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跑来跑去的。”
&&&&秦肆亦在喝粥,顺手夹了筷子小菜进她碗里,知晓是在关心自己,话到嘴边又咽下,直觉现在不能冲动添乱,便一口应下:“嗯。”
&&&&答应得飞快,吃完饭却没走,而是继续留下。
&&&&乔西在过道的凳子上坐着,秦肆就在旁边陪候,期间医生进出重症监护室几次,查看乔建良的情况,所幸还算稳定,没大问题。
&&&&中途周美荷和周林回了大院一趟,先把家里和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妥当,还有公司那边。家里四个人,公司都是乔建良独自负责,如今他倒下,主心骨就没了,从苏醒到恢复至少得要半年时间,即便恢复了能不能胜任工作都是未知数,接下来还有一场持久战要打。
&&&&周美荷焦头烂额,她一个教书的哪懂做生意,想着要找娘家人帮忙。
&&&&乔西不清楚她的打算,留守在医院,干坐到大中午,彼时医院里清净许多,正值饭点连值班的医生护士都少了,熬了那么久,她终于捱不住倦意抵着墙壁阖眼小憩。秦肆坐在旁边,发现她不知何时睡着的,愣了愣,想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又怕把人惊醒,犹豫半晌还是没有,而是坐过去一些。
&&&&最终,乔西歪斜斜倒在她肩上靠着,整个人倦极,坐着都睡得沉。
&&&&干熬了一晚上,眼下微青黑,嘴皮都干,气色很是不好,明明乏累不堪,却忍到坐着都能睡着的地步。秦肆眼神变了变,脸上显出两分深情温柔。
&&&&两个人这般依靠着,在安静的医院过道里倍显瞩目,秦肆向来不内敛,尤其当乔西睡着,什么情绪都表现在面上,甚至是疼惜。
&&&&傅北一来,就见到了这一幕。
&&&&秦肆没动,她亦没动。
&&&&四目相对,眼神深沉,毫无遮掩地打量着对方,可又谁都不开口,不惊扰在休息的那个。秦肆眼皮子一掀,冷淡淡地看着,如果不是这人逐渐走近,按她的脾性都不愿意看一眼,而傅北则更为自持从容,她没较劲儿的心情,目光从秦肆身上移开,瞥向一边的乔西。
&&&&乔西还穿着从她那里带走的衣服,脚下就一双家居拖鞋,今天气温低比较冷,穿成这样不太好受。
&&&&到另一端坐下,傅北亦在旁边候着。
&&&&乔西没睡多久,毕竟坐着,睡久了也难受,一睁眼就注意到了傅北,同时发现自己歪斜着身子,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秦肆先让开,给台阶下,把她的话堵回去,她张张嘴,最后还是朝向傅北问:“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傅北说,“周阿姨说乔叔叔在医院,刚动了手术出来。”
&&&&乔建良是昨天晚些时候倒下的,乔西她们一直守在外面都没来得及告知其他人,今天周美荷回去才说了这事,恰恰傅北回去了一趟,当即就先过来了。
&&&&好歹邻里邻居的,傅爸不多时也过来看看,梁玉芷还有事不能来。
&&&&还有赵家、周家的人,以及一些老熟人和生意伙伴。
&&&&大家这么多年都认识,不管关系再如何,这种时候怎么也该来一趟。
&&&&乔建良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医生不敢说打包票之类的话,只安慰家属不要过于忧心,手术期之后是很关键的时期,既靠医生也看乔建良自己,手术成功能不能醒过来难以肯定,只能说一般情况下会醒,时间久一点罢了。
&&&&现在才第一天,来的人都只在外面瞅一眼,也没啥法子。
&&&&周美荷哭了好几遭,眼睛都是红肿的,周林后知后觉地一脸自责,但分外沉默,鲜少开口说话,只有旁人问才简短应答两句。
&&&&傅爸随口问了句:“医生怎么说?”
&&&&周美荷擦擦眼泪,“要等一阵子才能醒,现在还不能出来,没度过危险期。”
&&&&傅爸镇静平和,他私下里脾性不错,出言宽慰了几句,之后像是想起什么,再问了问周林当时的情况。
&&&&本就该问的,毕竟那时乔建良和周林在一起,只不过乔西和周美荷之前都在关注手术室里的乔建良,就没管这些,故而当傅爸说出这个问题后,乔西蓦地看向周林。
&&&&周林脸上的情绪一闪而过,像是慌张,又像是遮掩,故作镇定。
&&&&其他人没察觉到,斜对面的傅北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变化,她从不曾关注周家这个孩子,毕竟周林与她们年岁相差大,话不投机半句多,可眼下细细一观察,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似乎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纯良简单。
&&&&傅北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周林,想从他神情之中探究出什么,可还是一无所获。
&&&&经过了一晚上和半个白天,周林已然平复了情绪,他定了定心神,一五一十地把昨天的事情经过讲述一遍。
&&&&无非就是去公司待了一个白天,乔建良念及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