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或是懂黄睿博要的只是性,但他们又有过不少性以外的经历,什刹海,A城…...让她误以为自己有那么一点和其他狂蜂浪蝶有所不同。可等她亲眼再目睹后,才如梦初醒。愣了几秒,垂头不语,艰难地问:「我算是你的谁?」他不假思索,「同学啊。」心想她是在问些什么白痴问题。
「你会和同学上床?」她问。「不,那不然呢,你想是我的谁?一开始我就说了,没有强迫你,不愿意可以立马走,做回陌生人。」仇荞装作没听到,逃避他刚刚讲的,继续咄咄逼人的,咽了一下口水,冷漠地看着地砖问:「那她是谁?」「谁?」他不懂她指哪个她,忖量了片刻,「你说佑怡?一个朋友。」仇荞在心中冷笑,朋友你会和她挨那么近?她想自己太傻了,白白送上门任他操了小半年,因为喜欢,她无法拒绝,也因为喜欢,她走心了。深吸一口气,她冷眼抬头看向他,不急不缓说:「按你讲的,我现在不愿意了,我走,退出了。」话毕她转身头也不回快步走了。北京的夏天热得很,但她心凉了半截,快两年暗恋在十七岁的盛夏完结,失心也失身。
黄睿博停在原地,他知道仇荞耍性子是吃醋了,他可不会特地哄她,爱来不来,别以为自己多特别。抹掉脸上眼泪,可还是源源不竭的流出,她克制不住,蹲在一个已关的店面前,「呜……呜……」啜泣。她很难过,她的性格很拧巴,可一旦决定了不和一个人来往,就真的能坚持下去。
她在胡走游飞间,都不晓得走到哪儿了,看着眼前的四周,深吸一口气,一把抹掉脸上的泪痕。这么晚都没车了,只得叫滴滴。回家后,她来回翻着他们的聊天记录,方才在车上又忍不住掉泪了,她想他们之间算断了。以往和他说话都磕磕绊绊,只敢偷偷暗中观察他。见他和同学们有说有笑,在球场上的英姿,常常会想他为什么笑,他也会对着她这般笑吗?可当偶然的有了关系后,又想要更多了。以为可以很理智的冷眼看待,装作只和他上床,床下撇得一干二净,但她不行,就是贪心,妄想自己是特别,有那么一席地位,可以得到更多注视的。她害怕会忍不住先找他,把心一横,把他删了。回到家,枕着枕头背靠在床上的黄睿博很是郁闷,仇荞莫名其妙往他身上撒气,女人就是麻烦,但她一人深夜在外边儿乱跑,还是发个微信问问吧。就目前来说,她在床上算是合他口味的,横竖抬抬手瞎扯两句不也会屁颠屁颠地回,随手发了个「?」,结果发现被她删了,看到那行小字,他立刻:「我操!」喊了出声儿,心想——这女的可真绝,服了!你删老子,以为老子会求你?呵呵。气恼的把手机扔到床上,开电脑去打游戏了。
俩人都倔性子,谁也不肯服软。八月的一周补课中,他们没有任何交流,尽管以前也不太有,可这次她狠下心,决意要和这段荒唐割裂了。
作者的废话:写了快三十章,才终于出现送上门这三个字
开学、生日、和好 <送上门(西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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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生日、和好
时光荏苒,暑假转眼间完结了。芸芸学子回到学校,这个学期他们升高三了,离开学校的日子每天都在倒数,二人依旧没有和好,已僵持快一个月了。
如果说高二时他们坐得还比较近,那高三是离得天差地远。老师想为学生们按成绩编座位,好坏,偏科的一凹一凸坐,类似互补。黄睿博这学期成了重点关注对象,他当年中考的成绩挺好的,但高中后蔫了,人也混,暑假期间黄爸爸找过老师对谈,送了点礼物,希望扶助扶助他,起码上个二本。毕竟荒废学业多年了,小半年内突飞猛进不太可能。他家世不错,小时候玩儿的那一圈孩子家里都计划好培养道路,像初高中后送出国,或是安排好家教,进国内名牌大学回来再接手家族公司。
黄睿博小时候学习不用家长操心,但自初三后经历了那件事,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开始时黄忠亮对孩子感到亏欠,便随他的,他也在青春期,比较敏感,暴躁,那时想着要是真太差就花点钱送他出国吧。最近两年和儿子鲜少见面,也没太关注他的学习,结果最近比较闲,家里也安顿好,看一看,要晕了。在留级边缘的样子,没有一科拿得出手,英语仅仅及格,留学看着也不大可能了。他有暗搓搓的旁敲侧击问儿子长大想有什么规划,结果他边吃饭边回:「随便吧,没想过。要是读不了大学……就出来打工吧。」激得他怒火中烧,他黄忠亮也算是个有头有面,事业有成的企业家,怎么这个儿子没半点志气。只得为他急了。
因此,老师为他安排了在前排的座位,和全班第五当同桌。而仇荞虽然成绩进步了,也不过是从中下升到中上,老师也没太编排,她反倒往后坐了。就这样,二人离得天南地北,接触越发少。黄睿博是满不在乎的,他不喜欢怼他,不听话的女人,之前仇荞急眼无非是吃味儿了,以为自己多有地位呗,眼下倒也好,落得清静。只是没料到她会删了他,啧,爱加不加。他边想,边冷眉冷眼看着前方。
到了十月,是仇荞的生日,班长开学时提出给同学们办生日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