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尧还记得在很久以前,他还在坐大办公室的时候,同院几位男老师坐在椅子上谈笑风生、胡吹海侃,说到激动之处那真是要掀了各自的桌子。而他并不关心,他只对赚钱感兴趣。
可每当话题进入婚姻和家庭生活时,几个男人却纷纷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这时,他们一定得抱怨几句女人心的难懂和孩子的不省心。
御女心经他不懂,育儿心经他倒是能说上几句。
可惜他始终也没能说上话,因为各家孩子们都还小,又熊又麻烦,没什么可拿出来炫耀的。
男人们讨论最多的还是女人们,尤其是他们老婆那强到过分的直觉,经常就是冷不丁来一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即使他们真的没做什么亏心事,但还是会感觉遍体生寒,莫名心虚。
温见月猝不及防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温尧正隔着层薄薄的衣料含着她挺立的乳尖,伸进她内裤里作乱的手指一僵,抬头看见了她绯红的脸以及沉静的目光。
也仅仅就是一瞬,他继续了手上的动作,撩拨得她直哼哼,佯装好笑着反问:我能瞒你什么?
呃就是,感觉你最近一直心事重重的
舍不得你。他用力捏了一下那敏感的花珠,她的腿心瞬间湿透。
我怎么觉得你是想让我早点去呢?
这小丫头怎么一猜一个准。
早去早回。
他戴好安全套,褪去她的内裤,坚硬灼热的肉棒就着湿润滑腻的爱液插入了幽深紧致的蜜穴。
紧紧结合的滋味太过美妙,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温见月被他架着半坐在了大理石台面上,双手抓紧了边沿,脚尖挨不着地,只好紧紧缠住他劲瘦的腰,半仰着承受着他的冲击。
温尧扶住她的腰cao弄,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饭菜香,心里忽然起了个恶劣的念头。
他一个猛入直抵花心,被温软湿热的小穴紧密包裹着,强忍住抽插的欲望,含住她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说:要尝尝自己亲手做的菜吗?
温见月被他卡得正难受,只盼着他能赶紧动一动来缓解自己的瘙痒难耐,哪里听得清楚他低沉含糊的话,只是欲求不满地哼声道:你快点呀
温尧笑笑,看到了就在她手边不远的盛着土豆丝的瓷盘,拿起筷子夹起一些,用命令的语气说:张嘴。
温见月下意识照做,接着就感觉一股酸不拉几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
嗷
酸,真他娘的酸。她顿时苦了一张小脸,牙关隐隐发痛,感觉整个味蕾都快被毁掉了。
温尧没忍住笑了出来:放个醋手还抖,酸吧?说完就放下筷子继续顶她。
温见月艰难地咽着口中酸得要命的食物,下身被他操得淫水泛滥,眼角渗出几滴眼泪,也不知道是酸得还是爽得。
她羞愤地盯着温尧,然后猛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剩下的你要吃完她凶巴巴的,可惜这声音沾染上情欲又显得娇滴滴的,毫无震慑力。
你哪次剩饭不是我解决的?说话间又隐隐加大了力度。
居然揭她的老底!
温见月咬牙夹紧了他,惹得温尧重重一颤,差点交代出去。
嘶他额头青筋暴起,舔了舔齿尖,掐住她的腰,恨恨地道:乖女儿,你把爸爸夹坏了,后半辈子的性福生活怎么保障?
温见月毫不示弱地反击:好爸爸,你把女儿操松了,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怎么保障?
刚说完温见月就懵了,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说出这种话
都是被他带坏的!
温尧只觉得今天女儿格外可爱,闷闷地偷笑,又看见她有些苦恼的样子,心道自己是不是用力太大了些。于是他放慢了节奏,亲着她的脸说:操了这么久也没见松,担心什么。
没想到那小人儿又不满了起来:那你还不用力点?
噢,原来是欠操啊,那没事了。
温尧干脆抱着她去了餐厅,边走边顶她。由于重力的作用她一直向下滑,温尧只能重重地把她顶上去,两人性器结合得格外的深,几步路的距离被他硬是又磨又蹭走了许久。
他把她放在了餐桌上,刚接触到冰凉的桌面,积累许久的快感就忍不住爆发出来,她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淫水顺着大腿流在了桌子上。
没用的小东西。受不得刺激。
温尧又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桌面上,扶起她的小屁股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总是很深。
爸爸,快点,用力点今天的她好像格外欲求不满,温尧使了力气狠狠地抽插着。
温见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她快离开了吧,现在就想他狠狠占有她。
刚高潮过的花穴湿润紧致,龟头碾平肉壁的每一处皱褶,茎身被媚肉疯狂挤压着,摩擦中带来销魂的快感让他们兴奋和沉迷,身体与灵魂的契合更是让他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