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沙发上,身边站了三个男人,她的身上脸上满是精液,她嘴里塞了一根鸡巴,左右手各握了一根,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
二楼楼梯上有一个被牵着链子爬楼梯的女人,栏杆挂着一个被后入的女人,她一头长发在空中乱飞,正从二楼看向柳时他们,甚至对他们笑着招了招手。
柳时:“……”
被人看着做爱,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一楼的大厅更疯狂,只见好多女人跪在那围成一个圈,头朝里,每个女人身后都有一个男人疯狂输出,大厅内放着舒缓的音乐,和这淫乱的场面完全不搭。
音乐停下来时,男人们抽出阴茎,逆时针的方向换了一个女人,等音乐再次响起,他们又会开始再次耸动着腰。
女人的淫叫、男人的笑声、肉体的击打声重新混合在一起,组成一首最淫靡的交响乐。
柳时看着这刺激的一幕,感觉到自己浑身慢慢热起来,开始口干舌燥,小穴处止不住地流出更多的水,很快湿了一个内裤。
她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刚刚那个是春药。
她惊恐地扭头看白季帆,却见白季帆正在盯着她。
饶是这样淫乱的场面,他竟然能够保持清醒,一双黑眸清寒如往常。
“白总……”柳时分明是害怕的,出口的声音却在春药的效力下变得像是在求欢,她紧紧抓着他的袖子,颤声求着,“我不想过去……”
那一圈的人都是面色潮红,估计是喝了和她一样的药。
她不想加入他们,让她被那么多男人操,不如让她去死。
白季帆:“……”
他好像没说让她过去吧?
他手指从她短裙底下探进去,脸色古怪起来,“你穿丁字裤?”
柳时以为他撑死带她出去野战,于是讨好的穿了短裙和丁字裤,哪里想到是来这种地方。
她怕白季帆下一秒掀起她裙子原地开干,连忙捂住裙子,羞答答点头,“只穿给你看嘛~”
她这满满的求生欲让白季帆忍不住勾唇,他带了一点薄茧的大手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花穴,“湿成这样,在这干你好不好?”
“不要嘛……”柳时快被这个春药弄得站不稳,花穴控制不住的流水,她抱着他手臂不撒手,软绵绵的胸脯贴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不想被别人看~”
“啧。”
白季帆用她小屁股擦了下手掌的水,揽住她的细腰目不斜视地路过中间那群淫乱的人,上楼。
柳时悄悄瞟了眼他裤裆的位置,发现他是真的没有反应。
她不由又想到她妈妈之前的话,白季帆是个性无能。
正常一个男人在这种场合下,应该都会硬吧……
如果不是他在床上把她弄的死去活来,柳时险些又信了妈妈的话。
她跟在他身边脚步虚浮地往楼上走,穴儿里的水多得浸透了丁字裤,顺着腿根流下来,那朵被一根细绳勒住的菊花也开始发痒,逐渐有了令人恐惧的空虚感。
柳时心想完了,这个药的作用这么强,他今天肯定要给她菊花开苞,她可怜的小雏菊不保……
路过楼梯上那往上爬的那女人的时候,柳时看见牵着链子的男人扬起手中的鞭子抽在女人身上,喝了一句:“贱母狗,快点爬!”
女人含着口球戴着眼罩,雪白的背上印下一道红艳的鞭痕,她唔唔地点头,好像被打的很爽的样子。
然而柳时却被吓得一哆嗦,抱着白季帆手臂的力气紧了紧。
好、好可怕……
她想起她屋子里那些器具,逼水儿差点直接干了,白季帆不会有一天也会这么对她吧……
她害怕的样子引起了这男人的注意,他肆意打量了一下柳时,目光落在她已经流到小腿的淫水上,舔着嘴唇笑了一声:“小丫头想不想被这样玩?”
话音落下,一鞭子又抽在女人身上,女人发出了舒服的叫声。
这约摸是个中年男人,白季帆忍着把他眼睛挖下来的冲动,侧眸去看柳时的反应。
他也很好奇,她能接受的底线在哪里。
柳时这次直接被吓哭,压根不敢看那场景,哭得梨花带雨地求白季帆:“呜呜呜白总我们出去好不好?我、我害怕……”
她是被他虐惯了,可还没有到这种被当成性奴的程度。
她可怜巴巴地抱着他的胳膊,鼻涕眼泪全蹭在他昂贵的西服上。
那男人被她这个反应逗乐,看向白季帆,“买这小丫头多少钱?开个价?”
柳时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刷刷的透过面具流下来,一个劲的摇头。
明明很可怜,却让人更有欺负她的欲望。
白季帆用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花,对着那男人嗤笑一声:“没看见吗?她不想跟你走。”
有点嘲讽的意思。
男人不甚在意地耸耸肩,“那算了。”
白季帆深深看了他一眼,搂着柳时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