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吸收药性的颈椎骨一节节碎裂重塑,一次药浴断一节,直至清澈见底的浴桶全部变成墨黑的腥臭,每回他都臊得慌。
终于全部换完,师父又拎着他到崖上的温泉,说最后一道工序,熬过便可踏上仙途。
他浸入平时温和的热汤,此刻的水流宛如削铁如泥的刀,劈开皮肉,凿碎骨头,这次不是一根半截,而是全身的经脉骨髓,仿佛连同三魂七魄都融掉,抹消存于世间的所有痕迹,钻心刺骨,挫骨扬灰。
等他意识清醒时,发现嘴里一股血腥味,齿间嵌入柔软的皮肉,浑身依然痛不欲生,眼前的场景却激地他想马上远离——他咬了师父。
师父没什么动静,他全身虚软,就算想动一下手指头也是有心无力,师父发现他醒了也只是交代一句不要浪费她的血。
仙泽闻言才发现涌入口腔的血蕴含助他抵抗割裂神魂剧痛的力量,若非如此,他早就厥过去了,但觉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他心里觉得洗经伐骨是对自己的历练,怎可借助师父的力量。
无妨,仿佛窥见他心中所想,师父抬手将他的头又按下去,这样他不得不吸食师父的血液。你痛得差点自残,再不救……
师父似乎抬眼望了望天,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师弟告诉他,在他泡温泉的时候,天上紫雷滚滚,仿佛随时都会劈下来,所幸在他结束后又恢复了平日的和煦。
再说,师父无甚起伏的语调带来暖意融融的心安,本来给你洗经伐骨已经完成,现下泡加了料的热汤不过是我强加给你的。
他喝血的动作顿了顿,努力凝神听师父接下来的话。
你的根基太弱了,就算洗了根骨仙途也一眼到底。
他喉结滚动,鼻息间的气息都弱了些许,像蔫头耷脑的病猫,毛还被淋湿了。
师父安抚似的搂紧他往下沉的身体,说,所以我自作主张,干脆给你直接强补神魂。
听说过补天吗?天怎么补,你就怎么补。
听说过补天吗?仙泽常常回想这番话,师父说的豪迈,他却是落下泪来,天怎么补,我怎么补,可补天多难呀,连命都搭进去,她怎么敢,他又怎么敢!
师父的声音听不出有多温柔,语气如同吩咐他好好跟着先生念书,她说,这比较痛,可能会捱不过去。
他咬着肩头肉笑了,一张脸都皱起来,脸上不知是汗是泪,反正都咸滋滋的。他想,师父说话真有意思,先前说洗经伐骨“很痛”,现在说补天“比较痛”,她是不是对痛觉没什么明晰概念。
也对,师父那么强,可能已经几百年、几千年、甚至万万年都没疼过了。
底下的动作蓦然轻缓,穴软地他都不敢乱动,还是师父皱眉催促,像只晒太阳的慵懒黑猫,姿态高贵,眼神睥睨,尾巴却懒洋洋地在细碎金光下一摇一甩,用惫懒又漫不经心的语调说,不过些许小事。
仙泽闻言轻笑,抚摸师父光滑的香肩,嘴唇轻柔舔吻,眼底一片清浅柔光。
师父说,受不住了就咬她肩膀。他们泡了不止一次温泉,他咬了师父千千万万次,而今曾经遍布齿痕的肩一片平滑,了无痕迹。
他也不敢也不忍再咬师父了。
粗糙的石杵在湿软的小穴进进出出,娇软的呻吟让他愈加痴狂,带着十二万分的虔诚吻上心底的光,动作一时凶狠一时温缓,抽搐的软烂穴肉被硬糙的石臼凿出透明汁液,浇灌曝日下渴死的劣石。
他的漫漫仙途是师父给的,命也是师父给的,他跟在师父身后,追逐她的光芒。
师父,我把命给你好不好?
水嫩的穴里蜜液越淌越多,随着抽送不断发出咕叽水声,他含住她的耳垂吸吮啃咬,舌尖色情地绕着耳廓打转,粗喘的热气伴随无声开阖的呢喃,丝丝绕绕缠绕的情丝软烟般飘进耳,心中酸胀,湿着眼眶重重一顶,破开灌满水的穴腔。
他仰望着师父,把师父放在心底最深的位置妥帖保管,不让那些肮脏污秽侵扰。
他做到了。
可是三师弟,打破了宁静的枷锁,宝盒里的东西涌出来了,那些卑劣不堪的污浊思想一股脑带着成倍挤压的粘稠腥液将他吞没、将他染黑。
抚摸师父如同尖锐又钝朴的剑的身体,含住耳垂细抿,他忍不住出手了。
软媚的穴吸得他又酸又麻,身下传来阵阵快慰,师父的水也越淌越多,他插得又快又狠,糙硬的表面剐蹭着⑥③⑤④⑧o⑨④o柔嫩的媚肉,刺激得甬道一阵阵痉挛抽搐。
既然三师弟可以,那我也可以。
打开密封的宝盒,拿出珍藏的宝石,剥开层层呵护的布帛,露出晶莹坚硬又柔软迷人的内在。
他要用糙硬丑陋又低贱不堪的石杵捣碎和璧隋珠,碾出单为他快乐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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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锦绣南歌》被打戏吸引,打戏真的一绝,剧情像开了倍速,一点也不拖沓,女主又飒又美,差点出不来。
还好靠我强大的意志及时点叉,写着写着差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