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去接你。”他边玩边说:“看电影后跟我回家。”
苏菏摇头,心里乐滋滋的,“可以看电影,不跟你回家。”
陈少壬直勾勾看着她含笑的眼睛,“雪儿好久没见你,它有段时间很想你,你不在,它生病了,我这趟回去不把你带着,它会失望。”
寺庙不许带宠物,临走前,陈少壬这么跟白雪交代的:雪儿乖,在家等我,我赌最后一次把妈妈带回家,如果不幸,未来你陪我流浪。
苏菏皱眉,紧接着问:“生病了?什么病?”
“抑郁症,你知道的,布偶猫矫情。”陈少壬把雪儿搬出来卖卖惨,不信不能把苏菏“拐”回家。
结果,苏菏不看电影了,直接去御景豪庭看白雪,她不知道陈少壬为他们第一次看电影包了场,陈少壬不心疼,看着面前脚步急匆匆的佳人,想起她说的那句——从今天起,你最重要。
是吗?他好像输给了一只猫。
苏菏跟白雪玩了起来,完全忽视了屋里还有个男人,直到他发出命令,白雪走向自己粉粉的公主窝,趴下,猫叫两声安静下来。
苏菏站起来,身上的猫毛如蒲公英飘落,陈少壬手拿除毛刷帮她刷干净,顺势捏了把她的腰,说:“去洗个澡。”
苏菏被捏得痒,笑着躲开他的手,回:“好。”
“没睡衣,穿我衬衫。”他握她手臂,轻轻一拉,佳人入怀,他在耳边说:“我喜欢看你穿我衬衫。”
“不穿。”苏菏故意和他作对。
陈少壬理解成另一个意思,“不穿也行,光着身子最好,反正要吃你。”
“你流氓。”声音低如蚊子叫,羞答答的。
苏菏推开他,绕过他去浴室,脱衣洗澡,“吃你”两字萦绕耳边,销魂的声音,情欲的二字,引起一股电流,分叉通往全身,电得她浑身酥麻。
脑海冒出好清晰的念头:抱他,亲他,想要他。
正想着,浴室的门从外面打开,陈少壬赤裸着进来,扭了扭脖子,在她背后,没抱她,指尖沿着后背的曲线向下,捏着她的臀部同时,嘴唇碰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和性感的声音包裹着她。
“我等不及了,给我,行吗?”他素太久了,想吃肉肉。
苏菏被他弄得软软瘫在他怀里,眼睛模糊了,说不上一句话。
他当她默许了,手从她胳肢窝穿过,握住两团白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无名指和中指不断夹捏着最顶端那颗乳珠,使它变挺变硬。
小穴在他采摘之前,已经淫靡不堪,湿了他的指尖,透明芬香的花蜜拉出一条条银丝。
“怎么这么湿,嗯?”他不怀好意笑着,手指再探入,摁着花核揉了会,中指一点点入了进小穴里,顺着湿意再入几分,然后抽出再深入。
苏菏嘴里发出难受的呜咽,两年没做,下面紧实得很,她清晰感受到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体内描绘着一分一毫。
她呼吸凌乱,发出细细呻吟,娇娇软软,听得他头皮发麻,身下巨物又涨大一圈,硬得他难受。
“我要进你身体里去。”陈少壬抽出手指,扶着炙热在小穴口轻轻顶碰。
苏菏撅起屁股,迎他进入,等他攻城略池。
他从背后把炙热推入她的嫩穴,立即被小穴强劲有力地嘬住,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
苏菏叫了出来,经久没做,有点受不住他的尺寸,怎么可以这么大,塞得她好满,甚至怀疑吃不下,小穴被撑得好大,好舒服。
她的反应另他满意,一个挺身,猛地整根塞入,直捣花心。
苏菏周身一颤,不自觉收紧小腹,把他紧紧夹住不放。
陈少壬笑,扳过她的头,低头吻住她,吸吮她舌头,右手摁住花核打着圈圈揉弄起来。
夹着不让他动,那他换一种方式让她爽,比他预计的要快,她瞬间高潮迭起,小穴猛的收缩一阵后,无力夹他了,他开始抽动起来,高潮后的甬道无比敏感,操得她叫声连连,差点没了魂。
空虚了两年的身体,黏着交合,在浴室要了一次不够,抱到卧室锁上门,继续索取,讨伐。
在浴室陈少壬一直在身后,直到在床上两人面对面,苏菏的视线一直在他胸口,准确来说是心脏的位置。
上面多了个刺青,是她的“菏”字。
苏菏愣了一会,指腹摸了上去,一笔一画描绘一遍,挠得他心头痒痒的,她突然笑了一声,抬眸看向他。
“你这样还想出家?”
他爱她爱到骨子里,血液里,这样痴情痴心的人,寺庙关不住他的。
陈少壬笑着,毫无防备又入了她体内,抬起她的腿搭在他肩膀上,往下压,她的腿碰到自己的胸,他与她十指交握,按在柔软的枕头上。
“我没想出家,只想干你。”
他话音刚落,不容她疑问,吻住她,身下交合处镶在一起,硕大粗涨的炙热进进出出,疾风骤雨操弄着,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