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停住了脚步,眼神在这停顿中交错。
纪翀宇说着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又继续说,“你知道原因的,不管什么时间见你总是能想起刚认识你的时候,很难对你真正的硬下心来。”
他说,“蔺月,每段感情,每段人生都会有犯错,有争执,有伤害,那些充满蓝色的,那些孤独,那些忧郁。但是我不要去记住那些不好的,我只要记住你的好。”
蔺月觉得一颗心跳了又听停跳了又停,像是在坐过山车,只是每当蔺月觉得自己要失控的时候,总有一个人会拉住他。
总有一个人,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深陷泥潭还是身披霞光,他都会穿过一切的谎言一切的伤害一切拥抱你,他都会无缘无故地爱你。
只这一次她毫无避讳地直视纪翀宇,像在照一面镜子,甚至更靠近了纪翀宇两步。
然后镜中人露出了有点腼腆却又狡黠的微笑,她踮起脚,在他耳边回答他那晚最后一个问题,“傻子,我只会跟你走啊,只有你。”
纪翀宇抬起头,刚好对上穹顶上的创世纪圣母神像,她的眼神那么慈爱那么安详。那一刻他真的相信世上有神,回应了他的所有呼喊所有的期待。
纹身(微h)
夜幕初上,酒店大堂里已经点亮明亮耀眼的水晶吊灯,几乎所有的包间里都亮起了灯,而好像只有一间黑洞洞的一片,服务生往里探了个头,“咦,我记得刚刚有两个客人先来了。”
耳机里有有声音说哪哪哪间包间要传菜,她没理会又匆匆走了。
其实服务生只要再稍微进去一步就可以看见,卫生间虚掩着门亮着灯,隔开了一方天地。
蔺月转过身背对着纪翀宇,慢慢地脱下外套然后是里面淡紫色的薄针织衫,她的肌肤裸露在柔和的灯光,像是一块温润的羊脂玉,慢慢地褪尽上衣,“这个纹身,是我大学毕业的时候纹的。”
纪翀宇看见那一个火箭冲月的纹身时,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彷佛被冻住一般,有什么渐渐让眼角湿润了。他抬手轻轻地想要去碰,指尖有些凉,甫一碰到,蔺月忍不住抖了一下,接着便是紧紧地把蔺月扣在自己怀里。
他按捺不住自己身体里喷涌而出的炽热情感,双臂一点一点控制不住地收缩,把怀中人越勒越紧。
蔺月觉得快要被纪翀宇勒得喘不过气,扭着身子说,“你松手。”
纪翀宇头埋在她颈窝,瓮声瓮气地说,“不放。”
蔺月吃吃地笑着说,“你要勒死我了。”
纪翀宇这才稍微松一点手蔺月想转过去看他怎么了,只纪翀宇依然固执地箍着蔺月的腰不松手,头枕在她肩膀上,只听见了他沉重的呼吸声。她只好被他这么抱着,问他,“怎么了嘛?”
纪翀宇在背后不说话,俩人就突然沉默了下来,他们胸贴后背挨得那么紧,呼吸之间一起一伏都彼此缠绕,心跳一声一声沉稳而有力,半响纪翀宇缓过劲来,低低地问着,“你还记得啊?”
蔺月也没有回避,答,“如果我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你相信吗?”
纪翀宇似乎有点急了,把蔺月扳过来,“那你怎么不来找我,这些事我都不知道。我也从没有想过你…你对我也有感情。”
理由蔺月说出来甚至自己都觉得可笑“大学毕业之后,我知道我们在同一座城市,我想来找你,想把一切都解释清楚。可是,我总是做梦梦见你,梦里的你一直不理我躲着我,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
纪翀宇又把蔺月搂在怀里,还摇了摇头说,“不会的”,说着抓住蔺月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他的心跳,“这里,一直只有你,都是你,从前是你,以后也不会有别人。”
蔺月说着,“肉麻死了”,然后打开他的手,想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只是她不知道她衣衫半解的样子有多勾人,纪翀宇看得眼热,没有多想就把她抱起放在身后洗手池上,不顾蔺月哎哎两声勾起她的下巴就吻下去了。
先是吮吸她的唇瓣,舔得湿润润的,然后大舌头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不松口,把她的呜咽声全部堵在了口中,纪翀宇手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肆意游走,顺着她的蝴蝶骨划开了她的蕾丝内衣。
蔺月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无力地靠在他胸口,两手只虚掩着胸前风景,纪翀宇霸道地拨开她两只手,一片丰盈雪白展现在他眼前,那红翘翘的乳果似乎不堪纪翀宇的注视,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蔺月捂住脸,显得难为情,“你不要看了。”
纪翀宇明显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便去吮吸咂弄,先是灵巧地勾住奶尖打转,然后又大口大口吃乳肉。空气中只有他大口吞咽的声音,蔺月也情不自禁地沉沦其中。
他想她,浑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他们彼此的想念彼此的爱恋。
他们彼此都知道,都珍视,都不愿再松开对方的手。
而这种缱绻缠绵的时光却总是不能长久,俩人逐渐动情,门外却传来嘈杂人声和零零散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