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提溜着个小食盒,从出租车上挪下来。深秋的风还是很有些冷的,她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一个没看路,踩到一颗石子,眼看着就要摔倒,身侧一个力量将她托住。她定睛一看,是家里的『老公』。
「怎麽不看路。」『杜明越』将她扶好,责备道。
柳心四下张望一番,还好,没人。她嘟着嘴告状:「谁让你在公司做那种事的,不知羞!」
『杜明越』笑了笑,搀着柳心回到家里。
将柳心放在客厅的沙发里,『杜明越』先是去厨房把柳心炖的汤端下来凉着,然後把食盒给洗了。
看见食盒角落里溅上的白色液体,他神色不明,只顿了顿,便「哗啦哗啦」地将盘子碗筷都洗个乾净。
柳心靠在沙发上,还有些使不上力。老公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全堵在她的子宫里,眼下那里一荡一荡的,涨的有些难受。
『杜明越』从厨房里出来时正见美人半歪,凹凸有致的身材伏在枕头上,闭眼浅眠着。『杜明越』心里突然泛起酸,他走到柳心身边坐下,轻声问:「我抱你去泡个澡吧,舒服些。」
「嗯,好」柳心猫儿似的哼哼,伸手要他抱。
『杜明越』笑了笑,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夫妻两人刚刚结婚时,便看中了这口大浴缸。占地不大,但却能堪堪容下两人。当时买下它便存着要在里面鸳鸯戏水的心思,可婚後杜明越工作越来越忙,且光在床上柳心就已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转换阵地』继续战斗?所以,一直到今天,这个计划也未能成功实现。
杜明越打开浴霸,一件一件解下柳心的衣服。当看见吻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柳心双腿之间时,他眸光微缩,有种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给偷了去的感觉——尽管那个小偷是两年前的自己。
柳心享受着男人的服务,享受着热水一点一点包裹住自己的温暖。然後,浴缸里又进来了一个人。
她睁开眼,看见『杜明越』坐在自己对面,迷迷糊糊地问:「你也要洗?」
「嗯,」男人简短回道:「我帮你洗。」
浴室里雾气蒸腾,浴缸里泡沫充盈。柳心将身子埋进水里,身上男人的手摸来摸去。
「你们,刚刚在办公室做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柳心点点头:「你不是记得嘛?」她只觉得身体像羽毛般轻盈,没察觉出语气里的酸意——刚刚做爱耗去她太多体力,眼下正是极为放松的时候。]
男人的手像三月的柳丝轻拂在柳心的身上,轻重适宜地按摩着:「爽吗?」
柳心闭着眼,如实回答:「唔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办公室外面还有那麽多人了你以後,还会做这样羞羞的事吗?」
男人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手上顿了顿:「不清楚。」
柳心将脚放到男人腿间,那里的物事软软地,一点没有平常飞扬跋扈气焰嚣张的样子。
「可别再做了,我实在是吃不消。今天在办公桌上还好没被人发现,若是离窗户稍微近一些你的办公室在三楼,外面的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杜明越』心里微微一笑——还真被你给猜中了。
他拿出浴球挤了些沐浴露,从柳心脖颈一点一点往下擦。脖颈,耳垂,锁骨,乳房柳心舒服地发出喟叹,她挺起身子,脸上表情极为舒适。
男人的手继续向下,在柳心的肚脐眼上画着圈。柳心『咯咯』地笑出声「别闹」。离开了肚脐眼,一只手在柳心的花唇上轻轻滑动按摩,另一只手绕到柳心臀後,在她的肛门眼上轻轻地摁着。他的手法不带一分情色,彷佛只是在帮她擦洗身体。可柳心却觉得穴里渐渐痒了起来。
她的脸上泛起红晕,不知是因为浴室里的温度还是男人的手。因为此时氛围实在太过舒适,於是也让她忽略了身後那根已经钻进菊花的食指。因为刚刚才做过,所以穴口还软软地,被伸进了一根手指也觉得无甚大碍。
「这里,刚刚进去过了?」男人一边用手指在小穴里滑动,一边问。
「进去了」柳心此时像只餍足的猫,她双肩耸起脑袋後仰,极舒适地靠在瓷砖上。
「这里呢?」
男人手指继续深入,抵进尽头的小口中。子宫里面满满的液体因为手指的闯入,向外流出了几分。「看来也进去了。」不等她答话,男人自己说了。
柳心肚子里满满的,刚刚还不觉得,此时被男人用手指一搅,越发有种怀了孕的错觉。
她原先脚下的软物此刻慢慢抬起头来,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脚掌心。柳心有些慌,睁开眼看着男人。男人眼神深邃,盯着柳心的脸。
柳心有些怕,又说不清为什麽怕。
「那这里呢?」肛门口的手指此时突然顶入,借助水流,十分顺利地进去好大一截。柳心闷哼一声,不敢动弹。她的脚心抵着男人硬起来的阴茎,阴道里有根手指玩弄着子宫,肛门也被插进了一根。此时不管她是前进後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