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保身,暗地里更不是好东西,凡事利益为先,有时候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能把别人往死里整。但做生意就是适者生存,讲情义不长久,这样的人偏偏活得最潇洒最稳当。
&&&&个中道理,乔西还是懂的。
&&&&她低头看着傅北,腿.间有些不舒服,便动了下。
&&&&两人都还穿着各自的长裙,尤其是傅北,虽然经历了刚刚那一次,但不见一丝凌乱。乔西的裙子则乱糟糟,毕竟是手工制作,布料娇贵经不起折腾,现下看起来很是糟糕,皱巴地束在她胸口,甫一动作就要掉落的样子。
&&&&“谭二爷的事还没结束,他现在到处受制,周群这两年发展不错,应该是想拉拢势力。”傅北解释。
&&&&梁晋城上次一脚踹在了钢板上,谭二爷什么脾性,只要梁晋城还敢有小动作,绝对会新帐旧帐一起算,现今梁晋城知晓自己处于何种境地,不敢轻举妄动,可仍不死心不安分,现在多拉拢几个人,将来也好办事不是。
&&&&这倒挺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不消停不安生。
&&&&乔西挑挑眉,觉得既在情理之中也比较意外,“伯母不帮他了?”
&&&&之前还费心费力呢,现在看来似乎是没帮了,不然不会落到拉拢周群的地步,乔西倒是好奇,脑子里一想到就问了,没顾及到身下这个可是梁晋城的外甥女,人家两个是真亲戚,话一出口就感到有点不合适,问得过于**,别人的家事与自己何干,好像管太多了,手伸得太长,心思都快遮掩不住。
&&&&随即,补充一句:“前一阵不还让你去找谭二爷,不怕被找事么。”
&&&&傅北审视地瞧着她,以往的乔西从来不管这些,全然不上心,最近总是有意无意问起这些,像是在查证确认某些事,就连上一次来这里,都不是为了别的,每回都要拐到这些事情上面。
&&&&隐隐猜到她可能知道了丁点内情,傅北没应答,手掌在她腰后,用指腹轻轻刮擦了两下,才回道:“已经帮过了,现在靠他自己。”
&&&&傅家能帮一次但帮不了一辈子,梁玉芷念旧情,舍不得梁晋城受难,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几十年的血亲感情哪能撇得干干净净,上一回得知梁晋城闯了大祸,立马就帮忙拉一把,连带着让傅北和傅爸下场,结果惹得傅爷爷很是不满意,尤其是知道傅北去找过谭二爷,逮着夫妻两个就是一顿臭骂。
&&&&傅爷爷可是下了通碟,谁再敢帮梁晋城就滚蛋,惹祸上身,他势必会大义灭亲,为此,傅家现在没一个会出手帮梁晋城的,梁晋城只能靠自己。
&&&&乔西不知道这茬,以为这话只是傅北的意思,傅北跟这位亲舅舅关系不怎么样,不满意实属正常。她垂眼打量着傅北,想从这人的脸上找出破绽,可什么都没找到,反而一眼撞进对方的黑眸里。
&&&&床头的灯光白亮,照出两人的身形,光下,星空蓝陷进黑色之中,几乎融合成一体。
&&&&那眼神太过直接炽热,念想的暗潮翻涌,意味不明,直勾勾的,又有几分耐人寻味。
&&&&乔西避开接触,低垂下眼皮,盯着对方微微起伏的胸口白软处。
&&&&深v太过张扬,里面是内敛的诱惑,隐隐可见一二。她不自然地移开目光,看着纯白色的床单。
&&&&傅北却搂住她侧躺着,把人拢在怀里,薄唇阖动,都快凑到她耳畔呢喃:“乔西……”
&&&&微湿热的气息从耳廓上擦过,略痒,好半晌乔西才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
&&&&声音中带着些微倦哑,喉咙里发紧,大概是懂的。
&&&&傅北说:“先去洗个澡。”
&&&&她没吱声。
&&&&对方在她耳垂上亲了下,热热的,“嗯?”
&&&&乔西收紧手心,指尖触到这人领口处,等到对方再靠近些,就顺理成章地做了今晚没敢做的事。
&&&&外面起了风,吹得树木叶子哗哗响,不断地掉落。
&&&&堆聚的云朵遮住了圆而白的月亮,将那饱满的一团包裹完全,使得天地间霎时陷入了暂时的黑暗之中,这个时间点的大学城早已沉寂,连亮灯的房子都不多了。
&&&&树上残留的叶子紧紧夹着细细的枝丫,一晃一荡地飘动,随时要掉落下去,风稍微大些,将细长的树枝都吹得不住地摇动,叶子贴着枝丫更紧,夹住不放,以此抵挡夜风。
&&&&.
&&&&翌日是个阴雨天,江城的气温再次降低,而且降了不少,仅从灰蒙蒙的天色就可以感受到冷气,朦胧氤氲的水汽遮挡了远处的景致,看不清到具体的样子。
&&&&店里还有事,乔西没在这边待太久,中午起来喝了碗粥再走,礼服已经被蹂.躏得不成原样,何况还在浴室里沾了水,穿是不能再穿,乔西随便找了身傅北的衣服将就,直接就离开了。
&&&&衣服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