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都没有向纪瑾说一句,跨国路边的护栏,朝暗巷那边跑去。
“主子!”
……
巷子里有些黑。连盏路灯都没有。
这一带是一些已经决定要拆迁的平房,住户早就陆陆续续搬走了。
狭窄紧凑的小路上空无一人,只有蒋蒙的脚步声和塑料袋摩擦衣服的声响。
蒋蒙没有来的背后总感觉毛毛的。
她把手机拿出来,想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正在这个时候,铃声响起了。
音乐铃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小巷子里,有些诡异。
蒋蒙被吓了一跳,她接起来。“你谁啊?吓死我了!大晚上的!”
“蒋蒙!是我!刘锐然,你听我说,你现在在哪?要是在外面赶紧回家!不然你会有危险的!”
“你有病啊?”蒋蒙以为是刘锐然的恶作剧,有些没好气,“上次拿书扔你是你罪有应得,以为快到半夜了打个电话就能吓到我了?挂了挂了。”
空旷的小巷子,在尾音刚落的时候,适时响起一阵脚步声。
蒋蒙还站在原地。
来的只能是另外的人。
手机的手电筒被打开了,蒋蒙抬起手,看见王兴龙站在面前。
手电筒的白光十分刺眼,可王江龙那张平凡的脸却没有一丝闪躲的表情,他看向蒋蒙,平静的像个木偶。
蒋蒙却觉得这一刻,大脑里危险的警报瞬间就拉响了。
王兴龙背在背后的那只手拿了出来,他拎着一把半米长的砍刀高高举过头顶。“蒋蒙,王素兰人呢?”
蒋蒙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双腿一阵发软,只能尽量让自己保持着理智。
“王兴龙啊……她在哪我也不知道啊。她也不和我住在一起啊。”蒋蒙一边稳住声线,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
“不要骗俺,俺都打听清楚了。快说,不说杀了你。”王兴龙举着刀步步紧逼,蒋蒙步步后退。
身体碰到了背后冰冷的墙壁。
糟了。
她出了一身冷汗。
“素兰,你怎么来了?”蒋蒙故意朝王兴龙背后招手。
王兴龙果然回头。
就是现在!
蒋蒙推了他一把,拼命回头朝巷子外面跑去。
王兴龙的脚步声紧随其后,蒋蒙下午没吃饭,本来就不剩下多少体力了。
只听见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
突然她撞进了谁的怀抱中。
毛呢风衣还带着冬日的冷霜,男性的气息却是熟悉的味道。
她被人大力拉到了身后。
她抬头,看见纪蔚澜宽厚的脊背。
他就这样,挡在了她身前。
王兴龙的脚步停住了。
蒋蒙透过纪蔚澜的胳膊缝隙看到,他似乎在打量眼前的男人。
纪蔚澜身形高大修长,比起王兴龙高了一头还要多。王兴龙估计了片刻,可能是手中的砍刀给了他安全感。
他又一次把刀高高举起。
就在这个时机,纪蔚澜一脚飞踹,还没等他的刀落下来,王兴龙整个人就被纪蔚澜踹出去了好几米远。
“当啷。”那把刀掉在了附近的地方,发出一声脆响。
王兴龙坐起来。
“呸。”他嘴中吐出一口血沫。缓了半天扶起墙站了起来。“下次……再来找你。”他喃喃着说,一面跌跌撞撞地跑远了。
……
王兴龙一走,蒋蒙也瘫坐在地上。
“刚才……谢谢了。”她还在喘着粗气。撑着地面的手都在发抖。
纪蔚澜蹲下身来望着她。
长长的睫毛投射下的阴影,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五官,却能看到他恰到好处刀削般的轮廓。
他抬起头,摸了摸她的头顶。
“别怕,等我从天海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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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掉马之前时间都会比较晚一些。
我发现我晚上写的会顺点,所以大家也晚点来看,或者等第二天清早吧,一般不会超过一点钟。
秘密与聚会
温绮半躺在床上,靠着靠枕。床顶的纱帐垂下来,挡住了窗外明亮的阳光。
她心中总觉得藏着一个大秘密,连续好几天也没有个倾诉的对象,好巧不巧,又出了财团慈善税法的事。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先是梦见政府收缴了她家的财产,她被扫地出门的凄惨景象,而后又是变成了女鬼的蒋蒙追着她跑了一晚上,醒来后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发了高热被学校联系了赵琪容接回了表姐的家中。
如今她刚退了烧,人还有些昏昏沉沉。但比起前两日可好多了。
温绮拿起手机在和她父亲打电话。“爸爸。”她语调有些委屈,嘴巴撅的都能挂酱油瓶了。“我们家会不会破产啊,我不想变成穷人。”
自从《财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