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饶松看了都着实惊呆,走过去踢了踢地毯上破碎的花瓶。
调教的可真不错啊,果然是个一等一的骚货,但是秦潇,你知道你打算这花瓶,是欧元世纪上等的艺术品吗?价值三千万呢。
哪怕就是把这些碎片卖出去,也能换一套房子,你觉得你自己该怎么赔呢?
她跪在床上发抖着不说话,穆饶松一把揪起她的秀发,头皮撕扯的疼痛,她抬起脸哭泣,见他瞪大眼睛逼近她,笑容瘆人无比。
不如你的设计费奖金三百万就别不要了,我就当抵消了这花瓶的事,三千万和三百万,你觉得呢?
她用力哆嗦的哭泣,根本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都,都听主人的。
司池安笑,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吗?秦潇,你永远都是给脸不要脸,只有在打你的时候才会嗷嗷叫,哭着求饶。
她咬着下唇,把脑袋压到了最低。
宋昭眼中浮现着莫名的厌恶,在他心中,秦潇还是那朵高岭之花,这副下贱的模样,让他不可思议,哪怕之前都是在强迫她,却还是让人心颤一寒。
秦潇跪着迟迟没有起来,等待着下令的同时,她小穴已经在不停收缩吐水,淫荡的模样连她都觉得恶心。
穆饶松拿来一个铁链,绑在她的脖子上,沉重的链子让她脑袋不由的往下一垂,司池安挑起她的下巴,突然冲她扬起巴掌。
秦潇吓的闭上眼睛一声呜咽,脸上迟迟没有传来疼痛,才发现他是在吓唬她。
如果不乖,不听话,你知道惩罚是什么了吗?
知道,奴隶知道了。
那就是打她,扇她,或者把她操的半死不活,反正在他们眼中,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又浪又骚的贱货,哪还有什么人权。
原本给她准备的午饭也全都倒在了一个不锈钢的盆里,放在地上让她跪着像条狗去吃。
宋昭起身,拿着一瓶辣椒油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捏着她垂下来的奶子问,好吃吗?
她吃的很艰难,每次低下头去啃那些食物,鼻子也要一起埋进去,嘴边沾的全是油渍。
好吃。
可话音刚落,他就拿起那瓶辣椒油,往一层米饭上浇灌了上去,火辣辣的油渍铺满整个碗,鼻尖都能闻到辛辣味,忍不住的想咳嗽,她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接着吃啊!
他手里瓶子辣椒油已经所剩无几,看似勾着唇笑,实际上眼神恨不得把她给掐死。
那么辣的东西,她不擅长吃,也完全没了食欲。
我不吃。
你不吃?
语气骤然变得凶狠,你敢再说一句你不吃试试!在他们面前表现的那么听话,怎么在我面前就开始抗拒了?秦潇,作为一个狗而言,你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对吗?
她垂着脑袋,攥紧拳头,那一碗的辣椒油来的莫名其妙,为了虐待她而虐待,她又不是不坏之躯,不可能吃,她不吃!
我不要吃!我不吃!
秦潇拍开他的手,拿着辣椒油的那只手松开,瓶子里所剩不多的辣椒,咣当砸在地上,流了满地。
她转身想要爬回卧室里,宋昭脾气上头,起身冲上前给了她一脚,这一脚踹在她的侧腰上,秦潇痛苦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难受张着嘴巴。
不听话?
头顶传来怒声,宽大的脚掌踩在她柔软的肚皮上,用力往下压,秦潇差点喘不过气,睁大了眼睛,满脸痛苦。
谁给你的脸!谁给你的脸!
宋昭怒吼出声,书房里的两个人也听得一清二楚走出来看,秦潇抱着他的脚踝大哭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改往日的温柔,怒气迸发,往她肚皮上狠狠地一踹。
秦潇绝望的张着嘴,瘦弱的肚皮被踩得往下凹,我错了救命呜呜,我错了!
宋昭松开脚跪下来,分开她的双腿,怒瞪着她,拉下裤链握着鸡巴,强行进入她的身体。
穆饶松在一旁抱臂,肩膀撑着门框,不屑间叹了口气。
跟一个母狗计较什么?不听话得调教,你这是想把她操死。
调教?操她就是最好的调教!骚逼下面流的水还挺多,挑衅我不就是想被操吗?满足你个贱货!
鸡巴硬起来粗大,贯穿进骚穴里要裂开,秦潇尖叫的抓着地上的链条,那是栓在她脖子上的东西,疼痛的不停用力扯着,链子几乎要把她勒到窒息,她不停的挣扎,双腿被他用力掰开就要骨折,怎么动也动不了。
司池安两个人冷眼在那里站着看,秦潇发出痛叫,躺在地上绝望的大哭着。
烂掉了,烂掉了啊!骚逼呜呜呜救命!别操我了,呜啊别操了,我吃,我吃!
宋昭掐着她的脖子,将铁链摁在她的皮肤上,狠狠的往下压,只见她眼睛瞪大,就快要翻起了白眼,鸡巴插的她腹部鼓起,光裸身子,淫荡的身躯,在他眼中,她就是个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