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要舒服不知多少倍,他越干越狠,撞到花心最深处,把她撞躺在桌子上。
苏菏咬唇,看着房顶上的悬挂的灯规规矩矩的按照同一个节奏摇晃着。
陈少壬托住她双腿,把她往下拽,屁股悬空在书桌外,这样他更方便以站着的姿势快速进出。
苏菏不知被晃了多久,直到最后他的速度堪比马达般抽送,她终于低喘两声,轻轻颤了两下。
陈少壬射出来后,从不在她体内停留,把她两腿往边一放,喘着粗气抓了抓湿淋淋的头发,去了浴室。
浴室全方位透明,苏菏能清楚看到他在里面冲洗,她别开脸,抽了点纸巾轻按在私处,慢慢从桌上下来。
她捡起衣服慢慢穿上,拿起包正要走,被陈少壬喊住:“外面等我,我送你回去。”
反正心软一次了,陈少壬不介意再心软多一次。
苏菏低声“嗯”回应他,走到门口倚着墙等他。
她余光瞥见站不远处的王靖杨,他正抽着烟玩味看着她。
苏菏假装没看见,低下头。
王靖杨走她对面,轻悠悠说:“二少不温柔吧,弄了半天没听你叫一声,要不别跟他了,考虑考虑一下我?花店而已,我给你十个八个,如何?”
他们这种人,无需担忧衣食住行,不用为生活奔波劳累,手里有点钱,有的是办法让女人屈服。
苏菏觉得他们恶心,可她自己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他们是一类人,她又何必计较王靖杨怎么知道他们的事。
“王老板说笑了,二少挺好的。”
是的,他挺好的,好在他频率不高,每个月只需陪他两三次,疼又如何,她能忍啊。
陈少壬给的花店多好啊,值得她挨他的操。
王靖杨嗤笑一声,把她的话当笑话听,“苏小姐不会爱上二少了吧?这种虐都乐意受,性应该是舒服的,愉悦的,没体会过呢吧?”
苏菏确切听到了笑话,她爱他?怕是下辈子都不可能。
“王老板又说笑了,我怎么会爱他这种人?”
“噢?我经常听到一句话,‘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苏小姐就这么肯定不会爱上他?”
“这句话的前提难道不是。”苏菏停了停,继续开口:“他得让那个女人舒服啊。”
王靖杨静默下来,她的声音像在江南产的,轻轻柔柔,虽不带什么情绪,那个“啊”音绵长,他听出了丝丝哀怨。
王靖杨后悔了,后悔那一夜把这个女人指给陈少壬,他随手轻轻一指,就这么改写了这个女人的命运,她和陈少壬注定了只能是交易一场,最好谁也别爱上谁。
王靖杨在陈少壬出来前离开了,空气中留有烟味,陈少壬闻到了,没说什么,带着苏菏下楼。
陈少壬洗了澡,身上有沐浴露味道,苏菏敏捷的嗅觉依然能闻到私处传出来的精液味。
在车上,陈少壬没有沉默,再次把她在包厢的闹剧摆上台面,一一分析。
“她让你跳,你拒绝就行了,可你呢,那样子的事曝出来,万一场子里有人拍下来,她是个公众人物,现在又是网络时代,她能公关,你呢?说不好听的,她要曝光你,整你轻而易举。”
苏菏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她的黑历史比我多了去了,我怕她做什么?”
陈少壬觉得她想得太单纯,黑又如何,公关做得好,洗洗都成白的。
“再说了,我又不是公众人物,她曝光我,整我随她去,我和她不过芝麻大的恩怨,她当石头来看,我也没办法。到时候大不了不要花店,我躲回乡下去,她能怎么我?就是吧,真闹到那一步,我们也无需再见了。”
车子突然一刹,差点闯了红灯。
陈少壬冷笑两声,“遇事就躲,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你当然不知道。”
苏菏紧紧拽着安全带,妈的,如果可以,再也不坐他的车,他不要命,她还想要命呢。
“也是,会弹会跳,我才知道你还是个才女。”
那段日子苏菏过的很惨,何佳没钱供她读大学,办了助学贷款,她每年努力拿国家奖学金还不够,什么兼职钱多她都接,起初在一家酒吧弹唱,经常遭到性骚扰,后来辞了,在酒吧认识的朋友介绍她去另一家酒吧,她去了,发现跳钢管舞拿的钱更多,她就去学。
她不但要赚钱还贷款,赚钱养自己,甚至还要给何佳钱花。
现在回想起来,细细品味其中的酸甜苦辣,生活就是这样,从那个坑跳进这个坑,至今也没好到哪里去。
“没办法啊,不都是为了生活。”苏菏无奈一笑,“没那么好的命,你说能怎么办,不然也不会……”跟你做交易不是?
车厢静了下来,过了好长一会。
“你住哪?”陈少壬开了半天才想起来问她。
“麻烦东亭路路口靠边停,我要买点东西。”
苏菏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