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了。
“前些年都是等这些桃子全部落下来,烂在地里之后我们抽出一个礼拜的时间清理完毕,别提多麻烦了。”好像回忆起了前几年的“噩梦”女孩子打了个寒颤。“已经有不少人建议把这些桃树砍掉,换成别的好打理的品种,看看纪特助怎么下决定吧。”
但放在那里到底可惜,蒋蒙就摘了一些带回去煮成蜜桃酱泡水喝。
有人从她那里顺走了一些尝了之后就再也放不下了,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就相约这个晚上等门禁之后一起摘桃子,让蒋蒙煮桃子酱给大家,势必人手一瓶,成为公馆里的爆款。
地里的香椿已经发不出春芽了,纪蔚澜吃“香椿鸡丝面”的每日夜宵时间彻底宣告破产。蒋蒙又换成了睡前汤给他。
“今晚你帮我端过去好不好?我要去摘桃子。”蒋蒙给纪瑾解释了原由,“煮好了酱我送你一瓶啊。”纪瑾如今对蒋蒙的好脾气与日渐长,纪蔚澜的睡眠质量好了许多,他也就放下心来。
“好,我帮你端。酱就不必了。”他并不喜欢吃甜食。
……
纪蔚澜依然在公馆里处理最后的事务,等着蒋蒙过来送睡前汤,喝了之后就去休息。
安眠药已经许久没有排上用场。
或者说它们的威力比起蒋蒙的食物又或者睡前汤来说都远远不如。
敲门声传来,门被推开,只是此时进来的却是纪瑾。
纪蔚澜只觉得心底的那股莫名的火气又往上涌了,“她人呢?”
纪瑾不觉有意,把汤放下。“去摘桃子了,说要做桃子酱分给大家,自从她来了之后感觉整个公馆里好像更有生气一些了。”纪瑾笑笑,“也是好事。”
“把她叫回来。自己什么时间该干什么都忘了?她的本分呢。”纪蔚澜动了气,甚至拍了桌子。
纪瑾无法只得差人把她叫回来。
于是蒋蒙就端着一盆桃子出现在纪蔚澜面前,“拜托,我摘个桃子也不行吗?”
“不行。”他脸色很黑。“明天就叫人上门把外面的桃林推了。”
“不至于吧?”蒋蒙急匆匆进来,“我站在这能起什么作用啊?汤我也做了,这不也端到你面前了,还有什么我能做的?”
“你就待在这个房间里,看我喝完。”
“行行行。”蒋蒙彻底无法了,只得蹲在地上,一面去桃子的皮。
“你怎么不专心?还做其他的事?”
蒋蒙就差一句“你脑子没问题吧?”在嘴边没脱口而出了。
“我明天很忙,还得伺候你吃早中晚饭。”她有些没好气。“就这一点时间,抓紧做事,毕竟答应了大家了。”
他还在生闷气,低着头不说话。蒋蒙见状无法,只得递给他一个桃子,“你吃吗?挺甜的。”
他别别扭扭了半天伸手接过去,结⑥③⑤④⑧o⑨④o果没一会手上竟然零零散散起了一些小红疹子。
“这是桃毛过敏了?”蒋蒙也慌了,又跑出去匆匆忙忙找药给他涂上,“也不知道我手贱什么啊?大概你们这些人金贵吧,沾一下国产桃子就桃毛过敏?平时吃进口的也没见你这样啊。”
她握着他的手给他上药,纪蔚澜的指尖是有温度的。
摸起来很温暖,干燥。
一点不像上辈子一样,冷的像冰。
却没有人去回答她的话了。
纪蔚澜已经拉着她的手睡着了。
也许从来管用的不是食物,也不是睡前汤。
那到底是什么呢?
睡着之前想到的最后一个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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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才可以
“什么?让我搬到顶楼去?”她指了指自己。用不可置信的语气对纪瑾说:“你确定吗?我?”
“没错。顶楼的房间除了主子的卧房,任你的喜好挑选。”蒋蒙知道顶楼一向是整个公馆条件最好的地方,虽然空房间很多但都是纪蔚澜独有的一层。
他这个人喜静,所以这一层一直只安排给他一个人居住。
“这……不好吧。”蒋蒙干笑了两声,身子甚至往背后移了移。“我这人有时候又吵,又不会来事,万一吵到纪……主子了或者嘴瓢了,说了什么他不爱听的话,他这脾气一上来罚我不说还得连累一票人!你知道学生时代被大家集体孤立的人有多惨吧?我可不想等成年了还享受这种待遇……”
“这不是我的安排。”纪瑾耸了耸肩,“这是主子交代的。”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蒋蒙吓得一哆嗦,侧着身子扒住身后的墙。“能别折腾我了成吗?平时同一屋檐下折腾我还不够,还要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
没人性吧?
只是这句没敢说出口。
别人都是晚上9点以后门禁了,不值班的就可以好好休息。她倒好,要等纪蔚澜喝完那碗汤才能休息,可偏偏纪蔚澜还是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