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晨门响了好几次,她俱未闻。迷糊中感觉径里有软物在穿梭。
不知是何物。
动动腿,股间湿腻,睁开眼,那在径里穿梭的东西,不是阳气充盈的臊根,是苍迟口中那截舌头。
苍迟一早醒来,见被疼爱后的地方发红破皮,挖入一指,试着去探到径里可有受伤。
能噬臊根的径肉肿了。他眼皮一跳,嘴巴凑上去,轻轻亲吻四五下,而后殷勤地大吮大咂。
舌头灵活卷舔,沾了唾沫,穴儿消红退肿,没了疼痛,遍身有爽意。乔红熹不停辗转呼吸,甫一交睫,爽意倍增,她咽咽呜呜的,身子扭作一堆,想把他的舌头割下来:“走开,你走开。”
苍迟掐住她乱扭的腰肢,收回舌头,换了个物件塞进去,全无忌惮,一连上耸百余下,下捣百余回。肉儿相交,胀得酥麻酸痒,乔红熹牙跟儿紧咬,抓着被褥低唱了半首歌儿,随后一个疙瘩长在胸口,穴儿狼藉,对泄了。
苍迟喘息平稳,翻个身,让乔红熹身上趴在胸口里,大掌抚臀,指尖从后笃阴,道:“早晨耍一回,与夜晚耍的感觉不同。”
指尖不长眼,却一而再,再而三笃准阴口。乔红熹愠色微呈颊上,放下两只脚,跳下床去,跑到井边打水往劈脸狂泼。
不一忽儿门响起:“乔姑娘在否?”&&
是个卖婆的声音,乔红熹抹一把脸,偷偷打扫喉咙,扫去留在喉中的浊气才回:“来了。”
莲步慢移去开门,问:“有何事?”
“也没啥事儿,就是瘸子李他家的墙,和朱家一样一夜之间出现无数个洞,瘸子李找人来请你,但敲了一个早上的门也没有人应,便寄声于我,让后和你说,找个日子去他家修……”卖婆理着鬓边发走进,话未说完,一眨眼且看到了檐边垂着一团满是绣花的肚兜儿。
卖婆表情变了几变,乔红熹眼睛跟着看去,肚兜儿挂眼,欲落不落,随风晃动。
“修墙啊~”这般尴尬的情形,乔红熹拖长尾腔扯回卖婆的注意力,真个慌不忙与她把臂出门,连钱都不想挣了,撒谎以对,“劳烦卖婆见到瘸子李说一下,近日我身子不恣,想歇息,请他去寻别的圬工修罢。”
一面说,一面用衣袖捂嘴佯装咳嗽。咳得用力,把下眼眶咳红了,几乎要落下泪。强行送走卖婆,乔红熹瘫坐在地上抓狂,屋檐上窜出黄白的影儿,肥猫将爪子一拍,肚兜离了檐,和坏掉的风筝一样掉落。
这回声名都玷,乔红熹哭丧着脸儿,啐了一口,骂:“去死吧苍迟。”
苍迟赖在床上不动,听到乔红熹喊他,精着身子跑出来,道:“娇娇叫我做什么?”
乔红熹的声音把裹角震碎了,苍迟的头顶正好接住了下落的裹角。他脑袋练了铁头功似的,一点血没流。
乔红熹摸着自己的脑袋心里拔凉,夏雷再度响起,早些修好屋顶,到时候雨来就不会手足无措了。
“请你把衣服穿好。”乔红熹捺着肚子里的不悦,无视不穿衣裳的苍迟,带着工具爬到屋顶修葺,东敲敲,西补补,一会儿就修好了。
乔红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道:“不是姑娘不能上天修葺,而是没人相信姑娘能上天。”
苍迟回屋子穿好衣裳,在弥着暧昧味儿的床上躺横,脑袋埋进乔红熹的枕头,偷嗅那香气。胸口骤然一疼,嘴唇刹那失了血色,犹如一张白纸,慢慢的,小鹤子的哭声与求救声在耳震天价响,好凄凉。
“小鹤子……”苍迟叫道。
不知在何方的小鹤子应了苍迟一声:“哥哥救小鹤子,呜呜。”
065【飞来之祸,小鹤子出城游】
065【飞来之祸,小鹤子出城游】
小鹤子的哭声越来越清晰,苍迟一脸贴在枕头上,枕头下那颗行雨珠膈脸,他拿出来归袖中,又捂住胸口,偏偏倒倒走到檐下。
乔红熹小心翼翼从梯子上下来,他不忘伸手扶一把,说一句等我回来,才化成龙身飞走。
肥猫也跟着去了,可它不是猎豹,跑不快,跑了几步就猫步悠悠去市槽了。
乔红熹不防备,只感到眼前一阵风。那阵风把屋顶的瓦掀起几片,她怒锁眉尖,重新爬到屋顶,精娴地修葺:“怪龙……嗯……乖龙。”
急匆匆飞来龙王庙,只看到了伏双。
伏双心无杂虑,在河里钓鲤鱼,钓一只又放回去,乐不知疲。苍迟落地为人,板起脸,眉目严肃:“喂,小鹤子呢?”
苍迟少有这般严肃的情态,伏双放下手头上的工具,回:“她和蛮蛮一块儿去市槽了,卖海鲜呢,你没遇见?”
苍迟不打算张睬伏双,二话不说,来到市槽。虞蛮蛮和卫赐玩到一块去了。虞蛮蛮蹲得脚麻,卫赐就给她一张小马扎。
虞蛮蛮脚边蹲着肥猫,却没有小鹤子蹦跶的身影。问之,才知她去乔红熹家里了。
虞蛮蛮一早抱着装有海鲜的桶,说要去市槽卖,伏双不许,她假装迸出一点急泪,声音委婉&&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