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平时一般不都是踩着点才回来的,不跟你的初恋溺爱了?
坐在沙发上的人蜷缩着双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撇着嘴,根本不搭理他。
吃了个哑巴亏,林孜阳话中也满是醋味,掐着她的脸抬头。
问你话呢,跟谁生气呢?
跟我。
从厨房中走出来的司池安,手里还拿着锅铲,穿着不合身的灰色围裙。
你怎么惹她了?
他冷笑着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那模样骄傲跋扈道,自己问,除了男人,她还有什么值得跟我生气的?
秦潇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扔了过去。
司池安举高手里的锅铲,及时侧身躲过,恼羞成怒了?
你够了吧!能不能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林孜阳摸了摸鼻子,长满倒刺的刺猬,现在还真是碰不得啊。
秦潇,别觉得我能忍着你,你再这么跟我说话,不止是操你这么简单了。
看得出她相当生气,又拿起个抱枕,二话不说从沙发上跳下来,朝他大步走去,看样子是要拼个你死我活。
林孜阳正看戏,果不其然,抱枕往他身上砸了三五下,司池安拿着锅铲猝不及防往后躲,手里面都有东西,他也不好上脚,秦潇咬牙启齿往他脑袋上砸!
给你脸了是吗?
有本事你弄死我!
他刚想放下东西给她点儿教训,陆枫从楼上下来,嘀咕了一句,你们两个打情骂俏呢?
这么一想,乍一看好像还真是。
顿时他就没了想反抗的心思,看她的眼神里也带了些溺爱的滋味。
恶心!
她气呼呼扔下枕头回房间,司池安一脸落寞盯着她的背影。
刚才还一副想把她弄个半死的表情,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他不屑的舔着牙根。
推开门才发现元博在卧室里,顿时脚步僵硬,她想拐回去,可身后又有三个男人,想了想,还是进了卧室。
元博看见她两眼放光,就像野狼在庞大的森林中遇到猎物,鲜嫩的肥肉一口咬下去就爆汁。
姐姐,过来!
别以为你鸡巴好了,就能随便操我。
难道不是吗?姐姐在这个别墅里就是让男人操的,不然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一句话把她的防线彻底弄崩溃了。
似乎是说的对,片刻不操她,都是在怜悯着给她希望,她站在这里就是让人操的,那些男人们除了对她上手之外,也不会有什么其他举动了。
元博从沙发上起身,朝她走了过来,搂住细软的腰将她推去床上躺下,兴奋的咬着牙齿,解开裤腰带。
我不想被操。她坐起来,语气坚定。
想不想可不是你说的算。
她看着身下那根东西,深深的无力感。
张嘴。
卧室里传来浪叫声,即便已经让人习惯,下身还是忍不住的发硬。
司池安说着女儿抚养权的事,陆枫倒是不同意。
你把她女儿抚养权要过来做什么?再好把那孩子关起来,用来威胁她吗?我们都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秦潇肯定也知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个孩子不打算要了?
林孜阳揉着面团,潇洒的抛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那当然了,要了有什么意义,秦潇现在能自愿留在身边,我反正很满足了。
这句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也倒是让人诧异,之前一直跟个疯子一样把秦潇折磨的不省人事。
司池安自知跟他们讨论没结果,扔下手里的锅铲关了火。
正要转身回卧室,陆枫摁住了他的肩膀。
回过头,眼里是警告。
你知道秦潇是为了谁才留在我们身边的,把她逼急了,到时候可不止她难受。
他眼神淡漠冰凉。
卧室里的人正在推向高潮,秦潇撅着臀部试图往前爬,尖叫声起伏不断,被身后的元博狠狠拉了回来,鸡巴将骚逼捅成一个圆柱形状,往里干的骚穴不停拼命收缩,她大汗淋漓倒在床上哭了起来。
终于,鸡巴拔出来的那瞬间,淫水像喷泉一样喷出来大量的液体。
进来的司池安刚好看到这一幕,身下的床单全都湿了,人奄奄一息的倒在那里大口粗喘着,大腿止不住的打颤。
元博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将龟头塞进她的菊穴中,用手撸了两下后,把精液全都射了进去。
秦潇呜呜低哭着,扭动着臀部,烫,好烫,别射了,呜会拉肚子的。
肠道里的精液完全没入进去,他才心满意足,撸动着自己快要软下去的鸡巴,姐姐想喝尿吗?我给你。
我不喝我不喝!
那我看你骚逼想喝呢,不如就尿在这里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