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生孩子没屁.眼儿,骂梦茯苓生孩子屁.眼儿多。
&&&&每每梦茯苓都被她骂得一脸懵逼,毕竟雎鸠城尽是三教九流,香九耳濡目染,梦茯苓和她一比,根本是清纯小白莲。
&&&&老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报应就来了。
&&&&梦茯苓给她的手脚重新系了个结,更紧更复杂,保证她翻上天也解不开。
&&&&香九被迫骑上马,延续起昨日的颠簸之苦来。
&&&&林子深处,树木繁茂,地形也更复杂,梦茯苓带领着师妹们不再骑马,只牵着马儿一步一个脚印。
&&&&香九敢肯定,这些女人一定提前踩过点,规划过路线。
&&&&毒妇!
&&&&统统都是毒妇!
&&&&她坐在马上,看着脚边那一颗颗脑袋纵情腹诽着。
&&&&忽闻一簌簌声,有如枝叶在摩擦,一如昨夜那个黑影,眨眼便无迹可寻。
&&&&香九扬起头,目光从树冠的那头跳跃到这头,像是在捕捉什么。
&&&&梦茯苓察觉到异样,重重跺了一脚,轻喝道:“有人!”
&&&&小师妹们学着她往上看,除了几只叫不出名字飞鸟,哪里有旁人。
&&&&“师姐……”
&&&&“你看花眼了吧……”
&&&&梦茯苓拔出挂在马鞍边的长剑,抵住香九的脖子,话却是对那人说的:“出来!”
&&&&香九拼命往后缩:“梦姐姐,刀剑无眼,伤人伤和气——欸!”
&&&&梦茯苓揪她下马,干脆把长剑横在她咽喉上,动作简单又粗暴。
&&&&“流血了,流血了。”香九急道。
&&&&梦茯苓:“再吵我就割掉你舌头!”
&&&&香九闭了嘴。
&&&&远处的人接话了,莺声燕语,蕴着江南女子独有的柔软:“那我就先割掉你的舌头!”
嫂子
香九一听这声音,跟嗑了芙蓉膏般来劲, 腰杆直起来, 耳朵竖起来, 就差呼两声口哨,聊表激动的心情。
&&&&对梦茯苓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不然舌头就真没了。”
&&&&“少废话!”梦茯苓嫌她聒噪, 狠踩她的jiojio。
&&&&香九疼得龇牙咧嘴, 再次闭嘴了。
&&&&此时,空气中突然传出数道奇怪的声响,像是衣服被割裂的声音,呲、呲、呲……
&&&&梦茯苓的耳边起了一道风,几位师妹的耳边也起了一道风,风扬起她们耳畔的发, 旋即断成两节,沿着肩头滑落。
&&&&她们往身后看去, 五片普通的树叶, 有如刀片似的钉在树干上,叶身埋进去大半。
&&&&梦茯苓心中大骇。
&&&&师妹们齐刷刷的拔出长剑, 各指各的方向,她们根本不知这人在何处,可她们知道这人是谁, 蝉联十届江湖暗器榜榜首的——红绫。
&&&&她最可怕身份是——雎鸠城城主容清的媳妇儿。
&&&&武功高强不说,嫁得还好,由此还是蝉联五届的江湖最遭羡慕嫉妒恨榜单的榜首。
&&&&当然了, 此榜不具有官方权威认证,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怨妇,都是那帮怨妇搞出来的。
&&&&香九的纵横珠就是红绫教她的,红绫是她嫂子,也算她半个师父,半年没见了,还是那么飒,把招摇楼这些小姐姐吓唬得一愣一愣的。
&&&&红绫接着道:“再不放人,小命可就没了。”
&&&&她的音色朦胧,飘飘荡荡,好似来自远古洪荒。
&&&&梦茯苓却倔得很:“我招摇楼从没有不战而降的事,更没有孬种!”
&&&&听听这话说得,摆明的叫红绫动手揍她,把她揍成孬种。
&&&&唉,年轻人,图样图森破。香九默默吐槽道。
&&&&红绫不是个菩萨心肠的主,既然梦茯苓吃硬不吃软,她亦不想过多的浪费时间,双臂轻轻一展,跃下枝桠,落在距离她们的不远处。
&&&&梦茯苓注意到,她足尖触底的那一瞬,竟然一丝丝的响动也无。
&&&&好厉害的轻功。
&&&&梦茯苓带着众师妹退了退。
&&&&红绫却笑了,她的笑总是淡淡的,嘴角往上翘起一点点,有时旁人都不觉得她在笑。
&&&&但香九见过她开怀大笑的样子,见过许多许多次,都是对着她阿姐容清。
&&&&红绫手腕一翻,一片旋在半空中的落叶眨眼间便到了她的指尖,蓄势待发着。
&&&&香九看着她,眼睛满是一闪一闪亮晶晶,这半年来的辛苦,路途的颠簸,可算遇到亲人了。
&&&&她受不住接下来的血腥场面,化身谈判专家,请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