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是白汁的花穴。
安顿好后,他便起身去了浴室,因为怕打扰到其他人,还特意关着门放水,又是准备精油,又是准备面膜,甚至怕女人饿,还
去厨房热了牛奶面包,待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此时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小人捷足先登至,须臾,东风无力百花残。
当房间里,只剩下神志不清的女孩,空气中似有奶香和骚味环绕,围观了一整夜激烈性爱的刘裕,已经完全忍不住了。
身下的东西硬挺了近一个小时,早在中途时,就被他从裤子里取了出来,就着水声和浪语,自己上下撸动着。
这和平时看着片自慰不同,刺激更大,幻想也更多,当季安忆说:“小骚逼太嫩了,一cao进去就层叠的褶皱如浪潮涌来”,刘
裕便不自觉将自己代入,似乎cao干着女孩的是自己,他用胯下肉根将那浪潮一一推平,应该是种很爽的感觉吧。
只是这么一想,便有无数热血朝下汹涌奔腾。
刘裕这人虽然嘴上花花,爱笑爱闹,长得也不错,但实在是宅,又宅又怕麻烦,一个月里,20天以上都在宿舍逃课打游戏。
他就属于那种,天天念叨自己单身,但真要有什么联谊活动,又无动于衷、懒得参加。
虽然一直羡慕季安忆桃花多,但刘裕心底深处,还是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骄傲的。
可这份骄傲,在封城之后,屡受冲击。
看到王佳佳花穴的那天晚上,刘裕没忍住看片了,连着刷了十几部,却总是觉得不对劲,那些以往看起来不错的女体,似乎都
失去了吸引力,最后他是闭着眼,回想镜子里看到的美景,才射了出来。
当天晚上,睡梦中,他将一个女孩压在身下抽插了一夜,看不清脸,可粉色的花穴,却无比清晰。
梦里,他喊她佳佳。
后来的几天,他一直苦恼于自己的遐思,自觉不道德,只好减少了相处的机会,能待在自己房间,就绝不出来瞎晃悠。
然而,这个夜晚,目睹了季安忆的行为,听了他们的对话,刘裕那颗强行压制的心思,又活跃了起来。
而现在空无一人,女孩也不清醒,无疑是最佳的机会。
心中数度拔河,最终还是理智胜了,刘裕心里暗下决定,等王佳佳和张景分手,他再和老季公平竞争,也不会伤了兄弟情份。
这么想着,他最后轻嗅了下近在咫尺的花穴,打算起身悄悄回房间。
谁知,就是这么一个轻嗅,热气喷洒,让睡梦中的女孩感觉到不舒服,女孩嘤咛着动了下,放在沙发上的腿也不自觉紧缩,合
在了一起。
刘裕的头被夹在了其中,那红彤彤、嫩肉外翻的花穴,正正好贴上了他温热湿润的嘴唇。
15.童子鸡cao穴
跟想象中的一样水嫩,老季确实没有瞎说,花蕊和嘴唇倏地一相触,就开始颤颤巍巍的抖动,像是被欺负的狠了,怂了,一开
始就举白旗投降。
刘裕脑中再次想到曾经见过的画面,两瓣花唇由肉色向粉色过度,紧密贴合,露出一条细细的长缝,蜜液就像晶莹的露珠,繁
星点点,盛开其中。
现在,那最美的花,从他的脑海里,移到了嘴唇间,湿哒哒,软乎乎。
“呜,疼……你别碰那里了……”
王佳佳已经处于半昏睡状态,面对腿间夹住的头,她只以为是季安忆,小声嘟囔了下,又沉沉睡了过去。
刘裕浑身热得能冒烟,滚烫的欲望在发酵膨胀,胯下的东西不停的抖动,所有一切的感觉,都被小花穴夺去了。
他沉默片刻,终于忍不住探出舌尖,慢慢分开微微噏动的小花瓣,轻轻安抚被cao得无比可怜的地方,他没什么经验,又名不正
言不顺,压根不敢用力,只敢小心翼翼的慢动作。
男人动作温柔,柔软的口腔就像是温床,包裹着敏感的软肉,耐心又细致,没几下功夫,就让睡梦中的女孩轻哼起来:
“嗯……舒服……就这样……”
本来舌苔上是有不少细微的凸起的,口交时,会刮到嫩肉,带来酥麻的电流,但刘裕的动作非常小心,导致摩擦的触感被减小
了,倒是多了几分麻痒,对于此时的花穴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安抚,王佳佳也不再抗拒,而是在半昏睡中,充分享受这份舒
适感。
刘裕受到了鼓励,更加用心起来,舌尖将整个唇瓣探遍,打着旋儿吸吮。
刚高潮过花穴是脆弱又敏感的,王佳佳迷迷糊糊的,依然被奇异的快感所影响,娇小的身体一颤一颤的,不自觉的哼哼两声
后,就有热流向下涌去。
当浓烈、奇异的味道涌入刘裕嘴中时,男人原本享受的表情,瞬间僵硬!
操,这是什么?
马达,他怎么忘了,季安忆那厮,刚刚射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