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完全不是武学的路子啊,走的是琴攻和查探细节的路子!只要不信错人那表现简直杠杠的没话说!!!这也是我想用一个看起来似乎什么都做不好的女主开篇的意思,没有人生来就什么都不行,绝对会有一个领域是专门为你等着的,找对了路便事半功倍,大放异彩!多试几次,一定能成功!只要不放弃,绝对可以找到对的那条路的!!!!
——好想去开头前几章把骂我的云歌崽崽废的人拎过来啪啪啪啪打脸。不过这种人一般骂完就弃文了_(:з」∠)_可惜可惜。
高义
妙音门在全国各处的舵主都是四位护法的亲传弟子, 要是那些黑衣人真的是某位舵主的手下的话, 倒也说得过去。春夏秋冬四大护法应了之后, 杜云歌又补充道:
“要是真的有这码事的话,切不可声张, 人心万万不可乱,但也不可轻纵,等到问出幕后指使此人的家伙到底是谁之后,找个机会处理掉就是。”
四位护法齐齐应了一声之后, 杜云歌又道:
“何况此人既能学到我妙音门轻功身法,显然已入我妙音门多年,既然都这么久了,总归不好做得太难看,万一寒了别人的心就不好了。”
凤城春叹道:“门主现在思虑得是愈发周到了, 我这就让她们传话下去, 等明个一早我们就分别下山去查账,门主和书雁就坐镇忘忧山——”
“不急。”杜云歌垂下眼,终于施舍给了那两个随便乱动夏夜霜药方的妙音门弟子一个正眼:
“好了,现在你俩再说说,究竟是什么人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两位弟子下意识地就对视了一眼, 万万没想到她们本来对谁都轻听轻信的门主现在竟然有种谁都不信、只信自己的架势了, 颤声道:“门主明鉴,我们也是一番好心……”
夏夜霜柳眉倒竖, 一张素来苍白的、没什么血色的脸气得通红, 眼看一句川蜀之地的粗话“妈卖批的龟孙”就要骂出来了, 凤城春赶紧往她肋骨上戳了一指头,把她的注意力给分散掉了大半。
夏夜霜素来怕痒得很,能当场憋住不笑出来就不错了,等她好容易把差点就爆发出来的笑意和骂人的话一同吞回肚子里之后,杜云歌的声音才淡淡地响起:
“我没问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就问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她本来就生得一副好相貌,垂下眼睛冷着声音说话的时候,更是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度,和之前那般春风拂面的柔和感截然不同。如果说和和气气地跟人说话的杜云歌会让人无论如何都能心生亲切之感的姑娘的话,那么骤然冷淡起来的杜云歌便让人陡然间便感觉有种莫名的压力施加下来了。
这种自上而下倾覆下来的威压感甚至还要比薛书雁更重一点。因为薛书雁常年冷着脸,端的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要是她这么冷着脸的话,无非也就是比平时更难相处了一点而已;但是杜云歌不同,杜云歌常年都和和气气的,说话的声音都不会太大,礼仪修养又到位,乍然这么冷下脸来,便让人有种忐忑不安、深感果然上位者的心思真是太难猜了的没着落的感觉了。
两位妙音门弟子当即便跪伏在地,异口同声道:“并无人指使我等,门主。”
“我们只是听说了薛师姐和门主回来了之后,心想门主和薛师姐一路劳苦,刚刚又正好路过药房,看见这篓药材被放在门外,就想替薛师姐提前把药浴所需用到的药材提前拿过去而已。”
“可是一拿起来,才发现药材筐子里有这些东西,我等不敢擅自决断,便只好拿过来让门主裁决了。”
这一番说辞委实滴水不漏,既表明了两人的忠心,又让人明白了这两人没有冒犯夏夜霜的意思,还无形之中拍了一波薛书雁的马屁,更是无形之中把杜云歌门主的威严给树立了一下,饶是凤城春都挑不出什么错来。
她看了看杜云歌,发现自家门主在问完这番话之后就完全没有继续处理这事的意思了,只好接话道:
“你们有这份心总归是好的,但是万万不该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依门主所说,岂不是有内鬼要暗中栽赃于夏护法?这个时候再拿这些玩意儿出来,无疑授人以柄,要是叫内鬼听去的话,正好中了那人的离间之计,反而不美了。”
两名弟子正一迭声地后悔不已呢,杜云歌叹了口气,道:
“既是如此,你们下去便是。”
等两名弟子下去之后,凤城春才看向杜云歌,问道:“门主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夏秋冬三人一脸懵逼呢,就见杜云歌把玩着自己的指甲,轻轻笑了一声。
她的指甲本来留得长短适中,还用凤仙花的汁子染过,便使得就连手指尖这么个小地方都带着宛如初春桃花般的娇嫩感了。然而在下山的这段时间里,因为无暇顾及这些小事,更兼以练琴习剑,她的指甲已经剪短到了和旁人一样的长度,然而真正的美人的风姿是不会被此等小事削减半分的,反而让她更有了一番从容闲适的风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