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康横洞府门口,穿着同样款式白色衣衫的融礼和叶鱼一左一右地,略带局促地等着她,白千羽的心情一下松弛了下来,她是走过来的,裙子的下摆和绣鞋上难免粘上了泥。
她伸手摸了一把叶鱼的脸,虽说融礼说要做她的禁脔,可是她仍旧没有那种他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实感,想必叶鱼也没有,因此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将融礼当作与自己同处一个位面的对手来看待。
“有你在这里等我真是太好了。”白千羽拉起叶鱼的手,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被她忽视的融礼,于是她一手拉一个带着进了洞府顺便封闭的洞府的入口。
“这里我真是好久没来了……”虽说陈设与白千羽最后一次拜访时无甚区别,可物是人非感还是扑面而来,她信步走到一旁作为储藏室的耳房里,扶着门框看着里面整理好的一箱箱、一排排物什,灵草灵果灵药灵材,似乎都还是按照她初次替他收纳的方式整理的,衣物还有书籍,那一箱尺码过大的女装倒是被处理掉了,她打算把书籍和几样法器留下,那些灵草灵材都放入宗门仓库,凭借捉摸不清的记忆来看,她真正踏入修仙的世界应该是从这个储藏室开始的。康横当年的无意之举,让她开始系统的学习辨别灵草灵材,甄别法器是什么等级的,学习了奇怪的修行姿势……
她不由地低低地笑了,在融礼和叶鱼看来,她的模样倒像实在逞强。
“跟你们说哦,师尊一开始可能是要调教我?”白千羽歪着头似乎在讲很好玩的事,“一开始我记得我是和某个同门在野合的时候,被他偷看了,然后就萌生了想把我调教成妖孽的想法,一开始我和他之间绝对是不对等的。也是啊,这里是合欢宗哦,几乎没有几对的师徒关系是正常的。”
叶鱼倒是没有很大的反应,融礼却觉得无名火起,忍不住脑补了一处纯情良善的徒弟被邪恶的师父调教成淫娃的戏码。
“结果,哈哈哈,他发现我根本不需要调教,我能接受的尺度比他认为的大。也是啊不过就是被脱光了吊起来而已,这样算什么呢?只是这样就像调出我的羞耻心?如果是调教成犬奴,我可能会犹豫,只是捆绑和剃毛算什么?”白千羽困惑地说着,叶鱼后知后觉地感到愤怒,而融礼则陷入了疑惑,“所以康横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我,我至今不明白,只是沉迷于我的态度和身体的话,没有必要做出类似‘守贞’的行为吧,还是身为合欢宗人。”
“主人……叶鱼以为,康长老只是想表明自己的态度罢了。”
“可是他的态度曾经给我带来过麻烦。”就在刚才走来洞府时,原初世界线有关那个很像康横的一夜情对象的记忆涌入了白千羽的脑中,原初世界线也是这样因为一夜情之后,他擅自喜欢自己,解除与那人的婚约才导致了自己的死亡,白千羽无论如何无法认同这样给她带来麻烦的感情,“别人一心一意专心对他的时候,他觉得沉重;他想要一心一意等我,我就不会觉得这份心意沉重吗?因为我的关系,而不能圆滑地去处理同未婚妻的关系,引火到我身上,难道不糟糕吗?为什么我要经历这样的事情两次啊?完全没有道理!坠下山崖这种恐慌,他是一点不能体会的,更何况还涉及了无辜的人……”
白千羽说着说着,混同着对两个世界线康横的不满,居然流下了眼泪,这让原本一头雾水的两个倾听者一下子放弃了对白千羽所经历之事的探究,将她搀扶到石榻上坐好。她很快地擦掉了眼泪,决定把康横这个人抛诸脑后,从此不再想。
白千羽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从石榻上起身,轻车熟路地拉开了床榻附近的柜子:“原来这些东西都是常备品啊……看到没,这些东西我都没他收藏得这么全。”
叶鱼是见过白千羽洞府里的收藏品的,而融礼则是第一次看到品种如此齐全,有些样式些许怪异的玩具。
“所以,来做吧。”白千羽拿出一个瓷罐递给融礼,“这里面是有情花催情的,尽管在我身上试。”
说着她已经解开了胸前和腰间的系带,将衣服脱下之后,拎着一角看似随意地扔到一边,忘记是谁评价过,白千羽这样的女人可怖之处在于,她所能展现出的美感是掩盖在浑然天成下的精确计算。
当光裸的背腰臀和腿展现在两人的眼前时,他们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在洞府中形成海潮。白千羽捡起纱衣披在自己的身上,爬到榻上,双腿并拢跪爬着,双手往前伸,臀部高高翘起,就像猫咪伸懒腰那样,胸乳、臀部和腰背形成了勾人的完美弧线,她偏过头看向几乎被定住的两个人,轻声问道:“好看吗?”
融礼和叶鱼点了点头,带着些许不可置信地靠近她,在极致的性感背后是艺术,而非情欲,这也不能怪这两人的犹豫。
所以这时候就要把自己从神坛一把推落,白千羽再次问道:“想操吗?”
融礼和叶鱼重重地点了点头,白千羽开心地笑了:“那就快点。”
融礼将瓷罐子递给了稍微反应慢了半拍的叶鱼,快速脱了衣裤坐到榻上,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