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站了很久。
他想到董鹏刚才那副嘴硬、滴水不漏、还隐约带着点嘲意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烦躁。
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非法药品销售案,在任何一个组里都是大功一件。
只有他不满意。
他怎么可能满意。
他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宋岫会弃卒保车?怎么就给了他们机会去清理那些痕迹?
越想越烦,越想越烦。
他顺手摸过办公桌上没来得及整理的案卷,试图通过阅读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案卷上那大大小小的字在这时却仿佛被扭曲了似的,轻易地入了眼,却怎么也入不了脑。
还是烦。
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拿出来,一眼看见屏幕上头“贺溪”两个字,于是立刻接起问道:“喂,怎么了?”
对面传来有些激动的声音:“妈的,忍不住了,想操哭你。”
“……?”
南如松拿下手机,再次瞟了一眼屏幕。
是贺溪没错。
于是他又举起手机仔细听了听。
似乎隐约能听见什么人在呻吟,而且还是个男的。
南如松觉得她可能是去了什么特殊场所,因而语气变得有些危险:“皮痒了?”
于是对面立刻换了套说辞,“想被你操哭,现在就想。”
改口的速度之快让南如松一下子笑了出来。
“等晚上吧,我在局里值班。”可刚说完,他忽而又变了想法,于是改口说:“不过你要实在忍不住,现在过来也行。”
于是贺溪就来了。
她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在南如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他扑上了桌。
南如松反应过来,伸手握住她的腰,往裙底一探,竟连大腿都湿哒哒的,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里还噙着笑,问道:“去哪儿了?嗯?”
“按你昨晚说的,去找冬宁了。”贺溪一边扯他的衬衣,一边勾着他脖子亲,模模糊糊地说着,“结果被她刺激到了。”
南如松问:“她干什么了?”
“她给宋泱精神高潮。”衬衫被扯得乱七八糟后,贺溪开始解他腰间的皮带,“我现在听不得那种声音,一听就想要。”
南如松笑了,知道她这是在埋怨自己不愿意给她精神高潮,便安抚道:“忍忍,再等两天。”
“我就知道你在这事儿上一点也不肯让步。”贺溪撇了撇嘴,转瞬又挑眉道:“那精神和肉体,你现在总得满足一个吧?”
说着,她自觉爬起来,踢掉高跟鞋,脱掉湿透的内裤,然后扶着桌沿背对南如松。
然后没一会儿她就后悔脱掉高跟鞋了。
桌子太高,她被南如松摁在桌上时,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整个人像被吊起似的,躲也躲不掉,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吞到底。
而南如松大概是因为今天的糟心事,一举一动都带了点发泄的意味,一下下凶得要命,像是恨不得要把她捅穿似的。
“唔!”
扣在桌沿的指节陡然用力,每一根都泛了白,她一瞬间短暂地停止呼吸,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没过一会儿,便又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
来得又快又猛。
也亏她能忍住不叫。
小肉核因为他不断地刺激暴露得越来越明显,几乎变成了一个小肉球。他只是随意地碰那么一下都能惹得她浑身颤栗,更别提不时的揉捏磨蹭了。南如松每次都非等到贺溪挣扎着要逃时才肯停手让她缓一缓,以至于到最后贺溪都不敢让他再碰那里了。
“你别……别蹭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而南如松却不理会她这诉求,在她耳边轻声问道:“那你还想要吗?”
贺溪对此避而不答,只在他怀里哼哼,说不清到底是太难受还是太舒服。
南如松就笑她:“你看,你又想要,又不想让我碰,你觉得这可能吗?”
于是,新一轮的极乐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哀求声再次席卷而来。
贺溪最后真的是被他弄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上半身完全瘫在桌子上,南如松才刚一松手,她就腿软地贴着桌子侧面滑落而下,还是南如松捞了一把,才让她不至于软得瘫坐在地上。
南如松把她抱上椅子,然后倒了一杯水,举到她嘴边喂给她喝,还在一边开玩笑说:“这要是说出去,谁会信你是个哨兵?”
贺溪到现在都张着腿不敢完全合拢,生怕又不小心蹭到肉核惹得一身激灵。
她也觉得自己这样子有些夸张,喝几口水润过嗓子,然后不满地回道:“亏我还是哨兵呢!我要是个向导,今天这么来一下,指不定被你玩死了!你是觉得办公室特别刺激吗?刚才也太凶了吧!”
南如松顿了顿,问:“凶?”
贺溪指了指自己腰上,“你以前从来都不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