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出现的那些卡号的信息。”
“好,还要别的东西吗?”
“暂时不用。另外,组里其他人给我了一些反馈,我觉得有必要临时开个会讨论一下,你待会儿不用把东西放我桌上了,直接带到会议室就行。”
贺溪应下来。
结束这通简短的电话后,她把南如松的需求告诉了银行工作人员。对方表示他只是受托转交资料,没有调用客户隐私资料的权限,他得去找更高级别的员工,让贺溪先等一会儿。
但银行方面也没让她等太久,新的补充资料很快就打印出来交给她了。
她仍旧是习惯性瞟了一眼,然后视线一凝,微微一愣,抬头问道:“全是工资卡?这家公司明明没什么员工,哪来这么多工资卡?”
银行工作人员解释道:“不是这家公司的,是其他公司员工的工资卡。”
贺溪想了想,问:“能查到是哪家公司的吗?”
“应该有一张纸上写了,您翻翻看。”
贺溪翻了翻,翻出他说的那一张纸,找到对应的信息。
账户所属公司几个字后面写着:九通医疗器械有限责任公司。
贺溪心想:怎么又是家医药公司?最近医药公司出现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点?
怀揣这个疑惑,贺溪向银行工作人员表示了感谢,然后抱着几包文件袋回到市局,直奔会议室而去。
然而走得太快,她进去的时候差点跟人撞了个满怀。
“嘶……”张知彤被撞得倒抽一口气,退两步揉了揉胸口,见撞到的人是贺溪,不由得开起玩笑来:“你这怕不是练了铁头功吧?”
如果是往日里,贺溪大概也会回一句“天生头铁不用练”之类的玩笑话,但一想到南如松昨天的叮嘱,她便收住脱口而出的冲动,只干巴巴地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话一出口,贺溪缓过神来,微怔一瞬。
对啊,张知彤不是行动组成员,怎么会出现在挂着行动组牌子的会议室里?
他来干什么的?
“哦,钟觅说他的录音笔可能落在会议室里了,让我过来帮忙找找。”张知彤解释道。
钟觅这人是行动组的成员没错,只不过贺溪和他接触不多,只知道他是经侦的人而已。
张知彤见她没回话,像是以为她不信,手伸进口袋里将录音笔取出来,亮给她看了看。
贺溪垂眼扫过。
的确是录音笔不错,而且是局里统一发的那种普普通通的录音笔,贺溪自己也有两支跟这一模一样的录音笔,所以对这东西还算熟悉。
状态灯没有亮,应该没有在录音。
“找到就好。”贺溪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和平常保持一致,弯起嘴笑道:“万一丢了什么重要的证据,那麻烦可就大了。”
张知彤一笑,说:“要真是遗失重要证据的话,那就该他自认倒霉了,我也帮不了他。”
他或许察觉到对话内容有些干瘪,也不打算多说,偏过身作离开状,同贺溪道:“你抱这么多东西,看起来也是有事要忙,我就不耽搁你了,回头有机会再聊吧。”
这话正合贺溪的心意,她点了点头。
等张知彤离开后,她才转身进入会议室,之后便关上门垂眼思索起来。
即便刚才言语上认同了张知彤的说法,但她心中仍觉得张知彤出现得有些蹊跷。
如果真是要找遗落的录音笔,钟觅为什么不自己过来找呢?明明待会儿就要开会了啊!为什么还要让张知彤替他要找?不嫌麻烦吗?
所以要么是钟觅有问题,要么是张知彤有问题。
而贺溪更倾向于认为是张知彤有问题。
按南如松的说法,张知彤经常会干涉经侦内部部分案件的侦查进度,因此,贺溪觉得他很可能是进来看了行动组组内的侦查资料。
基于此推测,她索性对无人的会议室做了一个简单的初步检查。
墙角桌底之类的视线盲区里,没见到监听器之类的东西;文件盒摆的整整齐齐,里面的重要文件档案编号也没有中断连续;台式电脑处于关闭状态,摸了摸也没有察觉到机身发热。
表面上看几乎没什么痕迹。
如果非要查,用上以往出案发现场的那一套流程,肯定能查出来,但贺溪觉得实在没有必要那么大费周章。
她觉得张知彤一定进来翻过文件资料,她也相信她的感觉不会出错。
手撑坐在桌子上,她习惯性地咬着口腔内壁,低头思考着。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南如松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贺溪的思绪。她抬起头,见南如松关上门,笑着朝她这边走过来。
“我刚刚碰到张知彤了。”贺溪坦言。
南如松正取着公文包,闻言,动作微微一顿,问:“出了什么事?”
“没有。”贺溪摇摇头,“就是我怀疑他可能进来看了组里的内部资料。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