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着三个月了,连子宫都恢复好可以被操,他们却迟迟不把她从这个屋子里面放出,连最近的客厅都不允许她进出。
被穆饶松拿着铁链抽打时,她一言不发跪在床上忍着,眉头皱成死结,沉重铁链甩在她脆弱的脊背上,全身淤青严重,已经丝毫看不出原本的肤色感了,连手指都被他们折磨的青红。
嗯额。
这是第几下了?
主人,第五下。
穆饶松扔下铁链,再抽下去,骨头估计要碎,躺在床上,腿岔开。
是。
秦潇艰难撑着胳膊翻身,腰压在床上躺平,整个身体仿佛都要从后面骨折成两半了,将双腿打开,门户面对着他,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几乎是他们的两倍大,秦潇不敢想象插进来的疼痛,冷汗直冒。
手指进来抽插了两下,他冷哼,果然流水了,喜欢凌虐啊这副身子,真是有够淫荡,铁链满足不了你,我这鸡巴总该填满你了。
她满心恐惧,还是扯出艰难的笑,请主人插进来,给我吧,操死我!
他倒是挺想操后面的,上次试了一次,龟头还没插进去,菊穴就先裂了,流出大量的血,过了一周都没敢再操进去。
也就只有你这骚逼能满足我了,不是吗?
是哈进来,主人,干死我啊,填满母狗淫荡的骚逼吧。
荤话倒是学的有模有样。
他扶着龟头抵住阴唇中间裂缝,将周围的嫩肉往四周开始挤,青筋裹住粗拧的肉棒,光是一个头进去都有够费劲了,这东西比她脚腕还要粗上半分,秦潇恐惧的直打冷战。
心惊胆战的抬起脑袋往自己身下看,每一次的进入都觉得身体会被撕裂成两半,担惊受怕,会死于他的肉棒之下。
主人主人鸡巴好大呜。
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么怕做什么?还是说你不想让我操?
没有!母狗不敢,请主人插死我,用力插我啊!
说完便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整个半根都挤入进里面,秦潇抓着身下床单疼的只打哆嗦,好大,好大啊!主人,要进去了,进子宫里去了!
进到哪里?接着说。
呜骚子宫,骚逼,穿透了主人,母狗要被大鸡巴干死了。
穆饶松不由的发出噗嗤一声,我的鸡巴才进去半根就这么大的威力,不是求我把你操死吗?那正好,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她额头冷汗直冒,艰难扯出微笑,请主人用力插吧!
剩余的半根噗的一下,全根没入,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留在外面,像是自己的拳头塞进阴道里,痛苦拧起眉头,抑制住想要呐喊声,卑微的一颤一颤哭泣。
好大啊呜好大啊!肚子被撑开了,呜啊主人,裂开了,我的阴道,骚逼要没有了!
她肚皮上撑起阂人的形状,可不是闹着玩的,隔着薄软的皮肤,手掌压上去,还能感觉到自己鸡巴的整根形状,属实是慎人。
不开心吗?这么大的鸡巴操你,应该知道感恩才对。
呜谢谢主人,我开心,我好开心,谢谢主人这么大的鸡巴填满母狗浪穴。
穆饶松属实被她逗的想笑,秀雅的一张脸,浮起阴毒的笑意,他速度也不快,就想这么一下下的折磨着她,开心怎么是哭着呢?不应该笑吗?
呜是开心哭了,呜啊,呜大鸡巴好大,子宫撑裂了,啊!!
他速度忽然加快,秦潇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痛意摩擦在火辣辣的阴道,身体要被劈成两半,惨无人道的折磨,他射出来需要很长时间,整个子宫和阴道都要被撑得胀满,一直这么鼓着才行。
穆饶松不想再听她的哀嚎,只顾着进入拔出,越来越深,龟头顶到了几层薄膜,那已经是尽头了,子宫处完全包裹着他的鸡巴,也得亏里面弹性好,不然怕是会再来一次大出血。
好深额啊!坏掉了,我要坏掉了,救命啊主人,母狗骚逼烂了,轻点!
啪!
这声巴掌不重,却把她的脸扇歪,秦潇捂住脸吸起鼻子,扯出笑,谢谢主人赏赐给母狗的巴掌,母狗还要,请主人用力扇。
啪!
穆饶松狂妄舔着后槽牙,冷眼相视,把她扇的脸扭都扭不过来,鸡巴往前用力一入,子宫被顶的千疮百孔,外面阴唇无法收缩开始充血,她结结巴巴想开口,一句道谢的话也说不出来。
接着说啊,愣什么呢?不想被扇了?
秦潇捂着脸哭的提不上呼吸,想,呜想,好想啊,我好喜欢主人的巴掌,用力扇我扇死我!
我看你是被打的失心疯了!也真是奇怪这副身体,被轮操成这副狗样子,居然还能不知疲倦的勾引我们,你真是贱到没有边界,我们还商量过把你送去妓院造福别的男人,你觉得怎么样?
她揪住床单手指已经用力的开始充血。
可可以,主人让母狗做什么,母狗都不会反抗,如果主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