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被迫几乎仰起看到天花板,头皮撕扯的痛苦,千万根着毛囊都在撕裂,秦潇想要往前爬,自己的胳膊都疼的抽搐。
陆枫呜陆枫!
叫他的名字,嘴里的语气还带着情意,格外的有感觉,迫不及待想让我插进去了吗?
呜我让你插,不要拽我头发了,头皮要烂掉了,真的要烂掉了!
看她哭的实在是可怜,才勉强送松开她的头发。
可他哪能想到松开头发的一瞬间,就拼命的跪着往前爬,疯了一样摔下床想跑。
陆枫笑了,他也不追,跪在床上嚣张的舔着嘴角。
门口的元博兴奋的抬脚往她腹部猛地一踹,他喜欢打人,更喜欢打她这种骚的要死的女人!
跑什么跑!给我滚过去挨操!
秦潇被踹到在地,痛苦的捂着腹部,呼吸困难,眼球发红恐惧的看向床上的陆枫。
他盘起腿,撑着膝盖,一副笑里藏刀的面容,是你自己爬上来,还是我下去抓你?后果你可要分清了。
对他的恐惧有增无减,陆枫突然冷声厉喝,还不赶紧给我爬上来!还想挨打吗?
别,别这样,我让你操,我真的让你操。
秦潇头上冒着虚汗,她躲不过,唯有奋力的讨好,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裤,裸着什么都没穿的身子爬上床,自己知道摆姿势,屁股对准他,跪在床上,脑袋压低紧贴床面。
还算你识相。
她努力控制住呜咽声,屁股被扇了两巴掌,身子抖得厉害。
昨天的男人扇你屁股没?
扇,扇了。
也难怪屁股这么肿,他扇了你多少下?
不记得了。
是吗?陆枫眼眸泛起了一丝兴致,既然记不清,那我就一直扇,把他的巴掌印扇到看不见为止。
不要!不要!秦潇紧张的慌乱,他,他大概扇了我十下左右。
这样啊,那我就扇你一百下吧,是他的十倍数如何?
话音刚落,他的巴掌就接了下来,手掌格外的大,手劲还要重,把她扇得连连尖叫求饶,元博在门口撸着硬不起来的鸡巴,激动的喜滋滋笑着,可不争气的鸡巴就是硬不起来,甚至想射也没办法。
他好想打人啊,想抽她的脸,还想把她踩到脚底下碾压,听着她嘴里发出来的哭声和哀求,想想都让人兴奋。
别打了别打了!陆枫!
刺耳的尖叫声破了音,凄惨的嗓音传播卧室的每个角落,一半屁股开始被打的脱皮,泛红的血丝就快流血,烂掉的皮肤皱巴巴的缩在一块,她的哭声别提有多可怜了。
嘶。抽的我手都麻了。
陆枫甩了甩手掌,秦潇还在哭,屁股的伤触目惊心,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中试探,再抽出来时,只见沾上的淫液往下滴水。
他一脸怒气的翻过她身子,掐住她的脸,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戳进她的嘴巴里。
给我好好尝尝这是什么!才扇了你几巴掌,就给我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昨天晚上那男人扇你的时候,你也这么贱啊!你配吗秦潇,说你骚都是在夸你!
她抽泣不止,眼眶里闪动着的泪水沾湿纤长的睫毛,往下一路滑落流进耳朵。
鸡巴撑开阴道,比前几次都要来得顺利极了,估计是天天被插,阴道早已经熟悉了这种粗度,一时间闭合不上,没了前些次折磨她时的爽快,陆枫逼着她淫叫。
叫老公,怎么贱怎么叫,不想挨巴掌就给我叫出来!
老公呜,呜呜老公!她哭的差点没喘上气,忐忑不安拽着他的衣角,小动作讨好他轻点,老公操的好舒服,骚货的逼被大鸡巴磨得好爽啊!
一张哭惨妩媚的脸蛋,吐出这些淫话,像极了妓院里面的那些女人。
如果不是遇上几个男人满足你,你怕是现在都已经在妓院里面做头牌了吧?每天晚上得有多少男人争着抢着去干你!
啊!秦潇扬头眯着眼大哭,骚逼磨烂了,老公轻啊轻点啊,龟头好大,顶进去了,进去了!
顶到哪里了?自己说!
骚逼里面是子宫,进子宫了,老公鸡巴好大啊!
陆枫看着她口水都流了出来,双眼扑朔迷离,像个傻子一样的仰着头伸出舌头,快被活生生操死的模样。
他转头看向在门口撸着快要发疯的元博,过来,不是想操她吗?
元博眼睛几乎都在发亮,满眼期待的问道,我,我可以吗!
那要看看你想怎么操了,不会硬起来的东西,塞进去也是个废物。
我不操,我不操!我就想扇她,我要扇她!
他越说越是咬牙切齿,即便眼中的兴奋闪烁着期待,可他的语气就像是对待一个杀父仇人,急忙跑过去,秦潇理智瞬间回神,尖叫着挣扎拍打床面。
别过来,你别过来啊!滚开滚开!
血红的双眼泛着亮光,元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