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羽拉着刚从她衣襟里伸出的叶鱼的手,细细地摸着他的剑茧,仿佛可以在上面摸到自己乳肉的滑腻丰润一般,白千羽轻轻一蹬地面,就将椅子转了过去,面对着叶鱼。叶鱼看着白千羽脖子上的吻痕还有凌乱的衣襟,呼吸越发粗重。
她开心地笑着:阿鱼,你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什么,没来由认定白千羽会不告而别的恐慌与残留在他之间的丰软触感搅和在一起,变成了粘稠又滚烫的欲念。
我猜猜白千羽让自己往圈椅里面坐了些,分开自己的两条腿,架在扶手的两边,高开叉的外裙里并无衬裙与衬裤,玉绿的绸裙顺着她的动作从腿上垂落到扶手和圈椅上,露出了她紧实白皙的小腿还有柔软的大腿,只是还有一片绸裙恰好落在她的双腿之间,白千羽的手从自己的胸前缓慢地摸到自己的小腹,然后从侧面隐没在那一片绸裙之下。
叶鱼不敢动,就像他曾经在床头背过身去,听着玉柱在主人小穴里进出的水声和主人的娇喘那时一样,只是现在刺激更为强烈,不仅仅是因为视觉,更是因为他已经尝过她的销魂滋味。
阿鱼,永远都那么好白千羽用手指刮搔着自己的阴蒂,湿黏的阴户一下就把她的五指间沾满了淫液,她慵懒地吐息着,花蒂已经从方才交合后的顿感中恢复了敏感,只是轻轻拨两下,痒意就点点地升了上去,哦对了,我猜阿鱼在想什么,在想什么,啊嗯不想猜了,我想阿鱼不要再站着了,快点来cao我。
叶鱼一直盯着主人自渎,他想要别开目光,可就是被那抹艳色狠狠地吸引了,在听到白千羽明白的邀请之后,他走到近前,竟有些无措,白千羽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叶鱼这才反应过来,一手配合白千羽松开肉棒的束缚,一手探入玉绿的绸缎下,湿滑的双瓣还有硬立起来的小豆豆把叶鱼的手掌都打湿了。
阿鱼,我说过了,我已经湿透了以后要更加会体察主人的心情白千羽攀着自家小剑灵的肩背,轻轻啃咬他的耳垂,啊阿鱼不要总是欺负花蒂呀
叶鱼的指节一直叩击着白千羽的阴蒂,含住他手指的花唇收缩得更加剧烈,很快一阵迅疾的水液又涌了出来。
白千羽一下就失了力气,瘫软在圈椅里,夹在扶手上的双腿不住地下滑,直到被剑灵的双手托住,炽热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门前,她满足地扭动腰肢蹭着那即将给她无穷快乐的冠首。
叶鱼没让白千羽等太久,扶着肉棒一下就熟门熟路地进入了紧致的甬道中,白千羽仰起脖子喘着气,她仿佛燥热无比,胡乱地拉扯开自己的衣襟,将雪白的两团乳肉都露了出来,沾着淫液的那只手胡乱地揉着乳房。
阿鱼不想狠狠地cao我吗?白千羽对于叶鱼有些试探性地温柔抽插有些不满足,她忽而想起了方才叶鱼落下吻痕时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不安情绪,她误以为是剑灵嫉妒来找自己的佛子,心想让叶鱼的嫉妒烧得更旺一些,便说道,阿鱼,魂契是什么?
叶鱼这才注意到了白千羽唇角的一点血痂,联想起之前嗅到的一缕檀香,以及听到的剑台弟子议论佛子的风姿,后知后觉到,自己还在犹疑时有人已然做出了决断,嫉妒之中更多的是不安。
他抱紧圈椅里的白千羽,腰胯发狠般地往前顶弄,仿佛要将白千羽柔软的窒穴插坏cao烂一般。
白千羽被撞得娇喘连连,心想这一记猛药吓得属实太狠了,自己的小腹都被温柔沉默的小剑灵顶得发酸,内里酸麻酥痒混做一片,冠头撞上宫口时微微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张口咬住叶鱼肩膀上的衣物。
主人,不要提别人叶鱼的声音刻意地发狠着,来掩饰即将冒出的哭腔。
白千羽被叶鱼操弄得说不出连贯的话:啊好阿鱼,要被阿鱼操死了,不提别人啊
叶鱼尤嫌不够,索性箍着白千羽的腰将她抱了起来,男根顺势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啊,阿鱼!啊哈,啊白千羽有些失控地叫着,她死死抱着叶鱼的肩膀,双腿盘在小剑灵精干的腰间,剑灵的男根律动间几乎不会抽出太多,每一次深顶都因为姿势的缘故更加锲进白千羽的宫口,她的小腿紧绷着,脚趾都刺激得蜷缩起来。她死死地扒在叶鱼的肩头,任凭小剑灵的将欲望更加深入地侵犯她,而她的宫口最终在战栗与收缩之间谄媚地裂开了小口,啜吸着叶鱼的冠头。
叶鱼cao开了白千羽的宫口,却被她忽然更加紧致的甬道和会吸的宫口弄得险些难守精关。
白千羽用力含着体内剑灵的肉棒,发出了满足而粘腻的鼻音:阿鱼,要射进来吗?
叶鱼的嘴唇探寻到他方才种下的红梅处,舔吻着那些吻痕,他缓解着自己的射意,逐渐抱着白千羽往榻边走,行动之间,白千羽觉得每一下颤动无疑都是对敏感的她的折磨,她的挺立的乳头摩擦着胸前的衣物,肉棒摩擦着她的甬道与内部又湿又痒的凸起。
啊,阿鱼,先不要再动了啊我不行了叶鱼才刚走了几步,白千羽的湿热小穴越收越紧忽然一股热流兜头浇在他的男根之上,白千羽沉浸在高潮中,浑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