要裂开。
啊!疼啊,疼啊呜呜。
他扔下了链子,解开裤链,秦潇抬头看着他,?裤子的皮带解开,他套在她的脖子上,秦潇打着冷颤不停的吸鼻子,抽噎哭个不停。
主人,腿断了,断了呜呜!
穆饶松冷眼不说话,把皮带缩紧在她的脖子上后,硬拽着往前拉,她一条腿不能弯曲,只能用胳膊往前爬着走,男人坐到了台阶上,裤子解开,硕大的肉棒挺直在胯间,狰狞极了。
男人冷眼撇着她错位的腿,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好好的作为一个奴隶来服侍主人,表现的不好,一辈子待着这地下室里。
秦潇不停点头,两只手艰难的裹住鸡巴,张开嘴巴撕扯到最大,也只能勉强含住一个龟头,东西太大了,连嘴里都放不进去。
穆饶松伸出手,两侧的发丝被泪水粘在她的脸上,他拨弄绕到她的耳后,脸被扇的这么重,也依然不影响她这张风情万种的妖娆,眼神看人像个滤镜,总能染上一丝诱惑。
就是这种诱惑,越操越发现,离不开她,更离不开她的小穴,身体的极致,总能在操她的时候带给从不一样的欢爱。
她吃的很费力,半天只舔着龟头吞吐,鼓动腮帮子,努力地吮吸挤压后,又吐出来从根部很仔细的一路舔上去,嘴角撕裂出的痕迹,嘴巴塞的鼓鼓当当,看出她吃不下,还得费尽心思的讨好,眼神变得泪眼汪汪。
吃,吃不掉了,主人,操奴隶的淫穴吧。
腿都被打断了,你让我怎么操?跪的起来吗?
秦潇难受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用双手使劲快速撸动着大肉棒,比起这个硕大的东西,她更怕那沉重的铁链,倒不如直接操死她,也比打死她来的爽快。
穆饶松推开她起身,往地下室的中间走去,秦潇看了一眼楼梯上方,她的腿根本就爬不到上面,咬咬牙,硬着头皮爬着转身,一路爬去穆饶松的脚边。
他拉起天花板垂掉下的几个铁链,弯腰拽起她的胳膊,将手两只腕绑上去,摇动着一旁的开关,她慢慢往上升起,整个人都十分不舒服,手腕好痛。
穆饶松拉起她错位的那条腿,稍稍一碰都火辣辣的疼痛,秦潇尖叫着挣扎。
不要,痛痛!呜呜真的断了。
给我闭嘴!
他凶吓的一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