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起,不给人喘息的时间,还要逼人说出哪个更舒服些,全是这些阔绰客人的特殊嗜好。
季寒初看得面色微红,下腹也起了些反应,急匆匆地退出来往另一边走去。
路过众多房间,淫词艳语一浪接一浪,全是“心肝宝贝”、“好哥哥”、“小郎君”,也不知道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听到最后季寒初都已接近麻木。
可等到他接近最末的一间房时,脚步却忍不住停了下来。
不知怎么,似有神秘的力量指引,诱着他去推开这扇门。
季寒初犹豫了会儿,顺着本心,伸手去推。
纱幔一层接着一层,像是海潮袭涌,红色软账内,鸳鸯锦被上,一男一女正翻云覆雨、欲仙欲死。
凌乱的衣物丢了满地,女人的红色肚兜就飘在他的脚下,季寒初抬眼望去,只看见女人一丝不挂的身影。她正细细呻吟着,坐在男人的身躯上上下起伏,浑身出了汗,蒙上一层碎碎的光亮。
“好大……嗯啊,嗯、嗯……太深了,哥哥轻些,轻轻的,不然受不了……”
一双大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控着她往自己腿间的欲望上送,她两腿张得大大,由着昂扬坚挺的东西进到自己体内,火热的龟头一次次破开穴口,往身体最深处去,带出阵阵水淋淋的湿液……
实在太大,粗的恼人,她被入得不得不仰起脖子,小口地喘气。
女人含糊地呻吟:“不要了嘛……”
可男人一意孤行,花穴被他操得红肿不堪,那紧闭的花瓣慢慢成了一个小口,浊白的液体与湿亮的淫液从中间缓缓流出……她像游弋在海浪上,在极乐和疯狂的边缘徘徊着。
季寒初看着,听着,也迷茫着。他就站在帐子外,看到被褥凌乱的大床上,女人玉体横陈,被男人操得失了魂,任由身下的人不断抽送,捣得她说不出话,没一会儿便抽搐着泄了一波,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身子绵软地倒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接着她,下腹性器还被她含在温柔乡里,每一寸都敏感舒爽到极点,他喉头发出一声低哑的喟叹,搂着她,轻声说:“红妆,叫我名字。”
女人的脸上慢慢都是晶亮的汗液,她在他怀里动了动,有气无力地喊:“季三哥哥。”
“再叫。”
“哥哥……唔,季三哥哥……”
话没说完,又被人掐着腰肢提起来,强迫她背对着自己跪好。男人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火烫的性器,从身后狠狠地贯穿她。
“唔——啊啊啊——”
下身那处被他破开,直直地整根没入,他还伸手去扒开她的花唇,那儿敏感到淫荡,随便一碰就是惊人的春潮,女人听到身下密集的“噗嗤”插穴声,顾不上许多,抬起屁股去套弄他的手指。
“嗯啊,流了好多……你怎么这么坏,啊啊啊,别碰那里……”
肉棍坚硬无比,手指把花唇扯开,只是入了一个头,骚媚的穴肉就黏上去,要他入到更深的地方,一下下的凶狠撞击让女人的胸乳飞快乱颤,一只手抓着其中一个白嫩的乳房,狠狠掐她的乳尖,把她插得不留喘息余地。
男人的腰臀疯狂耸动着,有力地抽插着,他的话不是很多,情到浓时只叫了叫她的名字,粗硬的肉棍进进出出,女人的呻吟越来越娇媚,挠得季寒初都心痒痒。
终于,在女人颤抖着喊“好舒服呀,季三哥哥……好厉害……”时,他忍不住上前,抬手去掀那掩人耳目的红帘。
“嗯,嗯……啊啊啊……不行了,哥哥饶命……”
撞击声越发响亮,一下下打着挺翘的臀部,女人摇着屁股,讨好地回头看,想求他别再发狠操弄,眼神迷离着欲望,嘴里说着动人的情话:“射了好多啊,轻点儿……受不住了……嗯啊——”
她一抬眼,却与床边刚掀起帘幕的季寒初对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她的眼分明闪过一丝惊诧。
而她的眉目五官,又是这般熟悉。
她疑惑地看着他,似乎想不明白怎么有两个他出现,过了一会儿,才犹豫着伸出手,把小小的手掌递给他。
季寒初沉默着,望向她的递来的手。
他皱着眉,深深地看进她的眼里,回忆着她的身体,她的声音,还有她的名字。
一片静默里,他终于伸出手去。
握住了她。
吃个醋红妆(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
shuise
吃个醋红妆(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吃个醋
春风吹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一切了无痕迹,长街依然是繁华模样,