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两个大人却是没答两个小孩子的话。刘婆心中正对着公主儿媳生气,质问她的儿子道,“这两个孩子要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藏着吧,你怎么还没去给公主说他们身份的事情?”
“再说吧,我在考虑考虑。”刘耀门只得用拖字诀。他可是去和慕容连摇说他曾经成过亲还有两个孩子的事情。如今慕容连摇对他的态度就摆在那里,若是真的说了,难免会生出什么意外。
如今他正得盛宠,皇帝看在公主的面子上对他多加照拂,他怎么能自断前途呢?他还年轻力壮,断然不会只有两个孩子,可是这升官发财的机会,没了就真的没了。
慕容连摇回了自己的房中,拿起那玉佩端详了一会儿,不过是普通货色罢了,有什么好金贵的?她本就看不上这东西,不过是想着故意气气刘婆才要的。
“赏你了。”慕容连摇转手就将这物给了翠喜。翠喜向公主道了句谢,她将这玉佩在手里左右察看。这货色她也是瞧不上的。
不过嘛,她瞧着这玉佩上镌刻的老虎花纹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她确实有些记不起来了,她要拿去给那人瞧瞧呀。
这边荷香和泗眛坐着马车来到了京城。荷香透过帘子看到京城的繁华,心中忍不住惊叹一番,她还是小时候同父母来过这里一趟,不过,后来,她心中叹气,她与家里断绝了关系。
马车在一处福气的府外停了下来,泗眛先下来,然后接过荷香的手扶她下来。两个人通过连日来的了解,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生疏了。诗词歌赋还能对上一对,便算得半个知己。
荷香一下车就看着这么豪华气派的府邸有些惊叹。“走吧,我们进去。”泗眛对她道,两个人便一起进去。“宁王府?”荷香一字一顿的念出额匾上的字。
“泗眛大哥,你是,宁王?”荷香有些被吓到了,虽然瞧着泗眛一身贵胄之气,高贵非凡,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王爷?她是不是应该向他行礼啊?
泗眛却是一笑,“荷香,我真不是王爷,你该如何就不如,我们之间不必有这些虚礼。”荷香却是有些不信的,却还是朝他点点头。
等二人进了宁王府的大门,泗眛又对荷香道,“宁王是我爹,我只是个闲人罢了。荷香,我结交的朋友大多都碍于我的身份与我渐疏渐远,你不会也如此吧?”他的语气带了几分落寞。
荷香见他这般心中极为不忍的,心想这么多年来泗眛大哥该有多寂寞,“自然不会。荷香永远待泗眛大哥如初。”两人便进了宁王府,泗眛吩咐管家给荷香安排好客房,旅途劳顿 让她好好休息。
他自己却是换了一身装束,却是骑着马直接去了,他要入宫一趟。他想着,他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日,有人应该是等急了他。
第五十四章红芙
东宫之内,慕容衡在床上又一次咳出血来。伺候他的红芙见此连忙把熬好的药,用汤匙勾了勾递到他的薄唇边。慕容衡却是发起怒来,将这药碗夺过在地上砸的稀碎。
汤汤水水洒了红芙一身,飞起的瓷片也差点划伤她。红芙吓到一躲,连日来这太子殿下的脾气是越发的暴躁了,他的身体也是一日较一日的差劲。
红芙,鸿潰都齐齐的跪在地上。风吹着帷幔,煞气随风浮动弥漫了东宫之内,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跪在地上。
“红芙。”慕容衡似乎又平静下来,“孤这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看来是命不久矣,不知何时就呜呼哀哉了。”
红芙心中一痛,美目含水,“太子殿下,您洪福齐天,受龙气庇佑,切不可妄自菲薄。”
慕容衡却是握在塌上,一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挑眉看她,“你不必说这些谎话来哄骗孤,孤的身子自己知道。孤再想,吾死后,你当如何?”
他在逼她,红芙的心一横,却是带着颤音又异常坚定的说道,“妾在世间绝不独活,自然是随着殿下去的。”
慕容衡听完她的话,收回了自己的手,却是没在面上表现出满意还是不满意。过了许久,红芙才听完他的声音悠悠的传来。
“孤死后自会长眠,不过,孤着实是喜欢于你。你若与吾同死,孤于心不忍,你今日就出宫去吧。日后不许再到皇宫中来。”说着,便抬手命人将她弄出寝殿。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红芙用力的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慕容衡却是毫不心软。等到那声音几乎消散了。慕容羽从踏上慢慢的起身。
鸿潰弯腰扶着他的手,走了几步。慕容衡对他道,“鸿潰。”
鸿潰以为太子殿下是心软了,要去将红芙召回,毕竟是跟在他身边伺候了七八年的女子。“奴才在。”他万万没想到慕容衡之后的话,让他开始万劫不复起来。
“你也跟了孤十余年了。你和红芙最得我心,红芙既然要出宫,孤打算给你一把钱财让你回老家还乡,你觉得如何?”
鸿潰扶着他的手微颤,跪在地上,“太子殿下,奴才不愿回乡,愿陪着宫中陪着太子殿下。奴才幼时不满七岁就陪着太子殿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