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她的姿势,怎么给他口交乳交,甚至怎么舔他的肉棒和长指,怎么摇着放荡的小屁股求他弄她。
她那时觉得他怎么把自己造作得跟性奴一样,后来想着夫妻之间性生活是责任是义务,更何况和陈亦杭做爱的确很舒服也很爽,就依着他。
这场惩罚的性事结束后,尤蜜一直在哭,止不住的泪水。
她的各种情绪翻涌,他怀疑她不贞,这么粗暴地强迫她,更甚还这么羞辱她。
陈亦杭系上裤子,衬衫下摆凌乱,浑身带着颓唐的俊美,他在柜子里找了两片止痛片,让她吃下去。
尤蜜不肯张嘴,倔强地抿唇,眼眶通红地躲开。
今夜的陈亦杭耐性全无,强制地捏着尤蜜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张开嘴,连着水杯的水一起灌了下去。
水顺着尤蜜的嘴角流下。
陈亦杭的脸色也不好,把额前的头发耙梳到脑后,把尤蜜的双手解开,“有助眠的效果。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去客房睡。”
床上的尤蜜情绪败坏到了极点,控诉他,“陈亦杭,你有没有半点拿我当过你妻子?我就是你泄欲的工具,没有半点尊重!”
站着的陈亦杭转过身来,此刻眼神平静,山雨欲来,“尤蜜,我们彼此彼此。”
陈生陈太离婚记(H)22 扔了
22 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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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批了尤蜜的病假,因左脚骨裂于家卧床修养二十天。
不得不说,止痛片还是很管用的。陈亦杭在客房睡,两人不同床,尤蜜睡了个超级好觉,醒来听见客厅有声音。
陈兰昨夜顺嘴提的高档物业可真没说错,陈亦杭昨晚打电话给物业,说想找个勤快干净的阿姨来帮忙照顾尤蜜,今早就有保安把阿姨领上门。
陈亦杭领着个慈眉善目的阿姨进到卧室来,他今天要开会,一身纯黑修身的高定西服,勾勒出颀长的身姿和活脱脱一个上流社会的精英形象。
尤蜜靠卧在床上,要知道她现在除了身下这张床,去哪都费劲。
她看见陈亦杭,想起昨夜的事情,心头别扭。
陈亦杭交代了阿姨一些生活起居上的事情,还有尤蜜日常吃饭的习惯后,要去上班。
尤蜜看着他离开卧室的背影,正想开口问他今晚几时回来,可是踌躇片刻,张不开嘴。
领着阿姨来的保安还在客厅等,看见男主人出来,跟在他身后要一块离开。
陈亦杭在茶几上拿过车钥匙和手机要出门,走过玄关,经过那一大瓶怒放的桃花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怒放,粉红,娇艳的枝头桃花。
陈亦杭怎么看怎么烦。
“扔了。”
保安一时听不清,“啊?”
陈亦杭回头看他,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又重复了一遍,“扔了。”
……
尤蜜这人当警察当久了,要说能凑活还是相当能凑活,但是应有的仪式感还是有的。
阿姨馋着尤蜜往饭厅走,她还是龇牙咧嘴,一蹦一蹦的。
阿姨有什么说什么,“在床上吃不好吗?我给你打个小桌,把饭端过去。你这样蹦跶不好恢复的呀。”
尤蜜觉得饭该在哪吃就在哪吃,更何况在床上吃,她怕被子沾味。
番茄炒鸡蛋,蚝油西兰花,清蒸黄花鱼,一碗五谷米饭。
备的菜红红绿绿,营养均衡,看得尤蜜心情大好。
厨房里还坐着炖汤,以形补形的黄豆猪蹄汤,阿姨进厨房把汤盛出来。
阿姨边盛汤边问说,“陈太,我刚刚在楼下看见那桃花了呀,我能不能捡回家呀?开的挺好看的呀。”
听得尤蜜吃惊,往玄关那探头,那花瓶连着桃花真的不见了。
她过年砍价砍得美滋滋的,连花瓶带花瓶只要四百块,上哪找啊!
一看就是陈亦杭又犯小心眼了。
她买来给他做生意利人缘,他倒误会她墙头红杏,结了婚还眼巴巴等着招师兄的桃花了。
尤蜜咬着饭勺很不开心,不忘嘱咐阿姨,“带走吧,记得放在客厅玄关的东南角。”
……
夜色渐浓,靠在椅背上的陈亦杭一看腕表,八点四十三分,摁亮手机屏幕,没有尤蜜的信息,一条都没有。
窗边是他俯瞰过无数的南市夜景,细碎璀璨的写字楼灯光,亮光拘束在一格格间,车水马龙的高架桥,车来车往,沿着一道道有弧度的光线飞驰。
他独处了一会,回忆里和尤蜜相处的细节闪回,她梳着高马尾认真工作时的侧脸,朝她笑时脸上的两个酒窝,知道偶尔冷落他后笑眯眯地略显笨拙地讨好他。
再或是更远的时候,他第一次看见她,她委屈巴巴地蹲在墓碑前面,收拾着不知哪里来的黄菊花白玫瑰,被人修剪过,只有几个指节长的枝桠,她弄成一束花,花瓣上未褪露珠,她端正、虔诚地放在墓碑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