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熟悉的酥麻感回来了,吴越舒服的仰起头,却因舌头被陈滋吮着只能张大嘴从喉眼里溢出呻吟。
陈滋睁开眼紧盯着吴越因自己沉迷的样子,舌尖挑逗着口中的厚舌,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吴越早已意乱情迷,嘴里不可控的发出声音,“嗯…啊…要射了…”,话音刚落,吴越挺起腰松了精关,一大波精液射出,喷在两人的下巴上,马眼仍一股一股的射着,淋在陈滋的肉棒上。
陈滋并不打算放过吴越的肉棒,带着精液的润滑不停的套弄,吴越射完精的肉棒仍挺立着,在连续的快感下开始渗出淡黄色的液体,陈滋张嘴松开吴越的舌头,紧闭着唇认真的撸动两根。
“啊…嗯…我也要射了…”射精感朝着陈滋袭来,他抓紧吴越的肩膀,在射精中指甲抠进了吴越的肩肉里留下掐痕。
陈滋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吴越的肉棒上,刺激得尿道口大开,一股黄色的液体喷射而出,两人来不及躲避,全呲在了下巴上,还有不少随着大腿根滴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精水,腥膻的精液夹着尿液的骚味弥漫在两人身边。
射完精的陈滋靠在吴越怀里大口喘着粗气,耳边也是吴越充满诱惑力的喘息,双腿软的环不住他的腰,脱力的就要掉下去,被吴越一把捞住托着屁股任他瘫倒在自己怀里。
陈滋抬头看吴越,白浊混着黄点滴在他下巴上,陈滋抬手抿了些,又舔进口中,说实话,并不好吃,又腥又骚,但陈滋早就被他把吴越撸失禁这件事冲昏了头脑,他满脸笑容,眉眼弯弯,朝着吴越笑,“我媳妇儿的精液和尿一样好吃!”
被陈滋的毫不嫌弃和一声媳妇臊的满脸通红的吴越低着头闷闷地回应,“脏。”
陈滋用手将吴越脸上和自己脸上的残留擦干净,又蹭在他身上,笑嘻嘻地捏了捏他的脸,“不脏!”
吴越将他抱到床上,看了看闹钟,好吧如陈滋愿迟到了,但看这一地的狼藉和两人身上黏糊糊的液体,只好转身去了卫生间拿拖布擦了地,又拧了条毛巾给陈滋擦身。
陈滋享受着吴越温柔的擦拭,自己躺倒在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但一想到下周的事又睡不着了,沉默了一会儿他唤吴越一声,“吴越。”
“嗯?”吴越仍低着头耐心地给他擦腿,随意应了。
温热的毛巾糊在陈滋身上暖烘烘的,吴越就是这样,凡事都做的很细心,总能周到的照顾到身边所有人,他话少更不会什么甜言蜜语却总能用行动温暖着陈滋,说陈滋帮了吴越,还不如说是他给了陈滋一个家。
陈滋想到这里,眼眶都湿润了,他有些心虚便极小声地告知吴越下周的事,“下周………你……”
吴越没听清,抬头去看他,见他不知嘟囔着什么,侧躺到陈滋身边,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温柔轻言,“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陈滋偏头便注意到吴越深情的注视,心里顿时冒了酸水,揽住吴越埋进他颈窝闷闷地说,“我接了件强奸案,女孩才13岁,在村里的破瓦房被村长欺负了,她家里很穷,我准备免费给他们做代理律师。”
吴越深知陈滋的善良和身为律师想要保护弱势群体的心思,他点点头用毛巾仔细地给人擦抹后颈,“这很好啊。”
陈滋将头埋得更深了“我想赢,也想为女孩赢,这桩案子挺复杂的,我准备很久了,但嫌疑人是村长,在那个小破村挺有威望的,调查起来可能比较麻烦,论据不足我怕我会败诉。”陈滋说话时喷出的气息搔的吴越痒痒的,“下周开庭,在他们区法院开,所以下周我会出差,开庭前想再去他们县看看,然后直接在那边庭审了。”
吴越没答话,手上的动作却停下了,陈滋没等到他的反应,有些慌乱,“开庭那天就是我们七周年纪念日,你知道的,开庭日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知道,我们很久没过纪念日了,本来答应好今年一定陪你过的,但我也不想的…对不起…我争取,我争取当庭审判,早点回来!我…”
“没关系。”吴越拍了拍陈滋的后脑安抚他,“七周年纪念日是纪念我们幸福生活的日子,也是那位小女孩经历人生重大转折点的日子,我们小家的幸福能够成就小女孩一生的幸福,这比你陪我过纪念日更加让我感到快乐。”
陈滋被吴越的话触动了,但他仍然心怀愧疚,大学毕业后,他进入了草将市最好的律所,最好的律所也意味着最忙的工作,实习律师时已经忙到焦头烂额,成为正式律师后虽轻松一些,可是想要开自己的律所,在圈内立足,就必须树立起威望,巩固好名誉,扩大知名度。
陈滋没日没夜的看卷宗找案例接案子,终于在工作的第五年开了属于自己的律所,律所刚开时根本走不开,比实习律师时还要忙碌,几乎都没有回家办公的时候,他根本顾不及吴越,更加顾不到他自己。
但吴越从来没怪过陈滋,他不哭不闹,即使生日时他守着生日蛋糕一整晚都没等到陈滋的回复,即使每个纪念日他都只能收到陈滋一句口头的纪念日快乐,即使情人节,圣诞节,甚至清明节都只能看着工作的陈滋,但吴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