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深了!”
“啊……爽!呃啊……好爽!”
闸门一旦打开,洪水便倾泻而出,原本难以启齿的那些话轻而易举就说出来了。
她想她是被他调教成了一个荡妇,不知羞耻,只想顺从于情欲。
“啊!那里!”
肉穴深处的某个地方被顶到,快感暴涨,她的呻吟顿时变得高亢。
陈恪知道顶到了她的敏感点,于是铆足了劲往那里顶。
卫嫽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啊!好舒服!……还要!”
陈恪喜欢看她这样淫荡的样子。
她有最美丽的身体。白皙幼嫩的皮肤泛着情欲的潮红,粉嫩的乳头早已变得坚硬,乳晕诱人。高耸的乳房随着他大力的抽插剧烈晃动,修长纤细的双腿大张,勾着他的腰,因为他大力的抽插而无力地颠簸。
“啪啪啪……”
两个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湿滑一片。穴口被撑得很大,每一次肉棒插进去,柔软的穴肉都被带得陷进去,抽出来,带出更多的淫液,打湿了两个人的下体,还有一些滴到床单上。
“宝贝,你好多水。”
他红着眼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笑得邪恶。
“嗯……要抱……”她娇气地伸出双手。
他俯下身,与她唇舌纠缠。
她迫不及待地含住他的唇,吞咽他的口水。
“啧……啧……”亲吻得滋滋作响,有口水从她嘴角流下。
他的动作越发粗暴,她吐出他的舌头,放声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加快速度,肉棒放肆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阴囊拍打着她的阴唇。
“要……要到了……啊——”
她被送上高潮,爽得脚背绷直,浑身抽搐。可他并没因此放过她,腰臀像装了马达,放肆地cao。
“啪啪啪啪啪……”
全力冲刺了几十下,他猛地向最深处一挺,畅快地射了出来。
……
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可是长夜漫漫,这才只是开始。
刚刚射过精的阴茎没一会儿又坚硬如铁了,他撕开一个新套子换上,把软烂如泥的卫嫽翻一个身。
“唔,不要了,你怎么,还要来?”
她虚弱地抗议。
他俯在她的耳边,“宝贝,一次怎么够?”
他一手扶着肉棒,噗嗤一声又插了进去。卧室里再次响起暧昧的呻吟……
18.比赛(修)
18.比赛(修)
有什么是比在恋人的亲吻中醒来更幸福的事呢?
她闭着眼,被男人从背后拥住,一手伸进睡裙里抓着她的胸缓缓地揉,一手抚摸她的肚皮。湿热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耳后,鼻息喷在她的耳朵里。
她痒得笑出来,翻过身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痒……”
陈恪低笑,“不痒你怎么醒得过来?”
她懒懒地哼一声,问:“几点了?”
“快七点了。”
她昨天撑着最后一丝精力上的闹钟。今天早八点有最重要的一门专业课,绝对不可以逃。
可她现在浑身酥软,一点儿也不想起,就这么闭上眼赖在他怀里。
“不起吗?”男人低声问。
“唔,想赖会儿床。”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晨勃,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很熟悉了。
“你——”她打他,“顶着我了!”
“嗯,我还想顶到你里面去。”
“色狼!”
“只对我的宝贝色狼。”
卫嫽嗤嗤笑,抬起头来望着他,“我是你的宝贝吗?”
陈恪低下头亲她一下,“上了我的床,当然就是我的宝贝。”
卫嫽一捂嘴,“我还没漱口!”
陈恪改亲她的脸颊。“好了,在我真的忍不住以前,赶快起床,否则后果自负。”
她红着脸嘟起嘴,一秒听话。
***
因为有车送,即使起晚了也毫不担心会迟到,甚至还能在车上优哉游哉地享用一顿金拱门早餐。
陈恪一路把她送到教学楼门口,卫嫽甜蜜蜜地给了他一个goodbyekiss。
刚下车,迎面就碰上也刚到的安明月,还有和她同寝的白楚楚、孙妍。每次上课,卫嫽都和她们三个坐在一起。
安明月看着她笑得一脸荡漾。
“我就说吧,你和陈帅哥在一起是迟早的事!”
“……”
好吧,卫嫽也没打算隐瞒,就大方承认了。
“什么陈帅哥?”白楚楚和孙妍赶紧八卦。
“我邻居。”卫嫽无奈道。
“而且还是我们学校医学院的博士学长哦!”安明月补充。
“哇!这也太浪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