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羽走得很快,走得沉默,葛子元跟在后面也不敢问她,从方才几大族的族长眼中或犹豫或恐惧的眼神中,他亦嗅到了山雨欲来与功亏一篑的可能。毫无疑问,她在生气,可她气什么呢?如果是在担心自己的处境,担心别的族长怀疑他与魔域有牵连,那他会很开心的。若是因为别的,葛子元不乐意去想。
回到葛氏的领地,白千羽没有像平时那般逗逗长相清俊的小猫妖,面色不虞地径直走入了葛子元的洞府,猫妖族的长老围上来询问族长葛子元发生了什么,饶是葛子元再想跟过去,也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应他们。
好不容易将蛇族事件的前因后果与他们解释清楚了,长老们纷纷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然后很自然地各自散去,对前景不明的焦虑与急躁丝毫不存在,不亏是安于现状又不惧未来的猫族。葛子元长长呼出一口气,转身大步走回洞府。
白千羽将东西已经都收拾好了,将百宝袋扔到叶鱼怀里:你先回去,我后脚就到。
叶鱼点头,提着白千羽的百宝袋就往外走,恰好与进去的葛子元擦肩而过,叶鱼双眼直视前方,压根没给葛子元一个余光。
他走入洞府,白千羽背对他站着,那么娇小又纤细的人,狡猾、贪心、野心勃勃仿佛永不餍足,这样的她理应会让人觉得害怕又退避三舍,可见过她分神期那段时间空洞没有追求的模样之后,葛子元觉得还是她成为长老之后更让他觉得安心一些。
子元白千羽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葛子元心中涌起了满满的怜爱,他大步上前从背后环抱住她,或许这时候应该说不怕有我在,可他没有。
幸好他没有,白千羽感受到了葛子元的温度,声音恢复了常态的媚意:呵呵呵,范九徵和景桓两人真会作妖,看我不把他们晾成魔干。
还有国秋和华复呢葛子元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他们啊白千羽的尾音在洞府里稍稍回旋了一下,很快消失了,葛子元忽然有些慌张,手臂收紧了一些,白千羽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你和他们不一样
葛子元只能选择被这句话安抚住,若是深究下去,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千羽拉开了葛子元的手臂,转身勾着他的腰带引他坐到榻上,似笑非笑地说:脱。她自己也利索地脱去羽纱罩衣,解开腰带,层层的衣衫随着她的柔荑散开,最后落在地上,葛子元怔愣了片刻,她已只剩下抹胸衬裙,亵裤早已被她隔着衬裙褪了下去,她站在那里仍然是那副神情,似乎在等他。
葛子元连忙脱去自己的衣裤,由于太过匆忙,两层衣服与腰带甚至缠在了一起,他用力一撕索性将衣服都毁了。白千羽注视着这只认识了好几百年的猫妖,他不那么白皙的胸腹肌肉纹理相当分明,是捕食类猫科特有的强健,兴许是妖修的毛发比较旺盛,他从肚脐上方就有浓密的毛发延伸下去,一路到他兴奋的性器那儿,深红的性器似乎已经完全准备好吃大餐了,此刻正高高地挺翘着,显得有些狰狞。
白千羽微微眯起眼睛,缓步走到葛子元面前,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纤长白皙的手指抚上深红的肉棒,很硬很烫,她用脸蹭了蹭柱身,满意地笑了,一只手扶住猫妖的性器,另一只手伸长着摸到了葛子元背后的尾巴根部。葛子元的腰一下子就绷紧了:别抓那儿
白千羽轻笑一声,没说话,嘴巴含住了肉棒的顶端,轻轻的啜吸着,另一只手则一下一下看似温柔的挠着猫妖的尾巴根部。
宝贝这样很快就会不行的。葛子元生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就将性器深顶进白千羽的嘴里,甚至喉咙,然后射出。
白千羽吐出性器,手也收了回来,站起身,脱掉了衬裙和抹胸,跨坐在葛子元的身上,湿漉漉的小穴紧紧贴着肉棒的柱身,他浓密又有些硬戳戳的耻毛在她的阴蒂上刮搔。葛子元看着抱着他肩膀的白千羽,从眉眼到鼻梁,再到嘴唇,随后将自己的嘴唇覆盖了上去,他抱着白千羽的腰,尾巴勾住她的脚踝,她的嘴唇很软很有弹性,他喜欢稍稍用力地碾过去,然后再吮吸,待到她微微张开嘴换气时将舌头伸进去,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寸,勾出她的舌头,两条软舌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葛子元忍不住将她与自己压得更紧一些,她微微有些凉的柔软躯体与自己紧紧相贴,尾巴缠住她的脚踝,他才能感觉到安全与满足。
漫长到让白千羽有些缺氧的吻也让她目眩神迷,几乎将方才心头的烦躁都驱散了,她捧着葛子元的脸,伸出舌头轻轻舔他的鼻尖:唔
葛子元忍不住抱着她的臀部将她湿淋淋的水穴更紧地压在自己的欲根上,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花唇被强行分开,小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耻毛沿着她的臀缝流了下去。
就这样吃进去,好不好?坐着。白千羽俏皮地提议。葛子元从善如流地抱着她的臀部将她托起来,双手将她的花唇往两边分开,水穴和肉棒之间有勾连的黏液拉出的银丝,白千羽扶着葛子元的肩膀按照他控制的速度往下坐,小穴刚一接触到肉棒就忍不住将龟头含住了,葛子元咬了下唇,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