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
她小身子悬在半空中,被男人一次次抛出,荡回来的时候又会被肉棒一插到底,狠狠贯穿,那乳白色的奶子在胸前摇晃,他之前留下的指印没有消失,荡成一片最诱人的乳波。
柳时好几次都快抓不住吊环,每次都颤巍巍的重新勾住。
男人得寸进尺,将她每一次越抛越远,肉棒拔出的瞬间会响起啵的一声,带出来的液体飞溅在空中。
恍惚间柳时以为她是在荡秋千,然而等巨大肉棒插进去的那一刻,她又会清醒过来,她是在被干。
“呜呜……白总我要掉下去了……我没,啊!我没力气了呜呜……啊啊啊!!”
她刚诉苦完,花穴内忽然剧烈的痉挛抽搐起来,浑身每一个细胞舒爽着,无一不在提醒她,她高潮了。
她高潮的时候,男人没有放过她,一下一下连续顶着她,大拇指拉扯她的花核,肆无忌惮的凌虐。
“别……啊哈~别干了……我要死了……白总……”
白季帆幽深的眸紧紧盯着她身下,手指速度不减,终于,她刚刚停止抽搐的身体再次开始剧烈颤抖,小穴疯狂分泌淫液,一股脑全打在他的阴茎上。
一阵温热透明的液体随之喷出,尽数喷在白季帆的小腹上,打湿了他的耻毛。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柳时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吊环脱手而出,她上半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只剩下被吊在半空中下半身含着男人的肉棒。
“啧。”白季帆看着那半阖着眼眸浑身粉红色的小姑娘,扶着她的腰慢慢的开始抽动,“被玩到喷水,爽吗?小骚货。”
柳时的脚趾因为他的话而羞涩的蜷起,她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爽的……”
天知道,她快爽死了……
体内的春药让她可以承受更多,白季帆就着这个姿势弄了几下之后,把她翻过来。
这次她面对着床,四肢都被套进了吊环里。
他改了吊环的位置,她的腿被分的更狠,在空中摆成了一字马,双臂也呈展开模样,几乎要碰上双腿。
那男人又开始拿着手机拍照,这种姿势让柳时羞耻极了,偏偏她动弹不得。
白季帆用这姿势将她送上一次高潮之后,又把她在吊环上翻来覆去摆出来好多花样,她就像一团软棉花,身子柔软,能摆出他想要的各种模样,从各种角度弄她。
柳时觉得她以后不是被他操死就是害羞死。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感觉自己体内那点药力要过去的时候,他忽然把她放下来。
她跪在床上,手腕被手铐铐住,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菊花上,意图不言而喻。
白季帆看着刚刚被精液浇灌一次宛如妖精的女孩,哑着嗓子问:“把这里操烂好不好?”
柳时蹭了蹭他的手背,媚眼含波望他,嗓音又嗲又酥,“前面也要操烂~”
白季帆笑了,他凑过去,第一次亲上她的脸颊,低声哄着,“乖。”
就是她了,属于他的妖精。
24:两个洞都被填满+要含着假阳具睡一晚上(3100+)
柳时埋头在柔软的枕头中,小屁股颤巍巍的撅着,怕得发抖。
她不会真被操烂吧……
白季帆从桌子上拿了一堆东西过去。
小姑娘刚刚高潮了十多次,喷了三次,再烈的媚药眼下也该消散了。
他把新拿来的一管药膏挤出来,把里头淡粉色的膏体涂在她的菊穴上。
“嗯……”
柳时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被他一碰就开始叫唤。
白季帆盯着她穴里滴下来的乳白色精液,一根手指挤进她菊穴,把那些粉色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直肠内壁上。
药膏微凉,很快发挥作用,带动着柳时整个菊花都开始燥热,她没了力气地趴在那,和他撒娇,“白总~白总~我的小菊花会不会变成烂菊花呀~”
白季帆不紧不慢地塞进去更多药膏,指尖刮着她内壁的肉,饶有兴致地反问:“烂掉不好吗?”
“不好呀~”柳时不知羞地说着他爱听的话,像只小狗一样摇着空虚的屁股,“烂掉了就不能给你干了~哎呀……快进来嘛~”
这药和刚刚的还不一样,直接涂到她菊穴,眼下她都能感觉到那里在快速地分泌液体,令她忍不住地一缩一松地含着白季帆的手指,换取片刻的欢愉。
可白季帆愣是抽出了手指,拍拍她的小屁股,“不着急。”
柳时:“……”
不,她很着急。
她服了这男人的忍耐力了,是怎么做到面对近在咫尺的小洞不插进来的?
他说不着急,就真是不着急,手指抽出去之后没了动作,柳时被他逼急了,努力的回头看他在做什么,结果因为手被铐住,活动范围有限,她什么都没看见。
她郁闷地吐出一口气,支起小腿从下面去看,她的小脑袋倒立在那,忍着血液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