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又因为圆头摩擦过肉瓣,忍不住吟哦一声,何青知立即曲解道:“好,我帮你。”话音刚落,憋不住的他急急地冲了进去。
眼角瞬间溢出了泪珠,拒绝来不及了,快感波波冲击着她,情不自禁地插入他的发间,“慢..些”
即便又射了一次,可何青知仍不知餍足,让她跪趴在泥泞的榻上,反剪她细白的胳膊,压下她的腰肢。喘着粗气,开始新一轮的cao弄。看到那截雪白的后颈,目光灼热,俯身细细地咬了上去。
唐晚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后颈传来的感觉有些疼,却刺激得她夹紧了小穴,水冒的更多了,粗长的圆头刚好插在最深处,何青知倒抽一口气,咬紧牙根,险些泄了。
发现她的小秘密后,随后眸里尽是笑意,“这儿好敏感。”他丝毫不肯放过这点,她低泣求饶,“呜..别咬了”
细软的声音越是让他欲罢不能,“可晚儿很舒服,你听..”他重重抽送几次,只听淫糜的撞击水声响彻,唐晚意羞耻不已,很快又泄了身子,这回累得昏睡过去了,软软地趴在榻上。
“主子,他找您。”屋外传来经一的声音,何青知眉头微皱,但又想到什么,笑了笑,“知道了。”他掐住她的纤腰,凶猛地进出,媚肉紧吮着男根被翻出,射精的瞬间,他转过她的头狠狠吻上她的唇,只想把她藏起来,独占,叹了一声,似不悦似无奈,“晚儿怎么可以喜欢这么多人。”
她的心太软,尘埃落定后,她也别想和他们之外的男人亲近了。
许玉弦不清楚何青知今晚怎么叫他到卧房等,以往谈事都是在书房。
他踏入房门,刚巧看到何青知光裸着上身,俯身轻柔地把谁放在床上。他后背的那几道暧昧的抓痕,迅速让许玉弦黑了脸,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痕迹,而能在何青知身下留下这种痕迹的也只有他的妖精了。
接受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一回事,他顿时觉得气血翻涌,走到床边,狠狠推开何青知。何青知也不恼,刚享用了美味,唇边始终噙着抹笑。
许玉弦看到床上昏睡的人儿和经过疼爱滋润过的小脸,又看了眼餍足的何青知,大手紧紧握起,虽然知道唐晚意对何青知一直有感觉,早做好了准备,但仍气得忍不住揍何青知一顿,再摇醒唐晚意质问她面对何青知就这么难抗拒吗?!
他始终没舍得去弄醒她,花了许久才把揍何青知的冲动平复下来,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只有你敢这么乱来一点儿也不耽误。”
何青知踱步到桌边坐下,散漫道:“过奖。”看他生气又没地发的样子稍稍解气,又想到别的事,阴冷地瞥他一眼,“那笔账还没跟你算,你有资格说我什么吗?你该感谢我,才能有机可乘。”
许玉弦一直觉得他这句话不错,就当时唐晚意那模样,搞不准还真被他弄走了,顿时怒气消散了一些,故意笑了笑,幸灾乐祸,“我可没逼你做什么。”
屋子里的温度霎时低了下去,许玉弦毫不在意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无视何青知身上传来的杀意,反正他们谁也少不了谁。何青知不想看到他,面无表情道:“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许玉弦喝了杯水道:“都准备好了。”
何青知有些意外,看向他,“这么快?”
许玉弦瞥了眼床上的唐晚意,醋意满满,“还不是妖精的魅力大,让狗男人憋不住想光明正大地靠近她。”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唐晚意,她在梦中感到两道危险的目光,下意识又往被窝里躲了躲,只留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和上半脸在外,眼尾泛着惹人怜的晕红,睫毛微颤。
无辜的样子看得两个男人喉中渐渐干涩,想压上去做些什么。各自倒了杯水,四目相对,又是一片火光。
商量下接下来的事宜,许玉弦说道:“她不能睡在你这。”
“天亮前我自会送她回去。”
“啧,不劳烦殿下你。”
“她很累,你这样折腾,她没法休息。”
“你!”许玉弦刚走到床边,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压低声音怒道:“她这小身板,你不知道轻点?!”
何青知淡淡道:“你能做到再说这句话。”
许玉弦被他一堵,嘴角动了动,想到那销魂的小穴,最后作罢,看了唐晚意一眼,不爽得想摔门离开,又怕吵醒唐晚意,恨恨地想,下次要做得她满身都是他的痕迹,气死何青知。
但随即想到还有两个男人,顿时烦躁不已,恨不得揪起他们,乱揍一顿,能杀更好!屋内的何青知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对峙(微H)
晨光微亮,何青知帮她洗身的时候,弄醒了她,毕竟臀后压着一根火热的棍子,随之漫上的求生欲瞬间让她撑着沉重的眼皮,清醒过来。
唐晚意没想何青知这般温润如水的谦谦公子也会色令智昏,没了春药,除了时间短点,在床上依旧那么激烈,也许男人在这门事上都是一个德行,放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