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宇也配合她向上顶弄,舒服的她磨蹭了十几下就攀上了欲望的颠峰──
“哈……哈……哈啊………哈……”她整个人弓起身子,小穴胡乱的抽搐着,死死咬着肉棒吸吮,大量的蜜液从蜜壶喷了出来,爽得快昏厥过去。
盛宇差一点就被她吸出来了,他再也无法忍耐慢吞吞的抽插,抓紧她肥腻的臀肉,腰一扭,跨部向上撞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还在高潮中的小穴痉挛着咬他,但哪阻得住蛮横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被肉棒强势推开,打击到藏在深处的嫩嫩花心,而每撞一下花心,满是皱摺复杂的腔道就发狂的张嘴反咬,爽得盛宇直抽气,跟着愈撞愈快,若不是他握紧了谭烟的臀肉,她早就不知道被顶到哪去了。
谭烟被撞得花穴小腹无不酸到极致,整个人软得没有力气,脑中只余快感,全是快感!她胡乱的想着……盛宇,明明总是那么温柔,刚刚的情事也是百般隐忍,怎么突然就变了样……
像是魔性的一面被揭开般。
可是她并不讨厌,就像初次认识盛宇时,他风清云淡的表情下藏的是肆意与自信,他一直都是骄傲的,什么都掌握在手中,永远都胜券在握,却因为她变得隐忍,变得脆弱,变得失控!
“盛宇……盛宇……嗯……盛宇……嗯……”她闭着眼,眼睫颤动,喊着他的名字,想把他刻在心中,刻在那颗酸酸涩涩的心脏上,刻在那颗欢喜难言的胸房上,百般的滋味缭绕在心头,汇聚成更强烈的快感。
噗滋噗滋的水声愈来愈响亮,她一声声的呼唤让男人更加疯狂,死命的撞击她的柔软,肉棒一下下嵌入她体内最深处,一次比一次深,深得让谭烟尖叫着喊他,娇娇的呻吟都变成了哭泣。
“啊……啊啊……盛宇……好深……啊啊啊……”她又哭又叫,花穴不受控制的愈绞愈紧,盛宇上顶的的节奏太快,入得太狠,她眼前一片白,甚至有濒死的错觉。
终于,爆炸的快感汇聚成河,冲破了临界点……
“嗯……啊啊啊……啊……啊啊……”
腔道高频的抽搐痉挛,绞死了男人的肉棒,盛宇更用力的顶撞着,每一下重击都把还在高潮的她弄得魂飞魄散,每一次的冲击都把大开的花心撞得痉挛反扑,男人在又一次把肉棒抵在宫口时,牢牢的抓住她的臀肉,大量的精液从无力反抗大开城门的花心全部灌了进去,烫得整个花穴又是狂乱的骚动,盛宇酥麻爽快到四肢百骸无不舒畅,他紧紧的搂着她的纤腰,靠在她圆润的肩头喘着气,感受着令人心悸的余韵。
谭烟浑身无力的靠在盛宇身上,两人的头轻轻的碰着,灼热的气息交缠,下身紧紧相连,盛宇的肉棒卡死在深处,不让一点精液留出,逼着她的小蜜壶全部都吃下去,他垂眼看着她绯红满足的娇靥,情爱过后的眸子带着雨后才有的碧蓝清澈,透着股由心而发的生之欣悦,他心中也有股欢喜的情愫不受控制的发芽抽枝──
那里,一直有枝娇嫩的花朵,很早就以他的心脏为泥土,牢牢生出了根,但那之后遇上的的风吹雨淋、狂风暴雨几乎弄死他的娇花,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放弃,细心呵护着。
可就是看到他的花儿又恢复了生机,他仍是害怕不安,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拥有她。
直到此时,他才肯定,再也没有谁可以夺走。
而那朵花会永永远远的在他心口绽放,永不凋谢。
……
在他们身后的保镖二人,一个忽然说道,“还在维修吧,前面的气泡包厢在震动……”
另一位很想说他没看到,但震动的实在太厉害,让他的眼角抽啊抽的。他感觉到那可恶的家伙拍了拍他的肩。
“十万,一个月的薪水,回去记得给我。”
“……”妈蛋,老板你干一炮害我陪了一个月薪水你知道嘛!
他含着泪水,继续默默的守着老板震动的气泡……啧,也不知道老板要玩多久,他想上厕所啊啊啊!
终于,前面的气泡安静了下来,又隔了十几分钟,终于传来维修好的广播气泡海底摩天轮又开始继续转动。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 废柴
那片死后到达的平静海洋完全变了样,不再温和包容,而是想尽办法要将谭烟击碎!
大浪狂暴的击打在她的身躯,那疯狂的力量挤压得她浑身痛楚,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下一刻便会分崩离析。
耳边传来时隐低沈的声音,“坚持下去,通道快要打开了!”
他说完后,有股温暖的风包住了自己,那股风很特别,像是人的怀抱,被包围的谭烟虽然仍会被大浪推挤吞噬,但那撞击的力道已经不致于把她打败。
但她依旧得忍受无边无际的疼痛。
海流一直在变化,她只能随波逐流,不知道过了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她无法感知时间,每一个疼痛的瞬间都漫长无比,终于,浪中忽然出现了一道裂痕,一股大力把她吸了进去!
她暂时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