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的时针指向十二点钟,房间里静的掉落针声也能听到。
周尘昂坐在沙发上,还一直保持着她临走前的姿势,手臂已经酸麻,侧头看向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烈。
似乎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他哑笑着低下头,早该知道的。
秦潇被扇昏过去,醒来后,她在宋诏的房子里,卧室她很熟悉,是一贯的白灰色风调,床上干净的气味也全都来自他身上。
脸颊肿的连做起表情都格外困难,实在是好疼,爬都爬不起来。
很快,他们陆陆续续进来了,她秦潇躺平在床上,像极任人宰割的一条鱼,四肢张开,被他们一人捏着各个地方玩弄。
司池安拿着手机在她耳边晃了晃,俯下身轻笑。
已经跟你父母商量过了,我们明天就领证结婚。
她张着唇,艰难的咧着嘴开口道,我不要。
你不要?你瞧瞧现在自己有那个资格吗?凭什么说不要呢,看看这张脸蛋,可真惨啊。
眼里翻涌的泪光,两半脸肿的跟个猪头没什么两样。
宋诏掐住她的下巴,秦潇疼的发出一声哼咛。
脸肿成这样子,就算结婚拍照也不好看,不如再等两天吧,这几天可就别扇她了。
司池安舔着后槽牙,冷笑。
真是可惜啊,没能跟你结婚还挺遗憾的。穆饶松语气幽幽的泛着冷意,不过结婚之后,你就再也走不出这个屋子了,到时候可会是我们所有人的玩物,宝贝儿。
我不要做你们的玩物我不要!
你最好给我消停点,再说那些惹我们生气的话,我发誓我会让你的脸直接毁容!
林孜阳切了一口唾液,掀开被子,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开始往上揉去。
秦潇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哆嗦着不停哭,你们不要操我,我不想,不想被操啊。
她的后果已经很明了,接下来的一周内,不停的趴在床上被各种姿势进行着所有男人的灌精。
一波又一波,浓烈的精液醇厚,全都灌在肚子里面。
经历过上次的殴打,林孜阳下身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勉强能硬起来操她几下,都爽得不行。
只有元博,每次都只能在一旁呆呆看着,手放进裤子里面撸个不停。
看到他们射精的冲动,也发疯的幻想着能射进她的体内。
只有等他们都操完了,才能把疲软的鸡巴塞进她的口中,用温热的口腔给他服侍着舔弄几下。
啊好爽,嘶想操,真的好想操!我好想射!
身后坐在沙发上刚爽完的陆枫,撑着脑袋冷笑,你想?你想什么,就一辈子这么软着吧。
元博泛红了眼睛,抽出鸡巴,转身就朝他跪下,呜呜哭着爬到他的腿边,你把我鸡巴复原吧行不行!我真的好想操她啊,我要射出来,我要把她给射的求饶!
沙发上的人一脸冷漠,翘着二郎腿闭上了眼睛,对于他的恳求充耳不闻。
秦潇疲倦的睁开眼睛看去,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简直一个是在地里,一个是在天上,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是朋友吗。
陆枫懒洋洋的睁开眼。
潇潇忍耐不住了吗?肚子都被精液灌得鼓起来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只会让我更想射你。
陆枫抓住元博的头发,起身将他提到床边,用脚踩着他的头压在地板上,撑着膝盖狞笑看向她。
秦潇眼中惊愕,恐惧,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待他?
元博的脸压在地上变形,苍白的肤色丝毫没有生机,他不敢有一丝怨言。
想知道为什么?你就把他当做是我的一条狗就行了,如果元博让你不开心,我能断了他的鸡巴,可以随时来跟我告状,潇潇。
她只觉得害怕,因为自己也会被那样踩在地上。
不断的射精和操穴。
在一天晚上她终于熬不住了,后面一个男人,面前两个,轮流舔着鸡巴,林孜阳刚射完继续坐在一旁看戏一边撸,陆枫抓着她的奶子扇打。
快点舔,我还等着呢。
呜我真不行了,真不行啊两只手都松开了鸡巴,宋诏和穆饶松同时不悦。
我让你停下来了吗!舔啊!
你们放过我吧,我肚子已经快被射满了,就算射的再多我也不会怀孕,我很早就检查出来不孕,呜呜,司池安,求你别操了,小穴烂掉了。
身后男人狠甩着她的臀部,拧着眉头,不孕?你又拿来不想被操的借口。
呜呜不是,不是的!你们可以带我去检查,我真的不能怀孕,真的不能!如果我能怀孕我早就跟周尘昂结婚了!
他抽出湿淋淋的鸡巴,掐着脖子将她摁倒在床上。
你他妈再说一遍你跟谁结婚?你是跟老子结婚!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下一次我就扇死你!
秦潇声音哭到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