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呓语暗藏疯狂,只要一想到他的性器即将进到师父紧致的小穴,浑身兴奋地发抖。
就着湿润的淫液,龟头在缝隙间来回滑动,摩蹭娇嫩的肉核,淫液噗噗喷出,浇湿了肉棒和耻毛,黏糊糊的。
“嗯!”埋入一个头,被药物催熟的小穴蜂拥而至,饥渴难耐地舔吮,没忍住一捅到底,内壁疯狂缩紧,喷溅出汩汩淫汁,身体痉挛着抬起腰,臀部紧缩抖两抖,逸出一丝软软的娇吟。
三徒弟听到师父与平日完全不同的娇哼,脑海的弦霎时崩断,红着眼盯着被撑开的穴口,掐着腰不顾媚肉的挽留抽出,又以劈山排海之势一撞到底,用力地囊袋都想塞进去。
柔嫩的媚肉紧贴棒身,细细舔舐每一寸脉络,蠕动吞咽尺寸不符的肉棒,亲密地就像家人。
“师父,”他靠在挺翘的乳肉喟叹,含进一颗乳珠细细咂摸,眼神迷离望向上方蹙眉昏沉的脸,“徒儿还想听你那样叫。”像猫挠心尖,软地一塌糊涂。
她本不该如此轻易被入侵,无奈三徒弟备的酒和丹丸相结合恰能挥发原有的十倍效力,也就是说,大罗神仙都能放倒瘫软,淫性会被强逼出来,即使是望夫的石女也能在胯下剥开骚穴求cao。
丹丸抵着穴心,外层已经融化,化为一滩滩好闻的药香,与香醇冽酒勾缠渗入娇嫩的穴壁,被抻开的皱褶瘙痒难耐,冒出汩汩浪荡淫液,被挺翘的肉棒推挤拍击穴心,像巨涛撞碎海边礁石,湿润、有力。
三徒弟沁出清液的马眼抵着圆滚滚的丸粒,在敏感的花心打着圈磨,柔嫩的穴心被粗糙的丹丸剐蹭,修长的双腿紧绷,外融内硬的淫药涂抹娇嫩花心,瘙痒酥麻从最里面钻入骨缝,像条脱水的鱼,在岸上翻跃扑腾,娇软柔媚的呻吟从喉间逸出,与往常冷冽的喝问大相径庭,激得肉棒胀大一圈,差点克制不住露出原型。
舔吻微张的唇,舌头抵进去搅缠,感受绵绵润润的吸力,想到自己缺失的师父度过的万万年时光,心里突然委屈,酸酸涨涨,啃着柔软的唇瓣细细捅,听着唇齿间的娇软哼声,妒忌道:“师父的这里,有其他人进来过吗?”
他得不到回应,于是更加用力,自虐般任由心脏泡在想象酿造的酸水中,嫉妒得发狂,冒出汩汩气泡:“师父的穴这么软,吃过的人肯定念念不忘。”
他cao开甬道,用蛮力拉扯变形的穴口,粗暴地摩擦深捣,开裂的孔抵住丹丸狠狠撞击花心,眼里盈着水光,想到还有人cao过师父软软的小穴,语气委屈地不行:“徒儿要把师父肚子里其他人的精液都勾出来。”
说着原本圆滑的肉棒绽开倒刺,刺激地小穴涌出一大股爱液,肉芽颤巍巍地挺出来,被卷曲湿软的耻毛剐蹭,亲亲酡红的脸颊,滑嫩的触感忍不住咬了一口:“然后灌满徒儿的精液。”
花液越攒越多,穴腔里灌满了水,晃荡着拍击穴壁,随着捣弄飞溅出来,满是甜腻潮气:“徒儿要cao烂师父的穴。”
是要,不是想。
肉棒在湿热的腔室中旋转进出,倒刺勾住穴壁嫩肉,轻轻拉扯,痛极又松开,在暴露出来的嫩乳挨蹭:“徒儿本来不想放出倒刺的,”抿了抿悄然绽放的嫣红,“怕伤着师父,”往上瞥神色迷离却仍深陷昏迷的娇人,“都是师父的错。”
强词夺理三徒弟,仗着最小欺压师兄,现在蹬鼻子上脸,开始压师父了。
淫丹在穴内完全消融,瘙痒难耐的水嫩穴壁疯狂蠕动,吮舔着分泌汩汩淫液,包裹住又烫又硬的阴茎往里吞咽,发出啧啧有声的淫靡之音。
吸收药效的软穴逼出淫性,愈发软烂湿热,招架不住突然热情起来的媚肉,小腹紧绷,额角流下豆大汗珠,捞起修长双腿架在肩头,鲜嫩多汁的穴口拉扯变形,汩汩冒着爱液湿润棒身,缠绞地更紧,屏息强忍,一口气插透了穴底。
柔媚腻滑的穴肉被倒刺勾出淫性,围着肉棒痴缠上来,边沁出甜腻香液边妩媚吸绞,挤压地肉棒陷入窒息绵软的脂膏,破开的水液喷溅,叽叽咕咕响彻云霄。
变得骚媚的穴心咬着龟头,淫荡地疯狂吸绞,丝绒般嫩滑的内壁在每一次插入都乖巧又发狠地用力嘬吮前端,抽出时软烂湿热的淫媚嫩肉不顾突出的倒刺,飞蛾扑火般不要命痴缠上来,哆哆嗦嗦喷出水,打湿抬起的翘臀。
许是药效太过,昏昏沉沉的女体不自觉搂住埋头苦干的徒弟,将他的肉棒整根吞咽下去,口里发出软媚吟哼,悬空的腰在药性的刺激下主动迎合,扭出淫荡的浪波。三徒弟深深喘息,眼神痴迷,呼出灼烫的热气,掐着紧致的大腿九浅一深地cao干,汗湿的碎发紧贴额角,侧头吮吻肩上小腿。
柔腻绵软的媚肉裹紧暴涨的挺翘,在越来越激烈的cao干中猛然一僵,伴随一声长长娇吟,痉挛着喷出一股股热流,肿胀长翘深深刺入骚软糜烂的花心,马眼大开,噗呲噗呲灌入阳精。
粘稠的液体不断轰炸开软媚的穴腔,贪婪的花心嘬着剧烈弹跳的龟头,一口一口吞咽滚烫白灼,无法容纳的液体溢出濡湿穴口,沿着会阴打湿臀部。
架着修长双腿压下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