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在说些什么。“刚才伏击我的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上戴了个翠鸟扳指。我记得你好像也有一个?”
谢子归正要说些什么见着玉临月来了眉头一皱,“你怎么来了?”这边的慕容羽见此便毫不客气,“来人,送玉小姐回去。”他话音刚落便有人朝她靠近,做出请的手势。
玉临月心中恼怒却是毫无办法,只得同那些人离开。
“可是这种样式的。”谢子归拿了一个扳指给慕容羽看。慕容羽接过仔细端详了几眼,“不错。你有什么发现?”
“我刚才在追黑衣人的过程中,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带了这种扳指,都说是今日珍品阁的老板送来的,而据我所知,这之前的扳指只有几个,今日才突然增多还送到了公主府中。”慕容羽的眉头微皱,他是知晓了他的意思。
这是在欲盖弥彰啊,他今晚答伤了那人,既然敢用此物欲盖弥彰,那袭击他的人,必然在今日的宾客中。
慕容羽当即吩咐下去,“来人,立刻去查验公主府里所有的男客人,若是胸膛受伤,直接拿下,死活不论。”
谢子归看着在湖边又继续矗立的慕容羽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只有极少的人才知道,珍品阁其实是皇商,是只听皇家命令的。在此时此际,就有些不言而喻了。
慕容羽看着在打着火把和灯笼清理大湖的心腹意味不明,他回想起与那黑衣人教手过程,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而且他冒着被自己杀死的风险把那个东西踢入湖中。
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而是那明黄色的东西,如果他所料不差,他曾经是见过的,那个是他父皇最衷心暗的卫羽卫所有的,而且那个黑衣人即使故意掩饰,他曾经修习的大内武功痕迹在不知不觉中,显露出来。
而他现在要找出坠入湖中的明黄令牌,得到验证。他的心中情绪翻涌,古往今来,史书中父子相残的先例不胜枚举,可是,他的父皇,在他心中是最伟大的君主之一,他是权利,是威严,是尊贵的象征。
他幼时不像一直都不得喜的太子一样,他是沐浴过天恩,承欢父君膝下的皇子,虽然只有短暂的岁月,可是,他对父皇这些年来,虽有些芥蒂,却从未有过逾越之心。
可是,如今看来,他的父皇却是并非如他所想。他本就摇摇欲坠的信仰却是有一瞬间想要坍塌的颓势。他的耳畔想起了他的母亲,他的谋士们,对他曾经说过的话。
玉临月到了宴席处只见不少的人被困在那里,听说早已经封锁了出入口,她寻了一会儿便见到了景王妃同她一起。
不一会儿,她只见人群吵嚷着,原来是有人不肯检查身体。那官员大概是喝酒喝高了一些,天王老子的命令也是不愿意听的,借着酒气就和侍卫闹了起来。
这慕容羽的贴身侍卫也毫不含糊的,直接亮了刀光,晃的那醉鬼的眼睛不由的闭紧,却是再也不敢放肆。所说酒状怂人胆,可是命都没了,要胆有何用?
女客们见此有的用丝帕有的用袖子有的薄扇捂了眼睛。玉临月也学着她们都动作,却是听到许多压低的声音说着对三皇子殿下的不满和埋汰。
不一会儿,竟然是侍卫打扮的人来像她们问安,告知她们玉冷环为三皇子殿下挡刀已经被送到三皇子的府中医治。玉临月这才想起,哦,这个人还是他庶妹,景王妃还是她名义上的嫡母。
景王妃一脸冷漠的听完面子都不做就打发起那人走了。哟,她今日都没带这小贱人来,怎么就自己找法子混进来了,如今真是活该。“你怎么不去替他挡刀?”
玉临月一时语塞,她憋了许多,便逐字逐句答道,“母亲,我想好好活下来。”
景王妃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了。
又等了许久,好像是将人都查验完了。侍卫回去向还在湖边伫立的慕容羽汇报情况,他额头上冷汗微冒,“殿下,没有人胸口有伤。”
“那将人都放了吧。”慕容羽道,竟然是精心布置敢在这里的刺杀,必然早已经想好了退路,他早已猜到是这个结局了。
玉临月过了一会儿便见着人群三三两两的开始走出公主府,心想,这就是放人了吧。如今折腾许久已是深夜,真是累死她了。她同景王妃坐着来时的马车回去了。
第五十二章赶人
她在马车里突然觉得帘边走过的一个紫衣人影,竟然有些熟悉。她还想要继续看的时候,马车已经启动,那身影越发的远了,她觉得是否是否记错了?
刘耀门见到刚才的混乱,他索性又去找他的娘刘婆和两个孩子。他在躲了好一会儿就见着慕容羽的人在吩咐着善后,他才慢悠悠的出来。他才想到,今日是他和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就去找她。
慕容连摇因为太累竟然睡了过去,刚刚才醒,这喝着翠喜给她熬好的银耳莲子粥。她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又知她三哥在这边处理,才放下心来。她这才才吞了一口粥。
刘耀门却是被她才换上的侍女们拦在门口,他吵嚷道,“公主,今日是你我洞房花烛夜,你为何不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