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强制逼到了高潮,秦潇腿软的站也站不住,无力扒着门框,发出难听的嚎叫,叫声痛苦的令人心颤几分。
外面的秘书正站在电梯门口,拦住进来的所有人,听着里面的声音,难以想象那个女人在经历什么样的折磨,能发出这样的哀嚎,令人心脏都拧在了一起。
秦潇眼睛看不到。可她的眼泪却一直在下掉,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粘在脸上的血也干了,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印,从额头顺着眼窝一直滑落到人中处。
啊,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死了,我要死了啊!肚子烂掉了!
烂掉?烂了就烂了,有什么好可惜的,反正被男人操这多次,这子宫也生不出来孩子啊。
秦潇咬着下唇,哆嗦着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让穆饶松嘲笑,捏着她的耳朵问,怎么了?难不成是戳到你痛处了吗?生不了孩子,只能给男人操的骚子宫。
呜呜啊滚啊!出去,我不要让你操,出去啊!
他摁着她的脑袋又一次往门板上狠狠地撞击。
区区一个奴隶,怎么跟主人说话呢?找死!
秦潇疼的不敢再说话,身躯麻木颤抖,高潮后她的身体软弱无比,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在肚子被插烂的边缘,反复试探,又折磨了她半个小时,才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小腹,他不仅鸡巴粗长,射出来的精液也比平常人多的多,小腹隆起的幅度越来越高,身体就像是储精罐,储存着他射入巨量的东西。
秦潇艰难的捂着肚子,等他的鸡巴从小穴拔出去,那些精液哗啦从小穴中涌出,秦潇双腿打颤跪在了地上,他轻轻一踹,她便趴在了地上。
穆饶松不耐烦地皱着眉头,舔干净啊,那可都是我的宝贝,好不容易射出来的东西,怎么能浪费!
我看不见,我真的看不见!她哭着说道。
穆饶松差点忘了她眼睛失明的这件事,蹲下来,摁着她的脑袋,把她的脸往那一滩精液上按下去,整个鼻尖都弥漫着腥臭味。
舔啊!
秦潇张开嘴,伸出舌头划过那滩液体,卷入嘴中吃下。
穆饶松正乐此不疲地玩弄着她,笑意逐渐越来越大,这时候门从外面被用力推开了。
他抬起头,看到了进来的人,呦的一声挑起眉。
才一个小时就来了,效率挺不错的。
司池安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舔精液的女人。
穆饶松放开她的头发站起来,才发现他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男人,一边提上裤子,问道,这位是?难不成也是她的小情人吗?
司池安一脚猛地踹上她的肩膀,秦潇痛苦的闷哼着往地上躺去,嘴角还黏着刚才吃的精液,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他用皮鞋踩上她的奶子用力往下碾压。
你挺会玩的吗,背着我偷偷来给人当奴隶,上一次才把你救出来,没想到这么快,你竟然自投罗网的回去?真叫我大开眼界啊!秦潇!说你是贱都是在夸你了!
司池安愤怒的声音传进耳朵中,心脏砰砰跳的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喘起气来,完了的念头放大在脑海中。
喜欢被操是吗?看着我说话!我要回答!
穆饶松系着皮带,忘告诉你,她眼睛失明了,刚才在门框上撞的太狠,现在两个眼都看不见了。
她就是个瞎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摆布。
司池安嘴角嘲讽的笑扯的越来越大,原来如此啊。
身后的人一瘸一拐的上前,在她身边蹲下来,掰开她的眼睛,仔细查看,额头上的伤也已经结痂了,他将那些血擦干净,却发现已经干在了脸上。
秦潇无力的喘着气,不知道蹲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谁,本能的张着嘴喊着救命。
秦潇,你怎么好意思让人救你,跟我在医院谈情说爱的同时,居然还在别的男人家里面住着,时间管理真不错,你是怎么做到在我们两个之间来回盘旋的?
宋昭
是宋昭的声音。
她哭着爬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求救,救救我宋昭求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呜呜我不想被操,你救救我啊!
他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救你?司池安冷笑,急步走过来,提起她的秀发,往她脸蛋上轻轻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不重,给足了她屈辱感。
你这骚货脚踏两只船的时候,怎么没让人救你!你不是在我们之间周旋的津津乐道吗?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出门打扮得那么光鲜亮丽去干嘛呢?藏在床底下的衣服,鞋子,化妆品全都被我找到了!
呜呜对不起,我不敢了对不起。
他怎么可能再会相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
贱货不是喜欢被操吗?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把你放到男公厕里面,让所有的男人都过来操你一顿,你应该就满意了。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