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说过,蒋辰就是个傻逼???
他肯定小时候磕到头了,还跌了不止一次,不然怎么会蠢到这种程度。白痴肯定听不懂人话,明明跟他说了要含紧,等我洗完澡、拿着毛巾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拿开塞子,精液流了一床。这白痴倒是毫无负担地昏睡过去。
不过我还是抱了点他成功怀孕的侥幸,但几天之后叫保姆拿验孕棒一测,幸运没有眷顾那个傻逼。
得,还得重来。
往后几日我都没找到机会,受惊的白痴连房门都不出了。他本来和我一屋,却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搬到三楼的卧室,把门一锁,不管怎么劝都不肯到外面来。保姆定期会给他送饭,不过我倒建议这小祖宗干脆直接饿死,也算放我一条生路。
老爷子已经来了两次电话,言下之意相当明显:你们什么时候生下孩子?
八字没一撇。但这样回答老爷子不抽死我才怪。
我只能说:“尽早,尽早。”
谢昭迟也跟我通了一次电话,他说爸催的急。我说我他妈也很急,但那傻逼不肯见我面,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谢昭迟问了我情况,我和他说了些,当然跳过了骂人的部分,省略了喂药的环节。剩下来的其实一句话就能解释:这白痴就是不肯出门不让操。
谢昭迟很奇怪:“临临,你真的没做什么?”
“没啊。”我加重语气,“我什么都没做。”
他仔细想了一会儿:“既然这样,你别让保姆劝。你自己在门外跟他说说话,耐心一点。”
“肯定没用,”我说,“能听得进去也就不是白痴了。”
这会儿谢昭迟肯定又皱眉了:“你怎么能那么说蒋先生?他的智力是正常的。”
这点我还真是想不到!无论蒋辰做的是什么测试,里面一定有猫腻。
谢昭迟又说:“你一定要耐心点,态度好一点,明白吗?不要对他大吼大叫,不要表现出任何一点点不耐烦。蒋先生没什么安全感,你千万不要吓到他。”
“行了行了,我当然知道。”按谢昭迟的说法,那白痴的形象就好像那种傻了吧唧的兔子。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但我看蒋辰只会缩起来痛哭。
“你知道该说些什么吗?”
“还能说什么?”我奇怪道,“傻逼乖乖,把门打开,把腿敞开。”
“临临,你不能这么措辞。”
“我在开玩笑啊!”
“这样啊。”听起来谢昭迟不怎么相信我。电话中传来有人和他说话的声音,过了几秒,谢昭迟和我说:“临临,虽然不太放心,但我现在有点事要不你先别劝他,今晚我来和蒋先生谈一谈。”
“不用,这么点小事我都做不成?你别管了。”不等他再说点什么,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走到他的房门口,敲了两下门。当然没有任何回应。
“是我,谢临决!”这么叫自己名字,听起来傻透了。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你开一下门吧!我们需要好好谈一下。”
傻逼没有说话。
我得耐心一点。
“你开门啊!有话出来说!!”
一片寂静。
“蒋辰,你到底开不开门??”
依旧悄无声息。
“死了是吧?连话都不能说一句?!”
还是没有回答。靠。
“你他妈快开门!不然我把门给拆了,你信不信?!”
房间里传来傻逼的哭声,好歹这也算是一点进展。
“既然还活着,那就快滚出来啊!”
但不管我怎么劝解,那白痴就是不肯开门。我最后踢了门两脚,权做威胁。
谢昭迟出的什么傻逼主意,白痴压根不会听我的。我骂骂咧咧着,思考了一下其他方法。
比如说
强拆门?直接闯进去?把蒋辰揍服为止?
然而双性人不经打,这白痴虽是个后天的双性人,心理脆弱程度却和先天的别无二致。先例数不胜数,我担心他也有样学样来个自杀,老爷子那里肯定不好交代。
那么,稍微温和一点的方法
对了,我可以继续用药。
我从特殊渠道那里搞了一点安眠药,谨慎起见,我把它和催情药混合,在第二天一起下到那白痴的午饭里。催情药就是上次给蒋辰用的那种,奇怪的是,剩下的药量很少,大概是只能用一次的份。可我明明记得上次用完之后应该还剩许多可能记错了,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好像这药会对身体有伤害,不知这么连续服用会不会让那白痴变得更蠢。我想了想,还是少放了点催情药。
我本来担心谢昭迟会上门来,但好在他只是发信息问蒋辰的情况,我敷衍了几句也就信了。
房间的门是电子锁,保姆告诉了我密码,我顺便放了她一个下午的假。
前期准备已经妥当,我预估蒋辰吃了饭,又多等了几分钟,这才开门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