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飘着纱窗的小阳台,他记得那里种了几盆薄荷,虽说薄荷耐寒,但就在外面冻着,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闻蔓不语,已然蹲在他两腿中间。
她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扯开弹性布料,长而翘的巨物猛然冲出束缚,它长大不少,盘踞在根部的青筋如虬,原本没有动静的龟头在她灼热的注视下突地一跳,马眼溢出精水,她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傅其修的后背瞬时僵直,带着隐忍,他下颌线都绷紧了。
“吞进去。”他摁着她的脑袋,深吸了口气后道。
闻蔓情不自禁地“嗯”了声,她含住龟头,一点一点往嘴里面送。熟能生巧,她比上一回更会舔,吞得也深,不急不躁的,还知道用手抚慰吃不到的根部。
傅其修看着她上下耸动的脑袋,不觉挺胯配合。
喉道狭窄的空间让他抓狂,鬓角起汗,他越干越勇,口中发出难耐的低吟。
难得见到他失控,闻蔓含弄得愈加卖力。几十个来回下,她蹙起眉,脸整张都红透,当龟头深抵在她喉咙剧烈颤抖,她再受不住,终于重重一吮。随着一声低吼,男人浑身战栗,射出精液。
忍下咳嗽的冲动,闻蔓将精液尽数吞下。
傅其修胸口起伏不定,他摸着她蓬松的长发,又用手指抚过她嘴角。
只见她湿着眼眶看他,嘴微微张开,正好将他拇指吃进一半。
她那眼神,色欲横生。
像是在说:“你看,我全都吃下去了。”
第六十六章 李锡
逢年过节的,工作室的订单比以往要多些。
闻蔓答应过外公会提前回去陪他,她逼自己忙碌起来,时不时就跑工厂查看进程。
这工厂是卢广颂名下商行专属独立的一条生产链,机器是最新引进的,接过不少大牌的订单,品质上乘,售后服务业到位。闻蔓心知自己这次是真的捡到了大便宜,在第一批货确认无误后,她和裴觉一块儿请工厂几个负责人吃饭,用餐地点定在一家中式酒楼,算是羌州有名的应酬地。
酒桌上,难免要喝酒。
裴觉酒量不好不坏,要喝也能喝。闻蔓倒是想听傅其修的话,可也不能全让裴觉一个人扛,况且对面,是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工厂主要负责人杨三是卢广颂的表亲,北方人,酒量极好,几杯白酒下肚愣是面不改色。他不像卢广颂,还会卖傅其修的面子给闻蔓。在他看来,酒桌文化不分男女,只要盯上了闻蔓,就一定不让她全身而退。
但闻蔓知道,他纯粹是在拿她出气。
就因为不能从她身上刮搜油水,这人可真是下作。
心里恨得牙痒痒,但该说的场面话也还是得说得漂亮。闻蔓清楚,要想以后能继续安稳的合作下去,今天这道坎非得跨过不可,否则这姓杨的后面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她到底举起酒杯,笑盈盈地道:“来,我敬杨总一杯。”
杨三则是一脸得意地看她,“这才对嘛。”
酒过三巡,饶是闻蔓也有些吃不消了。
趁包间自带的盥洗室有人霸占,她给裴觉使了个眼色,脱身去外面的洗手间。
她没有醉,只是想吐。
整理完,闻蔓没有立刻回包厢,而是出了面向园林的露台吹风。
从包里找了根烟,没有打火机,是借的服务生的火,她夹烟在手里,突然很想给傅其修打电话。
不为别的,就是很累,想听听他的声音。
但她没这么做。
傅其修今晚有事要商谈,也忙,她不能给他添麻烦。
而且在一起久了,他是越来越了解她了。就算她什么也不说,细微情绪也会轻易被他捕捉。
像给家里告状什么的行为,她小时候就不屑做,现在更不可能。
一根烟快要燃尽,闻蔓掸掸烟灰,欲回包厢,转身却撞上某人的目光。
“蔓蔓?”
来人看着她手里的烟,想到自己曾经让她戒烟,她却如何都戒不掉的往事。其实当时她的烟瘾不重,就是烦心时候才点一根。可他无法理解,觉得女孩子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碰这些,为此俩人还闹过不少冷战。
“李锡。”
闻蔓将烟摁灭,她还是了解李锡的,只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也没有作过多解释。
那时候上学,天天不是在画图就是在尘粉飞扬的实验室一坐坐一天,她心烦意乱,就想抽根烟冷静,他却不让,她脾气倔,自然不肯听。可戒烟对她来说又有何难的?本来就是抽着解闷而已,毕业后相对自由,自然而然就不抽了。
也不知道他们那时候到底在争什么。
“你来这儿吃饭?”
闻蔓嗯了声,礼貌地回问:“你也是?”
他摇头,“我来找李梦。”
李梦。
闻蔓喝了酒,人也反应迟钝,过了会儿才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