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多了个套,上面的衣服只剩一件衬衫与内衬。他从容不迫地解扣子,一粒一粒,目光集中聚集在全身赤裸的她,时而上下移动。
沈蘅感受到了煎熬。逼仄的空间里,她无处可躲,灼灼目光之下的双手,遮与不遮都是在诱惑挑逗。梁逾至很享受这种拉锯战,因为每次她都是手下败将、掌中之物。羞恼与害臊重重交织,她在这份精神折磨中第一次强烈体会到一种新欲望,她想和梁逾至做爱,像梦里一样玩弄她,折辱她,最后再狠狠地进入。她似乎急不可待,男人解衣脱裤的时间像是无限延长,不知尽头。
梁逾至看穿了对面女人的渴求,一脸玩味地盯着她,待到一切完备后才上前随意揉捏几下阴蒂,便搂起对方的一条腿,将阴茎捅了进去。初尝性爱滋味的女人敏感至极,只是一次深入,便激烈颤抖着高潮了。“有这么爽吗?”
她倒在他平直坚硬的阔肩上,语不成句,只有娇吟阵阵。炽热的阴茎深深埋在女人的体内,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充满活力的跳动,存在感甚弱的心跳也渐渐跟上了它的节拍,跳得飞快。
梁逾至托起她的肥臀,调整出最佳姿势,缓缓地插进抽出,细细研磨着,看样子是真的给她一点平稳的空间静一静。
突然想到那份薛定谔的性爱录影,沈蘅惊得从男人肩上弹起来,焦急的问话还未说,梁逾至一个迅速的插入,害她脱口而出便是一声婉转动人的呻吟。“嗯嗯……,啊……啊,你轻一点!。”
他抱着怀中的美人挺身抖动了一下,白乳晃动得十分惹眼。“想说什么?”
沈蘅此刻被下面那根棍子折磨的欲仙欲死,断断续续想了很久才说:“嗯……你没给我看啊啊,手机,你的我们视频……啊!我要掉下去了!”
对面的女人被插得腿直打颤,梁逾至不想再这么软软塌塌地插下去了,像捶打棉花无处着力。索性手臂勾住女人的腿弯,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活塞运动开始加快加大。“腿上使劲圈住我,不然掉下去我可不接。”
沈蘅乖乖地圈紧对方精壮律动的腰,全身肌肉都紧绷着。突然屁股挨了一大巴掌,常规痛觉下似乎还带有着另类的快感。她不禁扭动起来。
“叫你腿上使劲,不是逼使劲。是要把我夹断吗?骚货!”说完又打了一巴掌。
这巴掌比上一个还狠,却把女孩的高潮给打了出来。梁逾至静待沈蘅高潮散尽,再将她狠狠抵在墙上操弄。这铺满瓷砖的墙冰凉坚硬,沈蘅的背受不了这等刺激,上半身便与梁逾至紧紧相贴。梁逾至操她操得有多狠,她就抱得有多紧。
终于熬到梁逾至射精了。沈蘅松口气,这时屁股下的托力不再,她整个人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抬眼一看,男人腿间的那东西再次充血挺立。
“你吃药啦!怎么……”沈蘅被吓得语无伦次。“走开走开,我是来洗澡的!”
梁逾至弯腰抱起她,硬物在女人滑腻的腿间蹭蹭,调笑说:“一起洗,节约水。”
沈蘅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你做一次的时间就够我洗完澡吹头发,还节约。
虽然梁逾至的弟弟还在屹立不倒,但这回理智占了上风,两人正常洗完澡出来,他便把自己手机的相册递到沈蘅的面前。“不相信的话自己看,我没有拍。”
确如他所言。“那你以后会拍吗?”
他右手不安分地前伸,揉捏沈蘅那对饱满的奶子。“肯定先征求你的意见。”
“那我要不同意呢?”
“操到你同意为止。”
不爱
“您好,请问您几位?”做服务员的,就是能远远看见从庭院穿过进来的客人,在他们定夺最佳位置之前,备好茶水烟缸与菜单。沈蘅业务娴熟,可以到一心二用的地步。她悄悄瞥了眼吧台前三位高大男客人,一张熟悉无比的面孔时隐时现。她手上一抖,金黄的茶水洒了一半。趁小艾姐还在与客人交谈,她面不改色地收拾妥当。
“溪溪,你带客人去红酒屋。”小艾姐在她的托盘上放上空调板。沈蘅点头应诺,一抬眼就与梁逾至的对视了。他嘴角带笑,旁人看起来是觉得是个优雅温和的大帅哥,然而通过这几天床上一对一的交流,沈蘅早已看透他这些虚假的表情。
沈蘅左手托盘,右手正要打开大厅通往走廊的门,梁逾至伸手替她开了,他眼神示意同伴走自己前面。他们两个相隔对望,他依旧带着礼貌微笑,做了一个只给沈蘅看到的口型:“溪溪?”
沈蘅不理他,朝着门外做了个“请”的手势。“先生您先,你订的包间在走廊左手的第一间。”走在最前头的高个子指着那个房间不确定地问,沈蘅高声回答道:“对,就是那间。您稍作休息,我马上过来为您开空调。”
梁逾至故意走在她左后方,低头问:“需不需要帮忙?”
“本职工作,应该的。”她不冷不热。
“我想也是,好好干。”他笑得肆意,略有一副领导视察的架势,重重地拍拍她的肩。
进了包房,沈蘅迅速地送茶递菜单,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