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慌得抬起头,正好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她有些怕,向後退了退。男人跟着上前,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方寸之间。
男人的眼睛细细长长的,一双典型勾人魂的桃花眼,此时那里已涌起浓烈的情慾,要将柳心吞噬殆尽。柳心看着他,沉迷於这股绝对的男性力量。当初她第一次见他时,便是被这双眼睛迷去了心神。尽管过了三年,这对桃花眼依然能不用一兵一卒,就让她举旗投降,收归麾下。
杜明越看着自己的妻子。她的发丝散落在两肩,一席白色呢子大衣恍如折翼天使。工作劳累之时想起家中娇妻,他总会幻想着一些不着实际的情景:比如将她摁在落地窗前狠狠操干;又比如在这张桌子上,将她cao得人仰马翻。
如今,他终於有机会,将其中一个幻想变成现实了。
杜明越捞过一旁的空调遥控器,调到暖风档。然後丢到一旁,开始专心解柳心的大衣扣子。
柳心在他解自己扣子的时候看着他。她爱他的认真,就算在性事上也一样。他总是在该用力时用力,该轻缓时轻缓;他熟知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每次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将她玩弄於股掌之间;他主宰着关於她的一切,让她逃脱不得,可她偏偏就吃这一套,不管是工作的他,还是做爱的他,她都是极喜欢的。
柳心伸出手,捧起男人的脸,眼中一片温柔。
杜明越感受到脸上的触感,抬眼看向柳心。
女人笑意盈盈,眼中彷佛盛着一泓清泉,这样澄澈明净的目光,彷佛荒茫海雾之中的指引灯塔,笔直地照射进杜明越内心最柔软、最脆弱、最彷徨的地方。当初自己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普通职员,如今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位置,只因心中的一个执念——他要这座灯塔,永远矗立、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
她只能是他的。
两人目光如胶如漆,脉脉痴缠。杜明越眸光愈深,突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柳心捞起来贴住自己的胸膛,抱着她狠狠地耳语:「你今天别想我会放过你。」
柳心还没明白发生了什麽,自己的裤子就突然被一把扯下去,推到膝盖上。她轻轻叫出来,接着就看到男人拉开裤子拉链,露出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棒。
「衣服、衣服!」柳心小声叫着。
杜明越轻嗤一笑:「这个时候你还管衣服?」
下一秒,坚硬滚烫的铁棒猛地cao开紧闭的穴道,那里紧致温暖,穴肉黏密。重重叠叠的褶皱让杜明越爽得差点精关失守。「昨晚上才干了,怎麽今天又紧了。」杜明越抱着柳心,不再多话,腰腹发力,马达一样「哒、哒、哒」地飞速抽动起来。柳心咬住手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这里是她男人的公司,外面还有人影走来走去,交谈声笑语声不绝於耳;打印机的声音响个不停,白色复印纸从机子嘴里「唰唰唰」地吐出来;窗外街道上汽笛喧嚣,冷风卷起枯瘦的树叶;屋内却暖得紧,空调扇叶轻轻颤抖着呼出丝丝暖气
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的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小穴被撑得滚圆,里面有根硕大的阴茎正凶狠地进出着。多麽羞耻啊!可这种极致的舒爽却又让她舍不得松开甬道里男人的肉棒。那根棍子又长又粗,自从上次进去了一次之後,男人每每都会插进子宫里去。而此时因为是面对面的姿势,阴茎插得极深,甚至小腹上都会隐隐现现地被顶出凸起。
这是她的男人。她正被他拥有着。
「唔、嗯不要老公啊!」柳心极力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她身上衣服寸缕未动,就连裤子也还好好地吊在腿弯里,全身上下只有小穴裸露着。嫩肉被插得要熟了,蜜液一滴滴落在办公桌上,积成一个小水洼。
「说,老公的大肉棒又粗又长。」
杜明越抓着柳心的臀肉,上上下下地抛动。柳心挂在他颈间,咬着唇摇头。
「不说?」杜明越一个用力,只听「噗」的一声,肉棒插进子宫的最深处。柳心差点就叫了出来,她吻着杜明越的耳垂软声求饶:「好老公,你放过我吧我啊!」又是一下,肉棒拉开到最远只余龟头在外,接着杜明越松开握着臀瓣的手,让柳心的子宫在重力下被肉棒捅入。
「呀!——」
这一声有些响了,门开有人听见了便过来敲门:「杜总监,怎麽了吗?」
「没事儿,我夫人被蚊子叮了。」杜明越看着怀里花容失色的妻子,起了玩闹的性子,提高声音问:「心儿,你感觉怎麽样?」
柳心眼下正被穴里的那根弄得不省人事,哪里有精力去管这个?
门外人没听见回答,关切道:「杜夫人,我们公司最近在除虫打害,的确是有些毒性比较强的虫子。您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去跟您拿盒药膏过来?」
柳心见状不得不答话,可偏偏杜明越的阴茎在此时突然大力抽动起来。她忍了又忍,努力平稳着声音回道:「没事唔你去忙吧、就、嗯、一只蚊子、罢了」
「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工作了。」门外听言,又站了一会儿,方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