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感觉不到。”
&&&&香九扯着脸皮,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反正说什么都无济于事,还不如想个脱身的法子。
&&&&“太妃娘娘,奴才名声不好,要和您传出事去,别人得说奴才一仆伺侍二主。”
&&&&“奴才命贱,不怕那污言秽语,就怕有辱您的名声。”
&&&&这话说的恰好。
&&&&不卑不亢,还悄默声的提到了木苏娆。
&&&&“一仆侍二主?”孟太妃被逗笑。
&&&&“那是旁人眼盲心瞎,皇主子乃何人,登基十年,洁身自好,不近□□。”
&&&&“等再过些日子,那些人人想明白了,她与你的流言也就不攻自破。”
&&&&“又何来一仆二主之说?”
&&&&香九叹她段位高,三言两语便来了招四两拨千斤。
&&&&不愧是宫斗一线混成太妃的人。
&&&&果真有手段。
&&&&“嘿嘿,还是您英明。”
&&&&香九拍起了马屁:“您看得上奴才,奴才亦是欢喜。不过奴才有个请求,您若答应奴才,今晚奴才,不,以后的每一夜奴才都尽心尽力的伺候您。”
&&&&她微微侧脸,含羞带怯,琥珀色的瞳仁湿润明亮,泛出水汽。
&& 孟太妃不禁心猿意马。
&&&&“行,哀家答应了。”
&&&&“奴才还没说是什么。”
&&&&“你说什么哀家都答应。”
&&&&有诗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香九这样的天姿国色,提出的请求只要合情合理,她绝不推迟。
&&&&毕竟来硬的没有来软的有滋味。
&&&&一想到今夜要与香九共度良宵,她的胸口像是燃起一团火,烧得她咽喉滚烫,口干舌燥。
&&&&更是浑身发热。
&&&&香九道:“奴才知道刀豆早前是您的人,他和奴才是死敌,奴才要您对奴才比对他好。”
&&&&原来是这样的顽皮心思。孟太妃笑她孩子气,愈发觉得她招人疼,招人爱。
&&&&帮她解开捆缚在身上的绳索。唯独手腕上的还留着。
&&&&看来还是有戒心。香九心想。
&&&&好在腿脚得了自由,能跑,可思来想去她还是忍住了跑的冲动。
&&&&孟太妃精明,定然有派人守在外头,再说了,这里是她的地盘,人家是地头蛇。
&&&&跑怕是跑不掉的。
&&&&香九懂了,孟太妃只松开腿脚是在试探她。如果真跑了,被抓回来后又要被捆成大粽子。
&&&&.
&&&&福茉儿觉得奇怪,这么晚了,她哥咋还不回来?
&&&&难不成又被留宿养心殿了。
&&&&说实在的,宫内流言蜚语满天飞,她都怀疑她哥和皇主子有一腿。
&&&&你看看,白日刚从皇贵太妃手里捡条命,风波还未平息,就又去你侬我侬了。
&&&&这是嫌命长了?!
&&&&她辗转反侧,睡得难受,披了件衣裳去到隔壁,推开门,见靠桌的木炕上依然空空荡荡。
&&&&忽然就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心里仿佛堵了块东西,闷得喘不过气。她记得她哥走的那天她亦是如此……
&&&&会不会出事了?
&&&&她将衣裳穿好,进了院子,见一坐更的宫女靠在大门上呼呼睡大觉。
&&&&她推了推她。
&&&&宫女没醒。
&&&&她便轻声喊道:“喂,喂,醒醒。”
&&&&宫女抖个激灵,强撑开眼皮道:“秋暖姐姐,我没睡着,没睡着。”
&&&&“是我。”
&&&&宫女揉揉眼,这才看清福茉儿,嗔道:“你吓死我了。”
&&&&福茉儿和她交好,逗了她几句问:“你在门口守这么久,可有见到我哥回来过。”
&&&&宫女摆摆手,后有想起什么似的,道:“方才外头有人叩门,我一打开又不见人影。”
&&&&“不知道是不是你哥,兴许她忽然有事又走了吧。”
&&&&她守门,自然心中有数,翊坤宫内的奴才都赶在日落时分回来了,就差香九。
&&&&方才不是香九敲门,还能有谁。
&&&&福茉儿把她的话听进心坎儿上,怔了怔,兀自取下门栓,开门出去。
&&&&高大的门楣上头,悬着暖黄色的灯笼,照亮一小圈地方。
&&&&福茉儿在光圈里来回两圈,左右张望,目光尽头皆是漆黑的长道,好似深不见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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