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顶,两方相击,让大肉根用力的直挺挺插入谷底,闹的谷底花心乱颤。
几次后,某个学习能力极强的男人立刻领悟到了真谛,主动挺起腰身,将肉棒用力cao干到更深处,像是食髓知味了般,顶了几下后,他猛地坐起来,两手抱住王佳佳的腰,被子从两人身上滑下,竟丝毫不觉得冷。
那双时常翻阅书籍的手,此时紧紧扣着女人香艳的臀肉,用尽力气向上推凿,龟头深深的插在宫颈内,还在狰狞着向更深处进发,让王佳佳有些吃不消。
越是干净洁白的纸张,在被烈火点燃后,烧的越旺。
深蓝色的床上,两人不停变化着姿势,探索着男女间最神奇的奥秘,性爱的神奇之处在于,哪怕相同的姿势,但只要是和不同的人,得到的感受都是不同的,性爱,总能展现出一个人的本质和内在。
此刻,浑身细汗的女孩仰躺在大床上,双腿被两只宽大的手掌拉开,抬到男人的肩头,两腿间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一根灼热的火器猛烈的攻击着,水粉色的媚肉纠缠着棒身,被一次次的带出,又跟随着极速的插入,而回归穴洞。
“好重……啊……”
女人的呻吟刚落,沈长青的动作就稍稍缓了下来,就像是在做某种科研实验般,棒身郑重地cao入,同时认真的问她:
“这次的力度怎么样?”
王佳佳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解薯 条推 文站释,刚刚虽然有些重,但是大龟头刮擦软肉时,会有密密麻麻的快感,在阴道内蔓延攀升,直到麻痹了她所有极为敏感的地方。
之所以喊起来,一是惯性,二是虽然重,但是舒服啊。而现在这样减轻的力道,就像小猫在抓痒一般,虽然还是爽,但到底少了些什么,粗大的肉根在她欲望的深渊里,温吞的进出着,每一次都将她的小心脏高高吊起,又不痛不痒的落下,实在难耐,她只能小声说道:
“就刚刚那样……很舒服……”
沈长青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紧接着似是明白了,有些呆愣的总结起来:
“也就是说,你并不是真的觉得重?”
呆子,还问,不知道什么是叫床吗?
王佳佳瞪了男人一眼,情欲之下的眸子泛着盈盈水光,倒像是邀请的娇嗔。
沈长青立马明白过来,不再询问,半红着脸抬高女人的臀瓣,坚挺的凶器完全竖直般的插入,次次见底,仿佛要将后面的大卵袋也一起送进去,只是心中记住:再等到女人喊“重”,一律等同于“舒服”。
快感一波又一波,粗胀的肉棒劈开紧窄的小穴,冲得王佳佳七零八落,完全沉醉在舒爽的浪潮里。
棱沟勾缠着幽穴深处的软肉,肉冠撞击着紧窄的骚芯,成千上万的敏感点都被碾压刮擦着,快慰接踵而至,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带着她直冲云霄。
骚穴越干越软,疯狂了不知多少下,大龟头凿开了宫口,直冲进小小的子宫内,还是以同样的力度大干。
“唔,重……太重了……我要……啊……喷了……”
这次是真的重了,王佳佳大声叫着,有种嫩穴被cao穿的错觉,可这次,男人压根没有停顿的意思,反而她约叫,就cao得越猛,“噗嗤噗嗤”的声音和“啪啪”声结合在一起,配合着女孩摇着头的哭喊,每一次,都是近乎崩溃的巨大快感。
如此强烈的抽插,王佳佳脑中茫茫一片,不知此身在何处,身体不停的颤抖,连喊出声的浪叫都嘶哑起来,随着身体的起伏忽远忽近,小腹也鼓起了一个包,梅红色的樱果硬的像小石子一样坚挺着,光滑的脊背紧绷,雪白的脖颈高昂,最终只剩下一声短促的尖叫。
时间仿佛完全静止了,阴道收缩到了极致,狠狠拧着棒身的每一寸,男人滚烫的精液和骚芯的阴精同时喷发,强劲冲刷着内壁,带起甬道疯狂的痉挛。
那一瞬,王佳佳心中只剩一个念头,什么道士和尚,什么风光霁月、高高在上、不入凡尘,禽兽!都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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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沈长青推开阳台的门,第一眼就看见了趴在栏杆上抽烟的张景,他走上前,两人并排站着,看着太阳升起,金光一点点照耀大地,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开始出现了很多人,大家仍旧带着口罩,相隔三米以上,但各自的眼里,多了许多希望,春回大地,一切已经走向正轨,病毒终将离去,一切都在向更好的方向发展。
很久后,空气中同时响起两声“对不起”。
曾经,一方做过横刀夺爱的事,隐瞒了情书和约会,再趁虚而入;现在,另一方也成了无意间的插足者。
昨日因,今日果,冥冥自有天意。
有些事情不必说透,彼此间已然明白。
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看向房间内,里面两男一女正在笑闹着,起因是女人做了蛋糕,给季安忆喂进了嘴里,到了刘裕那,就成了冰冷的盘子。
刘裕自然不愿意,吵着要公平。
公平?这条路还有的闹呢!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