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联姻对象,也就是名义上的伴侣、法律上的财产共享者——怎么说都好——就他妈是个傻逼。
我本以为他只是性格腼腆,然而跟他结婚头一晚就发现他脑子不好的真相,恨不得当场直接离婚。然而别提蒋家会不会从谢氏公司撤资,哪怕只算上老爷子那边的反应就够我喝一壶。
蒋辰长得倒很阳刚,在双性人里也算高个,但是性格唯唯诺诺,话都说不清,只会哭哭啼啼。我忍住怒火和这个白痴讲了五分钟的话,要不是他间歇性往我这边看上一眼,我差点直接以为自己在对空气说话。
更重要的是,蒋家显然没给他讲足性教育,他压根不给操。
对,一个不给操的双性人。我总能碰到极品。我一露鸟他就缩起来,发着抖哭,搞得像我他妈的要强奸民女。
我被他搞得窝火的很,好好一个大喜之夜屁都没干,憋着一肚子气无处可撒。
是是是,我知道!我应该温柔一点,耐心一点,给这个可怜的傻逼多点时间适应环境。压根不用查蒋辰的背景,光看蒋家内部互动就能知道,这个双性人一点也不受父母待见。他好像自被喂药以后就一直被关在房间里,关得脑子都有点傻了。
但我凭什么要对他那么好?那白痴的唯一用途就是做头合格的母牛,就像我的特殊使命就是好好做匹种马。他应该为两家的结合稳固生下尽可能多的小傻逼。
我向来憎恨没认清身份的家伙。
我有四天没回家,不知道老爷子能不能收到我不满的讯号。不过谢昭迟肯定知道了,他给我发了好多信息,但我还记得前几天那件事,所以忍无可忍暂时拉黑了他。
前三天晚上我在相识妓女的家里混着,第四天玩腻了,想起某个被我搞大肚子的骚货。
给阿宜发信息竟然没回,这是我遇到他两年多来的头一遭。于是我直接去他家找,按门铃无人响应。阿宜好像给过我钥匙,但不知道被我塞哪里了。算了,反正这婊子怎么样都会活着。
我转过身,打算离开,在半路上偶遇房东,就顺口问了两句。没想到那个老太婆拉着我喋喋不休,不停说阿宜欠了他两个月房租,这几天都不见人影。我实在烦不过,就把钱转给她,顺手又多付了一年的。
莫非阿宜是快生了?我心算觉得时间没到,不过我记错的可能性非常大。真不知道这骚货去哪家医院,他看起来很穷的样子。
我只好找了家酒吧消磨时日,把家里那个白痴的事和相识的酒保一说,他微微笑了:“谢先生,您为什么不试试用药呢?”
我醍醐灌顶。
反正那白痴本来就不和家族交流,稍微喂一点肯定没人能看出端倪。而搞药的渠道我多的是,一个电话就能搞定。这样一来,这个白痴能敞开腿怀个孕完成任务,老爷子也会高兴,两全其美。
根据朋友的推荐,我选择了什么号称没一点副作用的口服药,据说是能增加双性人的性欲,每天两次,每次一包,十天一个疗程。我耐着性子给蒋辰下了两天药,也没见什么效果。这白痴照样躲我,绝不和我待在同一片区域。
不过话说回来,蒋辰肯定弱不禁风,脸时常红的跟发烧一样,我怀疑他身体不太健康,但不小心撞见我的时候又能逃的比兔子还快。
我的缺点很多,其中一个就是没耐心。谢昭迟也常训我,说我太急躁。操,他到底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干他的时候只会叫我猛点、频率快点,这个口是心非的东西。
我对这种偷偷摸摸的游戏腻烦了,干脆打开一包最烈的药,全部倒进杯子,再把这杯水塞进蒋辰手里,勒令他全部喝完。那个哭包缩起脖子,惊魂未定地瞧着我,最后眼含泪水(我甚至没怎么凶他!)喝了下去。
然后我和他大眼瞪小眼。
其实也没过几秒,这怂货就跑回房间,关了门。我也懒的管他,这药我以前给阿宜试过,他不出几分钟就跪着浪叫求操。
不过蒋辰耐性还真好。我找了个粉丝聊骚,浪费了点时间,等抬起头才发觉已经过了大半小时,而那白痴一点没有跑出来的迹象。
不会是心肌梗塞死了吧?
推门进去,真是白瞎了我的一点点担心。蒋辰没穿裤子,躺在床上,双腿夹着枕头,一个人玩的正爽。这傻逼不懂自慰,不撸鸡巴,也不发声音,就那么操枕头玩。他的腹部和手上都溅了点精液,看来已经射了几次。但要不是因为药劲大,哪个双性人能靠这样就射精?
听见我进来,蒋辰浑身一抖,竟然又射了。他满脸通红,眼泪还没干,第一个反应是把枕头压在脸上。我上前抽开,才发觉这白痴正在努力毁尸灭迹,想在我看到之前把精液都舔光。他赶紧又抱紧,还是慌张地舔,嘴巴旁边沾了许多。
我也不理他,直接俯下身打开他的双腿,这次他的反抗微乎其微,只是悄悄吸了两下鼻子。我去检查蒋辰的骚逼,上了药的双性人水真他妈的多,淫水流过会阴,滋润屁眼,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蒋辰刚射过的鸡巴因为药性又高高翘起,上头黏黏糊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