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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江玉书是近些年史学界的青年才俊了,他不到三十岁就能晋升副教授,往后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他,实在不该牵扯到这些是是非非里。贺建秋看他人品周正,家世也没得挑剔,这些条件综合在一起,本来他看见蒋蒙与江玉书在一起也是乐见其成的,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蒋蒙还是走了老路了。

    纪蔚澜看着不动声色,手段却不少,江玉书低调些也就罢了,要是再这样高调下去……

    “小江。”贺建秋难得摆正了脸色,用及其郑重的态度看向他。“听我一句劝,你别管蒋蒙的事了。就算……你和她分手了吧。”

    “这两天我们再找找机会去医院看看能不能见到她,你……就不用去了。”

    “贺老师。”江玉书几乎不可置信,“我和师妹才虽然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但也不能就这样分手分得不明不白吧我妈妈今天还在为师妹的情况担忧,你让我这么随随便便分手,我怎么和我妈妈解释?!”

    “难道……”江玉书想到一种可能性,心立马凉了半截,“贺老师也是那种攀炎附势的人了吗?觉得我这种教书匠比不得纪蔚澜”

    他像是自嘲:“也对,整个川城都在纪蔚澜手里,我这种家世又算的了什么?贺老师让师妹去奔更好的前程也是应该的。”

    “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贺建秋也急了,“我最是看不上纪蔚澜的,可我让你分手是为了你好啊,你别看他年轻不把他当一回事!这么年轻就能爬到七大财阀的地位,他绝对不是善类啊。”

    “小江……”贺建秋的已经带着些哀求了,“你听我一句劝吧,我不会害你。”

    江玉书却态度坚决:“贺老师,就算要分手,我也要听到蒋蒙亲自告诉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我今天再去找她一回。”

    “只要……她不提,我就还是她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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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什么意思?”蒋蒙看见纪瑾正招呼着人,把一张崭新的单人床抬进她的卧室。

    “喔。”纪瑾回答她,“主子问过医生了,夜里最好有人能在房间里陪床,方便随时招呼着。主子这几天事务也算告一段落了,他准备亲自过来陪你。”

    “这里就这么大点地方,放一张床进来不会太挤吗?”蒋蒙看着神色极其不悦。

    纪瑾看了看空旷的房间空地,制止了正要抬着床往里走的人。他们放下也不是,进去也不是,面面相觑地互相看着对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纪瑾太熟悉蒋蒙了,纪蔚澜认识了她多久,纪瑾就认识了多久。

    蒋蒙一向神经大条,从不在小事上斤斤计较。

    这些天这么反常无非就是想折腾纪蔚澜,偏偏纪蔚澜又惯着她。让他们这些人也没有一点办法,惹蒋蒙不高兴一会儿,纪蔚澜就要难受一天。

    “姑奶奶。”纪瑾这些天被磨得实在是没脾气了,“蒋蒙,我叫你姑奶奶总行了吧?”

    “没有床你叫主子睡哪?总不能和你躺在一起吧?你的伤口可经不起碰的。”

    “我用不着别人陪,你叫他睡别的房间。”蒋蒙回怼的很是干脆。

    ……

    “主子,蒋蒙不让搬床进去。”纪蔚澜一回来,纪瑾就告诉他。

    “您也不能太惯着她了。”

    这两天因为纪蔚澜退婚加上刺杀杜励先总统行动延后,本来就引起各大财阀的不满了,他们趁机提出了一些在平时根本不可能被答应的条件,想从纪氏身上割肉。

    纪蔚澜本来就疲于应对,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今天才确定了最后的方案。

    伤筋动骨之下,蒋蒙还在一边闹腾纪蔚澜,他这两天左右来回奔波,纪瑾也都看在眼中。

    “没事。”纪蔚澜说话的口气也很纵容,“随蒙蒙去吧,她能这样闹腾总比窝在心里强。”

    “她根本不知道您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现在正是谈判的时候,您也任由她胡来。”

    ……

    卧室在晚上开了台灯。蒋蒙靠在抱枕上在看书。

    纪蔚澜脚步很轻。

    蒋蒙头都没有抬起来。

    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了蒋蒙的态度。

    “会不会太暗?要我帮你调的亮一些吗?”

    他伸手想去碰床头柜上的台灯,蒋蒙下意识去挡纪蔚澜的手,没料到打了个错位,他的手偏到她身上,触碰到了她的乳尖。

    这两天她好像快来月经了,两个乳头涨涨得有些发疼。

    纪蔚澜这不轻不重地撞了下,疼得蒋蒙整张脸都缩作一团了。

    “怎么了?”纪蔚澜看她这样就慌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叫医生。”

    “我没事。”蒋蒙脑子里产生了些不合时宜的联想,那一晚……纪蔚澜的这双手也曾大力地揉捏过这里。

    她赶紧晃了晃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赶走。整个身体都缩进了杯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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